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冃1日,是令国人极其悲愤的一天。
这一天,美国佬儿的一架ep-3型侦察机飞抵中国海南岛东南海域上空,突然转向,其机头和左翼同一架监视飞行的海军航空兵王伟驾驶的j-8歼击机相撞,造成歼击机坠毁,王伟跳伞后下落不明。
已是后半夜了,金彪店里还是聚集着不少人,义愤填膺,纷纷咒骂美国佬儿。
金彪:“妈勒个В!上次炸我大使馆的仇还没报呢,畜生美国佬又来挑衅了!”
青皮甘蔗:“不给美国佬儿一点颜色看看,总觉得我们中国好欺侮。”
阿明:“美国佬儿为啥不敢去动俄罗斯,就是俄罗斯的核武器厉害。”
青皮甘蔗:“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军事上再不强大起来,中国和美国之间的事体直直会1出来喽!”
二平:“金彪,你戗锅刀不停地砍桌子,是不是要把美国佬儿剁成肉酱呀?”
金彪:“把美国佬儿剁成肉酱才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二平:“唉!中国现在弄美国不过,看来还只有气耐耐。”
青皮甘蔗:“上次大使馆被炸已耐了,再耐下去美国佬儿胆子越发大了。”
金彪:“娘卖В!美国佬儿到处爬到人家头高上去喳西喳污,迟早一天要得报应的!”
咒骂一通,大家抱着一腔怒火,各自安歇。
草长莺飞,飞絮满天,最撩情弦。
忽忽快五一劳动节了,阿明天天候小燕的电话和短信候不到,便有点儿麻木不仁了。
“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常常后悔没有把你留下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
阿明手机新设置的迪克牛仔《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歌声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小燕打来的,顿时像死水里投进了一块石子,荡开涟波来。
“小燕,你好!好些日子没电话了,你是不是很忙?”
“嗯!我租的三堡房子也要拆迁了,前两天在皋塘刚租好房子。阿明,我买了辆上海大众的polo车。”
“哦?这车儿我晓得,是两厢头的,大家叫它‘二奶车’。”
“介难听的叫法!”
“呵呵,现在社会上二奶多么,否则急个套会给它取这个名称?”
“阿明,你这个休息天的日里头,我们出去兜风好不好?”
“好!”
“那到时我来接你。”
和风丽日,这样的季节开着车儿逛西湖最爽了。只见蓝天白云下的西湖波光粼粼,碧绿绿的湖儿上飘动着不少大大小小的船儿,好似一颗颗宝珠儿。湖边美人蕉、长春花、一串红等各种花儿姹紫嫣红,杨柳条儿宛若迷人的少女在翩翩起舞,莺歌蝶舞更是在柳林花丛中闹忙。起起伏伏的山峦郁郁葱葱的,尤其是保俶塔的倩影倒映在湖里,与断桥相映成趣。桥边儿的荷花正长出绿叶儿来,蓬勃的生机令人欣喜。有野鸭儿在嬉水,荡开一圈圈涟漪,把飘浮着云儿都搅碎了。
在玉皇山下的农庄吃完中饭,他俩继续兜风。从之江路过九溪到了云栖,在一处极为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那三面全是大石砌成的丈高的山墙,四面全是青竹,阳光被茂密的竹叶遮蔽着了,只漏下点点碎银在芜杂的砖草地上。由于窗子有深色的贴膜,所以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的东西。
在路上两人摸摸弄弄,打情骂俏,已是欲火焚身,而在这幽暗而又寂静的地方相拥而坐,那情火就呼哧哧地燃烧起来。阿明撩起了倒坐在自家腿儿的小燕的花短裙子,柔摸得她的脸儿如醉海棠一般,芳体乱颤,玉身滚烫,娇喘连绵。
“阿明,白天,不行!”
“没人,裙子挡着,怕什么?”
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的,就像竹笋逢了春雨破土而出,迎接它的只有阳光和空气了。于是它越加茁壮蓬**来,绽开枝条,舒展叶儿,迎风沐雨,再无所畏惧了。风儿连绵不断地吹拂着竹林,竹林随风摇摆着,忽尔汹涌如海浪,忽尔舒缓如溪流,发出的竹吟之声,足以叫鸣鸟惭声,流水羞音。
一个是阁中健妇,一个是色中飞将,香汗透胸,桃花着露,两人曲尽绸缪后,便将车儿倒了出来。
“阿明,我们往哪里回去?”小燕的桃晕还未褪尽。
“我们从梅家坞走,穿出梅灵隧道,然后从茅家埠、玉古路、天目山路回去。”阿明淋漓尽致,浑身轻松。
那是采茶接近尾声的时节,漫山遍野都是茶树,葱葱茏茏的,有不少戴着草帽儿的农妇在山坡上釆茶,嘻笑之声隐约可闻。弯过几个坡儿,梅家坞村高高低低白墙黑瓦的农舍渐渐入了眼帘来。
“阿明,快低下身去!快!”
小燕突然惊叫起来。阿明正观赏着如画的风景,听到小燕的喊叫,吓了一大跳,赶紧弯下腰儿去。
“好了,没事了。”
弯上坡儿去后,小燕叫阿明抬起头来。阿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看着她。
“阿明,刚才、刚才我看见我老公了!”小燕的脸色有点紧张。
“小燕,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阿明不相信。
“不骗你,真的看见他了!”
“啊?你不会看错人吧!你不是说他下午要去打麻将的?”
“他变成灰儿,我也不会认错。早上我出来的时候特地问他,他是说下午去打麻将。”
“那他急个套会在梅家坞喝茶呢?”
“看来他打麻将有时是真,有时是假,又在外面找女人玩乐。”
“你真的看清了?”
“他在一家茶室门口的大樟树下喝茶,四个人,两男两女。我老公侧朝里面坐,他穿的浅咖啡西装,还有反包发型、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那个男的是他的朋友,朝马路坐,他常和其中一个女的到我店里来喝酒,另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我不认识。”
“你老公的那个朋友有没有看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