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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祁盛仍杵在门外,祁一淮话语一顿,眸色凉淡地瞥了眼房门,箍在陈实腰上的手倏然收紧。
像是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将自身全部重量压在陈实身上,漂亮的脸蛋深埋在陈实的颈窝,鼻翼耸动,贪婪地嗅着男人身上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狂跳。
如果他晚回来一秒,如果祁盛直接省去那些前戏……
幸好。
祁一淮在心底道,幸好没有如果。
不过,他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嫩穴迎合祁盛,被祁盛指奸到潮吹的!
聪明如他,知道这个老实人做不出来背着他勾引别人这种事。
当初他冒充祁盛,命令陈实把屄掰开给他玩,老实人再怎么不愿意还是照做了,事后得知真相,任凭自己怎么威逼利诱,陈实始终不肯真正把身子给他,就因为那时祁盛才是陈实的未婚夫。
如今他才是陈实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这个保守本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爬上祁盛的床。
只是,一想到陈实的初次潮喷献给了祁盛,哪怕只是手指,也足够令他嫉妒不已。
祁一淮忘了是他下药在先,一会儿怪陈实认错人,一会儿又怪陈实管不住嫩屄,冲祁盛发骚,完全忘了自己曾吃过老实人的处女屄,青涩的肉穴没被好好调教过,反应生涩得很,就算被舌头肏肿了也只可怜巴巴地吐出少许淫液,像刚才那样发大水真的是头一次。
越想越气,祁一淮在陈实面前流露出蛮横和孩子气的一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我要迁怒你了。”
陈实吃痛地“呜”了一声,下一瞬,他跟祁一淮的体位就对调了,成了他压在祁一淮的身上。
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陈实意识更加昏沉,但他本能地想要从祁一淮身上起来,生怕压伤了身下这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
察觉到陈实在挣扎,祁一淮两手张开,一左一右分别罩住男人结实挺翘的肥臀,十指用力收拢,抓着厚实的臀肉往上推。
身上的束缚还在,陈实被迫跨坐在祁一淮的腰上,水淋淋的阴户卷着青年的衬衫下摆往前移,肥硕的八字奶在空中微微颤动,好巧不巧刚好悬在青年的嘴唇上方,只要轻轻伸出舌头,就能将硬成石榴籽的乳粒卷入口中。
祁一淮也不客气,一口将乳头连同肥大的乳晕吸入嘴里,时而将舌尖抵着乳孔,顺时针转动,时而用牙齿啃噬着敏感的乳首,把乳头吮到更加肿大,最后索性像婴儿吸乳,大口大口地嘬吸奶头,吸力大到恨不得能吸出不存在的香甜乳汁。
双手被束于背后,陈实推不开吃他乳的青年,又担心把乳肉压在青年脸上会令对方喘不过气,只得咬牙挺胸,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呃啊……老公轻点……轻点吸……呜啊……不要……不要咬我乳头……”
“嗯啊……不要吸……呜啊……我真的受不了……老公轻点……呜……轻点好不好……”
破碎的呻吟传入门外祁盛的耳中,那张木然到仿佛没有灵魂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攥紧,指骨发白到隐隐有些颤抖。
他早该想到的。
无论是陈实明显被蹂躏过的肿胀胸脯,还是那根被扔在一旁的玉势,就算男人真的想要勾引他,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
原来,陈实和祁一淮在一起了。
原来,陈实把他认成了祁一淮。
很好。
他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老爷子会逼他娶陈实了,他终于能摆脱这个又蠢又笨的跟屁虫了。
他应该高兴才对。
惨白的脸上挤开一丝僵硬的微笑,祁盛扯着嘴角,想要离开这个闷得让他喘不过气的地方,随便去哪个酒吧好好庆祝一番,可两腿仿佛有千斤重,连移动一步都困难。
祁盛不服气了,拿出以往争强好胜的劲儿,慢动作一样迈开步伐,艰难地转过身,后背挺得笔直,一如既往地透着骄傲。
他不会输的,也从不后悔,这个从乡下来的老实木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他,他将来的结婚对象一定要跟他门当户对,一定要和他一样闪闪发光,绝对不是这个软弱可欺、毫无血性,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
