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性低,她猜想室外应有柴火维持温度,只是这样也太耗费人力成本了吧?
「此处平日鲜少使用。」看穿她的疑惑,他给予解答。
平日鲜少使用,也就是说现在是特别招待……洗干净好上路的意思?
「喔,原来如此。」她对自己的命运已经不抱希望,只求留具全尸。「对了,老爷你手不酸吗?」照身形比例来说,她好歹有个四十来公斤,靳玱阳胳膊再强勇,抱了这么久也应该会感到吃力吧?
话才一说完,只见靳玱阳眉头略挑,将她放了下来。
双足落地,娥眉还没站稳,男人的手便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她颤抖了一下,腰带已被松开,长裙立即掉落地面。
「老……」
「洗澡。」没等她问,他已回答,同时娥眉衣襟也被敞开,露出光裸肌肤与松青色抹胸,迅速确实。
我也知道是洗澡啊!问题是为什么是你在脱衣服!
「如果我记得没错,夫妇同浴是违反礼仪的?」
话才说完,她的外衣已被丢至墙角,连同抹胸。
「这样传出去不好听吧!好歹你也是靳府的老爷,别让人笑话。」
猛地一拉,她的亵裤被褪至膝窝处,一阵凉意由大腿凉进了她心底。
男人微弯下身,正打算将她亵裤完全褪去,她已惶恐地叫喊出声。
「我不想跟你一起洗啦!」
靳玱阳停止了动作。
「嗯……?」拉长的语音,低沉得令人发毛。
「我自己脱。」她要在自己身上写满孬字。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她西门娥眉为了一池水折腰,又不是泡姬,还得肉帛相见,交易这场完全不对等的买卖。
满脸不情愿的她,慢条斯理地脱下亵裤,头还没抬起,突然间,一条温热的布巾触碰到她的颊边,轻柔地替她擦着双颊。
她吓了一跳,抬眼瞧见靳玱阳……的裸胸,腹肌、腹毛、鸡——阳物……为什么在这里每个人的动作都如此迅速呢?她才脱条裤子,他已全身一乾二净。
「我自己来。」她伸手欲接过布巾,他却纹风不动。
隔着布巾,他的大掌摩娑着她的粉颊、鬓边、额间,动作既轻且柔,似呵护珍宝般,为她擦去木炭所留下的每道痕迹。
娥眉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对于他的贴心服务,感想只有毛骨悚然。
靳先生,不要玩弄食物好吗?
呃,她是食物吗?
密室内,未着片缕的男女裸裎相见,想也知道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但她不想吃靳玱阳,所以她是食物无误。
专注于帮她擦拭的脸蛋的靳玱阳,察觉不了她内心的小剧场,但查觉到了她的紧绷、她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