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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做的东西真好吃,为什么你平时不做这些呢?”

时砾心道我又不是保姆,做饭你吃还嫌弃?

“你怎么不做?”拉下眼前的手机飞瞥一眼白嫖怪,探手拿一块水果放进嘴。

“我不会啊。”白星理直气壮。

机会来了,时信趁虚而入:“那你多和她一起来阿姨这里吃呀!”

此话太有道理了,给白星提供新思路。

她吃地脸颊鼓鼓,说话含糊:“可以吗?”

“当然啦,要是粒粒不来你也可以常来喔,陪陪阿姨这种孤寡老人吧,孩子不在好寂寞的咧。”说着时信战术拭泪。

这种苦肉戏估计全世界只有白星相信,小脸上的喜悦一下转变成疼惜,一口答应:“阿姨不要难过,我会常来的。”

时砾刻意挑事儿,揪出别人原本不为意的重点:“你认为她老?”

时信保养得宜打扮时髦,说是三十几都有人信,无人不称赞,白星还真是第一个承认她老的。

时信倒不介意。

白星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砾:“那你什么意思。”

人生百岁,红颜弹指老,尤其是女人最介怀,白星意识到说错话了,不知所措。

时砾好像变了,她以前哪会怼人?

时信哎哟一声,拍了她大腿一下:“你真坏,干嘛欺负白星?”

她也没少被欺负啊,时砾不屑。

时信让白星别理她,又愉快地拉着她参观。

一楼两厅加厨卫,只有一个房间,芳姨在厨房备午饭。她从业家政事务多年,做事尽心,饭菜好吃,慈眉善目跟白星打招呼。

家里有专门的茶台,屏风隔断另一番摆设,老松木桌椅配陶瓷茶具,旁边养着小翠竹。

阳台大小花盆种着各色花草,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个大盆蹲着一棵养了十几年大强刺仙人球,是比较常见的金琥。

时信说它皮实好养。

白星悄然使用灵力,感应那一大圆球里面有没有灵智,答案是没有。

时信以为她会跟别人一样,见到这颗仙人球都惊讶,感叹沙漠植物生命强大。

没想她觉着好笑,吐槽时砾:“你植物养的那么好,为什么女儿遗传不到半点呢?她差点把仙人球养死了。”

时信听了嫣然失笑:“哈哈哈她最大的天分就是弹琴了,别的都不通。”

白星至今难忘那段没水喝的迫害日子,一个手揪着心口,作痛苦状。

时信瞧她真可爱,连植物的感受都能代入。

参观完一楼,转去别的地方,她们家楼梯墙上挂着许多相框,每张都是全家福,由下至上,一步一年岁。

第一张照片泛黄,许敬珩和时信非常年轻,俩人碰着头笑容灿烂,怀里抱着出生不久的小团子时砾。

往上一个台阶,还是俩人一人牵着一边初初学会站立的时砾,似乎在教她走路。

然后是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最后一张是今年。照片记录着一家三口的成长与变化。

相框挂的紧凑,楼梯上面很多空位。

“以后还有很多很多照片要挂上去呢。”时信说。

人明知终有一死,却不妨碍有人以真诚热爱去对待。白星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类弱小又伟大,反思自己生命虽漫长,但不应该虚度。

凑近仔细观察相框里的照片,三个人外观除了时砾从小宝宝长成高大个儿,模样变化不大。

白星指着一张照片问:“阿姨你那时候多少岁呀,和现在没区别耶。”

时信被夸的心花怒放:“小白星好甜哦,二十三岁怎么可能跟现在四十七没区别呢?”

白星一脸耿直看看她,又看照片:“是真的差不多啊。”

时砾从没对人提过白星的基本情况,时信对她零了解,憋了好久没问,趁现在做进一步了解,小小的小心的查一下户口。

“你也是小美女呀,你家是哪里人呢?基因肯定特别好。”

白星和时砾相处惯了,一时半刻忘了别人不清楚自己并非人类。

她望着照片里鲜活的面孔,平静地说:“我没有家人。”

几个字让时信蓦地一怔,几乎是一秒产生共情,甚至不敢想白星过去都经历了什么。

白星语气无谓,饶有几分看破红尘的释然,时信心脏一揪。

难怪时砾只字不提白星的身世来历,听说去上班,需要提供的证件资料也还没办好,原来是没有家的孩子。

那么可爱却那么可怜,时信的母爱瞬时泛滥,张开手将她搂进怀里,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瓜:“没事的,以后阿姨疼你啊~”

在柔软怀抱中的白星茫然:“?”

时信想,既然回忆沉痛索性不要再问了,不要惹白星难过。

白星不知不觉逃过了查户口那一劫。

新地图解锁了一半,二层还没上去,因为要吃饭了。

许敬珩很忙,中午抽空回来一趟,他平时极少主动要求时砾回家或见面,他说要给孩子自由。但每次时砾回来,他一定到场。

“叔叔好。”小白很是礼貌。

许敬珩是个温和的人,微笑招呼她:“哎,快坐下吃饭。”

饭桌上,夫妻俩和小后辈面对面。

在自家时砾没那么多讲究,分别给爸妈和白星都舀一碗汤,直接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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