在心里数落着陈实的种种缺点,祁盛心脏的闷痛似乎得到了缓解,连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盈。
尝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了,祁盛舒了口气,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随着他的奔跑,那些戳他心窝的暧昧呻吟渐渐听不到了,大门就在他眼前,祁盛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扇门,眸底汇聚了不小的风暴,最后染上血色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戾和决绝。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大门,坚定地踏入夜色中。
房间的激情还在延续。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祁一淮知道祁盛已经离开了,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吸吃着男人的嫩乳。
为了维持乳肉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祁一淮平时
', ' ')('没少在上面花心思,隔三差五就要给男人的胸部做精油按摩。
在他的精心呵护下,陈实本来就肥硕的胸肌越发丰满,即便没有被束缚绳绑住,分量也沉甸甸的,双手轻轻一拢,就能挤出一道性感的乳沟。
陈实受不了地晃动肥乳,试图将肿立的乳粒从祁一淮的嘴里解救出来,后者哪肯放开到嘴的肥肉,叼着奶头就是不肯松嘴,双方拉锯之下,肿胀的乳粒都被拉长了,又胀又麻,最终还是陈实率先败下阵来,无助地垂着两团肥乳,喂奶一般任由祁一淮吃个尽兴。
男人是标准的中式帅哥,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身材又高又壮,即使双手被擒,也有办法把侵犯他的人撞开,可他秉性纯良,不舍得伤害对方。
一味退让的后果就是奶头被吸肿到几乎要破皮,乳晕上覆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绵软肥嫩的乳肉上遍布着各种红色的掐痕和吻痕,本就波涛汹涌的大奶硬生生又肿了一圈,成了名副其实的巨乳。
已经潮喷过一回的嫩穴,渐渐又滋生出令陈实痛苦的瘙痒,他无力地将嫩乳全部压在祁一淮的脸上,肥屄抽搐着喷出淫汁,肿烂的屄肉剧烈收缩,竟将卷在一起的衬衣都吃了进去。
甬道空虚到极点,陈实无意识扭臀,轻蹭着那被淫水浸湿衬衣,小腹一抽一抽的。
他睁着湿润的黑眸,嘴里再次发出欲求不满的哽咽:“嗯啊……不要玩了……唔啊……我好难受……”
祁一淮就等着陈实发骚呢,闻言,吐出奶子,一边自下而上色情地舔弄陈实明显的乳沟,毫不嫌弃地舔掉陈实先前射在上面的精液,一边哑声问:“哪里难受?”
“下面……呃啊……骚屄好痒……呜呜……好难受……”
那近乎哭泣的呻吟,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他耳膜,祁一淮耳朵都酥了,西装裤下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
他甚至都等不及帮陈实将身上的束缚绳解开,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刀,简单粗暴地割开绳子,三下五除二把挂在陈实胸膛的绳子扒下,然后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声线沙哑地命令:“坐上来,用你下面那张嘴,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句话时,祁一淮没忘了陈实刚才是如何抬起阴户,主动吞吐祁盛的手指的。
他嫉妒得发狂,非要陈实也对他主动一回。
主动被他占有。
陈实趴在祁一淮身上,茫然地眨了眨眼,直到感觉有一根火热的棒子硬硬地顶着他的屁股,他才后知后觉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没有被鸡巴真正奸过,小嫩屄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
陈实放弃了把法一捅乱揉,指尖不经意擦到被抽肿的阴蒂,陈实猛地绷直双腿,拼命夹穴,手指压着阴蒂失速地摩擦。
骚阴蒂在手指的带动下抵着内裤来回转动,酥麻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至全身,但同昨晚坐着用屄摩擦浴巾一样,就是差那么一点,不知道怎么让自己到达高潮,陈实身体都哆嗦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唔啊……好痒……”
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呻吟从男人颤抖的唇间溢出。
