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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处装饰好后，余下的两条被随意系在林深胳膊上。周仲予站开点，伸手将那块黑色丝绒布扯下。
“睁眼。”
林深犹豫了几秒，然后慢吞吞张开眼睛。
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面镜子，光洁明亮里，极清晰的映着一个人。林深呆了呆，他从一对白色耳朵，又慢慢看到腿间横置的金属杆，这是——
“——！”
“不要……”林深登时烧红了脸，他死死闭上眼睛向后缩，这样的自己太奇怪了，他不要看到这个……
“睁眼。”周仲予命令。
林深拒绝。
“你听话就只来一次。”周仲予投出诱饵。
“……”
林深动摇了，在这个房间里，任何事情的“只来一次”都是极具诱惑力的。
床上的这具身体还努力维持着向后仰的姿势，又细又薄的腰腹绷紧了，塑出舒服耐看的线条。周仲予将视线从那里收回，走近一步，伸手抚上林深的脑袋，“很漂亮。”
很漂亮，很乖，很听话……不论什么时候，林深都无法拒绝男人对他这样的夸奖。
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在安抚与肯定中睁开眼睛，却仍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只垂眼盯着被自己膝盖压出来的一小片凹陷床面。
脸蛋很红，周身皮肤也泛起一层害羞的粉，头顶的灯光照下来，就是在勾人。周仲予移开视线，而后绕回镜子前，从盒子里拿出一只金色遥控。
这是单独控制乳夹的，模式暂时不用调，他只将电流频率调到最容易接受的初始档位。由于用具的特殊性，为保障各方面安全，开关设计每手动按下一次，电流只会持续刺激1.28秒。
周仲予调试好，抬头便发现刚才还羞得不敢看人的男孩，现在却戒备似的紧紧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先试一下。”周仲予一手揽着林深后腰，另一手用遥控的薄边去蹭藏在绒球后面的乳尖，那里被衬得像颗半熟的小果子。
林深想躲的，可男人扶在身后的手掌牢牢控制了自己，他甚至被推着像是在主动迎合冰凉的蹂躏。
“不……嗯啊……”
拒绝的字眼说出口的同时，林深突然攥紧了铁链，一种难言的酥麻感从胸前被夹得微胀的两处直接钻进皮肉，这种麻痒随着快速跳动的心脏供血，迅速充盈了每个毫无准备的身体细胞。
头顶“哗啦啦”的铁链声弱下来，周仲予却被那声软绵绵的呻吟激得小腹一阵发紧，男孩双眸紧闭，眼尾有点湿了，落在耳边的喘息声已然带了鼻音。
抬手松了颗领口的扣子，周仲予观察过小孩状态，随后换来另一只控制跳蛋的银色遥控。
同样是最低档位，最易接受的电流模式，在不到2秒的时间里，林深硬了。
周仲予用遥控碰了那鼓起的部位，有一小片布料因为遇水而晕出深色。
“舒服吗？”
男孩腿根很明显打着颤，却还执着地要避开触碰，嘴唇倒是抿得紧，除了之前不受控泄出的两声，似乎打定主意再不发出动静。
【犬设】的东西自然有其独特之处，盒子里还剩下一黑一白两个遥控，周仲予一并取来，随后打开林深被高高束起的右手掌心，将白色那只塞进去要他握住。
“自己来，想射的时候请求允许。”
迟钝地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后，林深决定直接松手丢掉，可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男人从架子上挑挑拣拣然后取下一只浅褐色戒尺。
“……”手指虚虚收拢，林深不敢轻举妄动。
镜面照出两人的位置，林深眼睛盯着那只戒尺，心惊胆战的同时又强撑着不肯主动，周仲予也像是极有耐心地在床尾等。
房间里安静了足足一分钟。
“又不听话吗。”叹气似的，周仲予捡起戒尺。
戒尺离开床面的下一秒，林深就投降了，他咬牙闭眼，受刑似的重重握了一下手心里的遥控。
“嗯——！！！”
即使有了心理建设，林深也抵不住上下两处的同时刺激，强烈的快感顿时袭遍全身，从头皮到脚趾的每个毛孔瞬间张开，潮气开始向空气中蔓延。
“嗯啊……”第二声变得绵长，大脑嗡嗡地发晕发麻，恍惚中林深好像听见有人说了什么。
可一切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就要到了，身体扭动叫嚣着急需一个突破口，只要再一次按下遥控……
肌肉先于大脑，寻着记忆再次收紧——但预想中的刺激感没有如约，林深像是得不到药的瘾君子，不死心地一下、两下、更多下也更用力地去按遥控。但一切徒劳。
“想射了。”
语气是陈述，也是对他状态的直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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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0日，周六，也是五一假期的第一天。
但晚上八点半，林深还在书房罚站，他很饿，晚饭都没被允许吃，从下午五点一直被罚
', ' ')('到现在。
“先生……”好饿啊，他受不住了，在男人终于推门进来的时候开口求饶。
事情源于昨晚。
周仲予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餐厅却还亮堂堂的，隔着段距离，男孩正在撒娇，“全叔，我还想要一碗，最后一碗我保证……”
这么大的男孩子正是胃口好的时候，再加上听说中午没怎么吃饭，周全就心疼地赶紧又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慢点吃，不着急。”
孩子心地善良是好事，周全边又给他盛了碗汤，边夸赞道，“我们小深真是个好孩子，又乖又善良。”
男孩吃得和小猪一样香，周仲予听了个大概，然后边上楼边打开手机，一查不要紧，男孩卡里这月的余额显示为零。
虽是月末没错，但这学期开学后，林深因为怕麻烦人不想被送餐，再三发誓保证自己一定好好吃饭，周仲予便在勉强答应后给男孩饭卡里充了足够多的钱。
过去的两个月，小孩每次打完饭都会拍给他看，每顿饭都有菜有肉有汤，到了月末还会剩余一多半。
周仲予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行，今天没有发照片。
“我用饭卡里的钱买了些吃的……食堂还有小卖部……”
“学校门口的那个小孩很可怜的，他总吃不饱饭……”
男孩吃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站在周仲予面前絮絮叨叨将今天的事情原委讲了清楚。
“帮助别人的前提是你不被饿死。”
“我饿一顿又没关系……”林深嘴硬，没得到想象中的表扬不说，男人还这么冷淡。不过对方的话让他不由得想起今天下午饿着肚子讲课时，那段痛苦又难熬的时间。
“行。”周仲予干脆就饿他一顿。
…
“先生……”林深可怜巴巴的，他真的好想吃饭啊。
周仲予看他一眼，“不是饿一顿没关系。”
“我错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认错再说，林深现在只想吃饭。
“好。”周仲予拿出那只一直在书房放着的戒尺。
“……先生？！”林深不自觉后退两步，这怎么还要挨打的？
“过来。”男人靠在实木桌边，手里的戒尺拍了下桌面。
不过这次，林深没呆太久，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个绝妙的逃避理由，“今、今天是世界不打小孩日！”这条公告是学校大清早发在教师群里的，又让各班班主任转发到家长群里，以此来督促家长“体罚”不可取。
“所以？”
“……所以、所以你不能打我！”
“嗯，随你。”周仲予看着男孩得逞似的亮起来的一双圆眼睛，“你想好就行。”
“……？”林深察觉到一丝不妙。
周仲予漫不经心摸了摸手里的戒尺，“留着明天打就翻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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