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说了大堆,八卦的周蓓。
晚上,收拾了些行李,第二天就早早去了机场,期间,只发过一条信息给她。
“我等你。”
却没了回音。直到下了飞机,阿曼达来接的我。
回了学校收到她的回信“值么。”
她每次都这么严谨,每个标点符号清清楚楚。
我却没回她,我不知道怎么回,她最终选择了原谅他,我又什么立场追求。
只是恢复了从前经常打电话聊两句,或者发发信息的日子,平静,淡然。
没了那么迫切得到的初衷,似乎日子也好过了点。
持续到了八月份,八月初放假了,两周。
没她的日子总是过的淡然无味,我回去了,她也放暑假了,去旅游了。
无休无止的错过。
一年的时间,见了她两次,给她的却永远只有等我两个字。
大二,照样过的索然无味,偶尔的假期回去看看,头发蓄起来了,却没多长,而且显得散落,只有不断的修剪。
大二后期,婷渐渐的不回我信息了,几天回一次,到了后来的甚至不回,我却没打过电话,因为我怕听到通话中或者已关机的冰冷生硬的声音。
“今天阿曼达上课被教授训了……”
“你在干什么”
“我今天胃病犯了,好疼……”
“你很忙吗。。”
……
一个人的独角戏。
到了大三九月二十四,我生日的时候,我和阿曼达买了酒。
微信,□□上祝福我的人很多,打电话的没有,因为也没几个人知道我来了马来西亚,全都在社交软件上祝福。
整整一天,我不曾听过特别关心的□□提示音,也不曾听过短信声,也不曾有电话。
喝了许多,许多到,我有了勇气。
按出了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原来,手指触上屏幕,按了一,它就能无意识的顺利打出十一个数字。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想,她应该在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想,她还没打完吧……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我想,她真能煲电话粥……
我换了阿曼达的手机,明明,明明心里为她找了无数借口,最终却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悠然,飘远的铃声,似乎,是孙燕姿的歌。
响了一声,我便挂了。
又换了我手机打。
兴许,她刚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