祁盛听到后,呼吸瞬间变得粗沉。
他猜到男人在做什么,喉结微动,忍不住把被子掀开,然后就看到陈实近乎放浪地张开腿,笨拙地用手指揉搓女屄。
棉质内裤在手指的摩擦下,微微嵌入屄缝,原本干净的白色布料也被屄缝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黏腻地包裹住肥馒头一样的阴阜,依稀能看到两片阴唇的轮廓,由于太湿了,内裤兜不住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
祁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悄然挤进陈实的腿间,见他还在粗暴地揉屄,祁盛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强硬地把手拉开。
“不要……”
失去手指的抚慰,骚逼痒得快把人逼疯,陈实不由高高抬起阴户,在半空中淫荡地摇晃,湿哒哒的肥屄如同会呼吸一般收缩蠕动,竟是把内裤吃得更深了。
怎么骚成这样。
祁盛吞了口口水,左手仍攥着男人的手腕,右手则贴上阴户,隔着内裤揉了一揉,然后就发现陈实主动把屄贴到了他的手上。
发情的男人显然还没清醒,闭着眼睛,只知道扭腰摆臀去够青年的手掌,后腰以及屁股都悬空了,随着他的扭动,真丝睡袍缓缓往两边敞开,两团肥硕的大奶各露半球,尤其是右边的乳肉,已经能看到一点浅褐色的乳晕了。
祁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一把将内裤扒拉到一边,使得肥嫩的阴户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湿红软嫩的屄口一缩一缩吐出蜜液,祁盛喉咙发紧,口水分泌速度加快,而意识迷蒙的男人以为在做春梦,含糊不清地道:“嗯啊……小屄好痒……舔我……要舌头舔……”
祁盛有洁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没想过要给别人舔逼。
但现在什么洁癖什么原则通通被抛到一边,他两眼冒火地盯着流水的嫩屄,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上了红肿的屄肉。
舌尖尝到微咸的带着
', ' ')('骚味的淫液,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更兴奋了,绷直舌尖又屄里顶了顶,企图勾出更多的淫水,不想空虚多时的甬道趁机咬住舌头疯狂绞紧,吸力大到仿佛一个小吸盘,夹得祁盛舌头微微发麻。
吃惊于女屄紧成这样,祁盛不得不把食指嵌入屄里,将紧致的屄口往外掰开一些,好方便舌头在甬道里进出。
湿滑的软舌灵活地抽插着嫩穴,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敏感的内壁,起初祁盛还有些克制,毕竟没有什么舔逼经验,但随着骚甜的淫水越来越多的流进他的嘴里,那些淫水仿佛具有催情效果,令祁盛欲火大盛,抽插动作也越发粗暴。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狂扫,舌面狠狠碾上淫痒的内壁,祁盛犹如发情的野兽贪婪地舔吸着老实人的雌穴,还勾着舌尖往里伸,寻找着藏在里面的骚点。
要是换成以往,陈实肯定受不了这样粗暴的舔弄,但渗透了媚药的内壁痒得发慌,那条在甬道疯狂搅拌的舌头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他情不自禁将腿搭在了青年的肩上,夹住他的头,献媚般将鲜嫩多汁的女穴送到青年的嘴边,呻吟急促而喑哑:“嗯啊……深一点……舔深一点……呃啊……里面也好痒……”
舌头再长也不可能舔到花心,祁盛只能尽量舔深一些。
淫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吮吸他的舌根,舌头被吸的又酥又麻,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光是想想,祁盛就硬了。
粗长的肉棒可怜兮兮地闷在内裤里,迟迟得不到纾解,而陈实却被舌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相对比之下,祁盛心里不平衡了,舌头循着记忆里的那一点狠狠捅去。
“呃啊……不要捅那里……”
激狂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酸胀自甬道袭来,陈实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藏青色的睡袍从他的肩头缓缓滑落,卡在了他的臂膀。
这下,半遮半掩的肥乳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宽大的领口不偏不倚刚好卡在了胸乳下缘,使得那两团乳肉看起来越发肥硕饱满。
祁盛抬起眼皮,想看一下男人此刻的表情,刚好对上了不住弹跳的大奶,那一刻,他眼睛都红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化为乌有,他发了狂地舌奸老实人的嫩穴,每一次戳顶都狠狠碾上那块最敏感的淫肉。
“呃啊……不……”
令陈实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恐怖快感又来了。
青涩的嫩屄初尝情欲滋味,哪里受得了这样猛烈的奸淫,甬道铺天盖地的酸麻感足以盖过原先的瘙痒,陈实无助地仰起脖子,挂在祁盛肩上的两腿拼命踢蹬,试图把人踹开。
祁盛正舌奸到兴起,哪肯让男人挣脱,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陈实的大腿,将其压到男人的胸口。
丰满的肥乳被紧贴上来的大腿压变形了,祁盛才满意,转动舌头继续攻击那处骚点,直把甬道奸得疯狂抽搐痉挛,最后还将高挺的鼻梁压上了肿立的阴蒂,舌头和鼻尖同时操弄老实人的g点和阴蒂。
可怜陈实被祁盛的舌头硬生生肏醒了,黑眸溢满了泪水,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被揉软的胸肌连同腹肌一起抽搐。
他看着青年的舌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将红肿的屄肉带出又送入,淫水才刚流出,就被青年的舌头卷吸进嘴里,吮吸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那一刻,陈实觉得自己成了一口泉眼,要被索求无度的祁盛吸干了。
被眼前一幕骇到了,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陈实彻底崩溃,嘶哑地哭喊:“呜啊……不要舔了……呜呜……小屄好酸……要尿了……”
知道陈实马上就要潮喷了,祁盛深吸一口气,把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腿间,鼻子被淫水糊住也不管,舌头对着g点狂插烂捣,鼻尖用力顶弄阴蒂,力气大到快把阴蒂摁回包皮里。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弄下,英俊强壮的男人两手攥着床单,胸膛越拱越高,浑身筋肉扭作一团。
他翻着白眼,伸着舌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是被肏昏过去了,直到最后潮喷时,他才声嘶力竭地哭叫:“呃啊啊啊……”
随着长长的呻吟落下,无数蜜液从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全部汇入了祁盛的口中。
他趴在男人腿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汁,没发现祁一淮已经站在了门口。开门声被男人高潮时高亢的声音盖过了。
直到一道冷到彻骨的声音自房间响起:“放开他!”
祁盛这才从陈实腿心抬起头,对上祁一淮阴冷到发红的双眸,他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挑衅一笑,当着祁一淮的面扯过陈实的头发,逼他仰起头,随后将唇贴上他肖想已久的唇,撬开舌关,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陈实高潮时剧烈的喘息被闷在喉间,随着舌头的强势入侵,微咸中带着骚味的液体被渡入嘴里。
他本能地想要吐出来,舌头拼命推拒着侵犯它的外来物,不想却被祁盛以为是在迎合,更加兴奋地追逐他的舌头,贪婪地汲取他口腔里津液,淫水在唇舌交缠间被彼此咽下。
急于向情敌示威,祁盛
', ' ')('完全不像是地履行他们之间婚约,和陈实结婚,就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跟祁一淮那个家伙一起分享陈实。
每每想到这里,祁盛心底别提有多后悔了。
他气自己当时太骄傲,没有等到陈实,都不问原因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也气自己留学时因为生陈实的气,拒绝了解陈实的近况,最后陈实都和祁一淮订婚了,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如今时过境迁,一切尘埃落定,借着这个机会,祁盛终于问出了令他意难平多年的问题。
陈实满脸酡红地倒在床上,眼里染上七分醉意,他缓缓眨了眨眼,稍显迷茫地望向眼前这张放大的脸,鹦鹉学舌般重复了最后半句:“为什么……失约?”
对上老实人眼底的茫然,祁盛这才记起他现在是“祁一淮”。
深吸了一口气,祁盛极力平复胸膛起伏的心绪,模仿祁一淮说话的腔调,柔声问:“你当年为什么没有和我哥一起出国?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为了我才选择留下的?”
边说边用鼻尖亲昵地轻蹭着老实人的鼻尖。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呼吸间鼻息缠绕,尤其祁盛还压在他的身上,肥硕挺拔的嫩乳贴上青年坚实的胸膛,敏感的骚奶头陷入青年身上穿上的那件棉质浴袍里。
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那两点游走到全身,底下那朵肥嫩的肉花更痒了,饥肠辘辘地收缩蠕动,却只能吃到一团空气。
陈实饥渴难耐地绞紧双腿,潮气弥漫的黑眸浮现一丝委屈,“你……你又污蔑我,明明是你把我关起来,不让我去机场的,你……你太坏了,现在也坏,故意不给我,我……我不理你了,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他无视体内的骚动,两手抵在祁盛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外加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老实巴交的男人罕见地有了脾气。
不过他平时软弱窝囊惯了,哪怕喝醉了也不敢冲对方撒气,只想离这个戏弄他的坏蛋远一点。
得知陈实不是自愿和祁一淮偷情的,祁盛在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如今猜测得到证实,祁盛雪白的面皮好似被冰雪覆盖,寒意铺天盖地袭来,仿佛能化为无形的剑气将人的皮肤割破,那双好看到令人难忘的凤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发红。
起先只有两团微小的火苗在眸底跳跃,后来火苗越来越旺,烧红了他的眼。
祁盛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体内快要将他撑爆的怒气,陈实推拒的动作刚好撞枪口上了。
酒精麻痹了陈实的感官,他没能法地厮磨碾转。
“轰”地一下,全身血液冲向头顶,祁盛扬起手,恶狠狠地抽上肥弹挺翘的骚臀,“欠操!”
不解恨地照着老实人的另一边肥臀也抽了一记,祁盛以最快速度把老实人摆成骚母狗跪趴的姿势,胀痛到极致的狼牙棒抵上湿淋淋的屄穴,纤腰一挺,凶悍狰狞的肉棍瞬间劈开还未彻底扩张的嫩穴,重重凿上花心那块软肉。
强烈的酸胀从交合处袭来,陈实骤然仰起脖子,吐着舌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呃啊……”
深入骨髓的瘙痒被突如其来的胀意盖过,空虚得到填满,陈实抖着屁股,渴望更加暴虐凶狠的贯穿,子宫口还没被叩开,骚子宫就一阵发痒,垂涎起那硕大光滑的蟒首了。
陈实摇了摇屁股,满心期待大鸡巴接下来强而有力的入侵,祁盛却停住不动了,只用龟头轻轻顶了顶宫口,“老婆你来。”
知道这是把主动权交给他了,陈实咬了咬下唇,撑在床面的手背跟膝盖微微发力。
撑开到极限的嫩穴一点点吐出滚烫的阳具,阳具表面弹跳鼓凸的青筋将屄口的嫩肉勾得微微外翻,前壁处粗糙的骚点遭受硬物刮磨,强烈的酸意伴随着激狂的快意潮水般向他涌来。
大腿内侧的肌肉抖个不停,骚穴抽搐着咬紧棒身,陈实爽得又想吐舌头了,可他不咬紧牙关不好发力,只能将到口的呻吟闷在喉间,绷紧屁股上的臀大肌,将骚肥的大屁股狠狠撞向青年的胯骨。
啪!
才吐出三分之一的驴屌再次没入屄穴,坚硬的龟头将狭窄的宫口撞出一个小眼。
陈实身体颤得厉害,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腹肌,无法抑制地抽搐痉挛,汗液沿着巧克力般罗列有序的沟壑扑簌簌流下,还未流到前面那根再次勃起的肉屌,就被连体黑丝吸收了,在上面留下一团晶亮的湿痕。
白皙骨感的手指扶在老实人滑腻的腰侧,祁盛垂下眸,欣赏着骚穴主动吞吃鸡巴的淫乱景象。
开档黑丝将蜜色的肥臀勒得浑圆饱满,中间骚艳的嫩地,被硕长狰狞的巨根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片肥肿的阴唇时而微分,时而闭拢,哆哆嗦嗦地吸附着青筋暴起的屌身。
淫水咕叽咕叽地流出,染湿肉柱,衬得这根饮了水的巨龙愈发的凶悍生猛,上面一条条搏动的脉络几乎要破体而出。
老实人背对青年跪趴在床,下身套着黑丝,只有屁股暴露在
', ' ')('外,那轻颤不止的蜜臀好似镶嵌在黑色墙壁上的壁尻,兢兢业业地吞吐着肉红色的狼牙棒。
红艳艳的屄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咬住巨根不放,屄口处红肿的嫩肉嘟嘟地外翻,显然不舍肉棒撤离,好在骚穴的主人也舍不得肉棒离开太久,立马挺动大屁股迎上去,再次将肉棒纳入体内,入口那圈翻卷的屄肉才肯缩回去,一张一合地夹吸茎柱。
陈实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一旦停下,甬道就会再次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为了给骚穴止痒,老实人憋红了脸,大屁股啪啪啪地撞击青年的胯部,在龟头坚持不懈的捣撞下,子宫口终是放弃,颤巍巍地张开小嘴吃下大半个龟头。
胞宫外圈柔嫩的黏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嗦咬茎头,而靠里一些的嫩肉由于吃不到又涌起无尽的空虚,陈实心一横,再次挺动肥臀将嫩穴狠狠撞向大屌。
宫口吃下全部龟头的那一刻,陈实憋住那口气就散了,他翻着白眼,吐出厚舌,似痛苦似舒服地淫叫出声:“呜啊……好深……”
声音嘶哑绵长,盖过了祁盛舒服的喟叹:“呼,好爽。”
潜藏在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他一度想要夺回主导权,在老实人紧致销魂的熟妇骚逼里肆意驰骋,但老实人难得的主动又别有一番情趣。
按捺住掐着陈实腰爆操的冲动,祁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模仿祁一淮的口吻,用颤抖的声线道:“嘶,太紧了,骚逼要……要把鸡巴夹断了,要不先歇会儿,我一会儿再肏你。”
说着,他作势要把鸡巴拔出去。
“不……不要……”
骚逼痒了半天,好不容易吃到大鸡巴,不被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胞宫是止不了痒的,陈实心急地拱起屁股贴向祁盛的下身,还奋力夹穴不让鸡巴拔出。
老实人的雌穴可谓是天赋异禀,没被操熟时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传说中的鲤鱼吸水,让双胞胎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如今骚逼熟透了,夹起穴来驾轻就熟,嫩乎乎的屄肉咬住巨屌嘬吸磨震,即便祁盛操过陈实无数回,也有些招架不住。
“别夹……”
巨根底下的睾丸一阵收紧,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真要被这骚货夹射了,祁盛这次是真想把鸡巴拔出去缓缓。
奈何老实人跟磕了药一样骚得不行,鸡巴才撤出三分之一,那熟烂流水的肥逼就急不可耐地追上来,噗嗤一声将鸡巴再次吞下。
丑陋粗壮的大屌尽根捅入熟红靡艳的蝴蝶逼,屄水汨汨流出,打湿了两人相缠的耻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祁盛眼睛都红了,鸡巴硬生生又胀大一圈,撑得屄口那圈骚嫩的黏膜微微发白。
“嗯啊……别走,我要……老公给我……”
膝行着往后退,陈实用屁股追着祁盛的鸡巴,一时忘了夹穴,祁盛得以喘一口气,不至于丢脸地秒射。
不过见老实人这般痴缠地想吃他的鸡巴,祁盛顿时来了兴致,欲拒还迎道:“不,我不要了……”
他之前对祁一淮床上的那套把戏嗤之以鼻,觉得陈实太笨,看不出祁一淮在设计他,好让他心甘情愿用水嫩软媚的女穴伺候他。
现在他学着祁一淮那套,诱陈实上钩,看到老实人傻傻地往陷阱里跳,丰满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套在他的肉屌上,祁盛从中获得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他连连后退,故意让老实人用大屁股将他逼到床头,后背贴着床头的靠背,总算避无可避,祁盛伸手假意推拒,“老婆快停下,鸡巴要被坐断了……”
陈实由原先的跪趴姿势变为背对祁盛坐在雄壮的巨屌上,听到这话,他下意识扭动腰身,让体内精神抖擞的长屌转着圈地摁压过每一寸嫩褶。
骚穴先前仅靠刺激阴蒂就达到了潮喷,这种刻意的行为,并不能让女穴得到真正的满足,反而使得甬道里的嫩肉更加敏感。
鸡巴表面浮凸的筋脉翻卷出藏在红褶里的每一处骚点,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女穴浮起,陈实爽得坐在祁盛鸡巴上抖了好一会儿,才流着口水痴痴道:“嗯啊……没有断……啊哈……好硬……老公的鸡巴好硬啊……”
想要陈实像骑祁一淮那样骑他,祁盛暗下眼,夹着嗓子央求道:“别动了,老婆乖,把鸡巴吐出来好不好?”
“不好。”
酒精在体内发酵,陈实这一刻勇气倍增,只想以下犯上,用骚逼“干”得对方求饶。
一淮少爷太坏了,一直不给他也就算了,还把他当成飞机杯爆操他的嘴,现在看他难受又要把鸡巴拔出去,分明就是故意的。
坏蛋!
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陈实猛地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青年的大腿上,肥硕的大屁股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噗嗤噗嗤疯狂吞吐青年的性器。
骚穴被肏开了,他能轻松坐到底,将那根变态长的驴鞭全部吃进体内。
湿滑软嫩的屄肉发了疯地挤压硬如铁杵的肉棍,屄口越来越多的骚红屄肉外翻,淫水咕叽咕叽往外冒,打湿了两
', ' ')('人下身,被鸡巴撑出明显轮廓的黑丝也溅了不少沫状的淫汁。
子宫口仿佛一口比较迷你的骚逼,富有弹性的肉环死死嵌入冠状沟,对着顶部的龟头狠嗦一口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龟头,直等骚肥软弹的大屁股再一次坐到底时,才继续咬住龟头狂嘬,而湿滑的内壁也一拥而上,较劲般拼命吸吃粗硬的柱身。
男人淫性大发,宛如发情的母兽疯狂骑乘,包拢在情趣内衣里的嫩乳跟着上下甩动。
意乱情迷中,依稀听到身下的青年求他:“老婆,不要骑……骑这么快,老婆怎么可以用骚逼强奸……强奸老公呢……”
混沌的眸底闪过一道微光,陈实恍然,原来他在强奸老公。
可谁让他先欺负他的,他就要强奸他,用小屄把老公的鸡巴夹断,看他还敢不敢把鸡巴拔出去。
想到这里,陈实兴奋到无以复加,加大马力用肥肿通红的大屁股疯狂榨精,两团硕乳晃动速度快的看不清,横列有序的腹肌突兀地鼓出一大团,随着他骑乘的动作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顶撞的轮廓。
“操死你,啊哈……就要强奸你……嗯啊……好爽……强奸老公真的……呃哈……真的好爽啊……”
陈实爽到胡言乱语了,两眼直翻白,透明的津液汇成丝线接二连三从舌尖滑落,流到肥鼓的胸脯,蕾丝花纹的缝隙里很快就积了不少口水。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情动的潮热烧得身体滚烫,像发了高烧,陈实甩动大奶骑得大汗淋漓。
嫌丝袜勒得鸡巴难受,他伸出大掌,呲啦一声将开裆丝袜撕得更开,解放出已经印上数道印子的肉棒,随后从上下骑乘改为前后,绷紧屁股上的肌肉一扭一扭地吞吐肉屌。
祁盛倚靠在床头,双目火热地盯着从男人脊沟蜿蜒而下的汗珠。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蠢蠢欲动地想要掐着老实人的巨乳,用舌头舔掉他背上汗液,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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