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咬嘴唇,那朔只是带着哭腔,嘴角抽动地一点点说出:“我是……淫荡下贱的……浪货……喜欢被怀医生……做这种事……喜欢被医生玩弄……被医生的大鸡巴……操干……无论是嘴还是……屁股……”
怀彻觉得他的心都荡漾起来了。
“非常好,可爱的小那朔。”他一边含舔那朔的耳朵,一边套在那朔的手外带动他的手一起撸动早已濒临边缘的阴茎,听那朔所有美好的淫荡声音,半搂他在怀感受他所有的颤动扭蹭,感受射精瞬间身体的刹那绷紧和之后表露余韵激烈的微颤。
因为那朔脸上此时都是自己的精液,怀彻舔上他的脸,甚至吻住他的唇,将那余下的细弱呻吟与粗喘都吞咽进去,尽情品尝这堕落后的甜美。
“很舒服,是不是?”
那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透过朦胧的眼,他能看到自己下方一片乳白,下腹上,双手上,连包裹自己双手的怀彻的大手上也有一些。
黏腻地在向下滑动着……
那朔的身子又微微绷紧,扭头什幺也不想看。
“是……很舒服……”
那朔不想承认,这次高潮的快感比以往都强烈,明明羞耻抗拒,却又被迫享受。
怀彻抱紧那朔,用脸蹭他的脖子舔掉他嘴角的津液,近乎事后爱抚,温柔且不容任何反抗,完全掌控。
那朔不想看到怀彻,即便被他舔到射精,在他的控制下有了最棒的高潮体验,他依然不接受做他的泄欲玩具。
他只是想保住性命,用他唯一能使用的方式。
“原先我只觉得你可爱,现在我觉得你同样很性感,小那朔。”
怀彻微笑着在那朔耳边低语,将他的手放在他那硬挺巨物上。那手先是惊讶抬起,很快又慢慢落下,五指逐渐收起握住。那朔早就看到怀彻腿间的东西早早恢复气势,他能感觉到怀彻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他没有转回视线,那手也只是握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是时候尝尝你后面的味道了,不过不是在这里,你出了很多汗,我想你大概需要清洗一下。”
说完怀彻突然抱起那朔,不管他反应如何,直接将人横抱着走到浴室。
医疗室的浴室很大,怀彻将那朔放入浴缸,打开莲蓬头,凉水马上直直冲刷上那朔的脸,身体,洋裙很快变湿,开始贴上微热肌肤。
那朔的头低垂着,水顺着他的头发下巴流下,他的眼睛同样低垂,脸上没有什幺表情。
那朔第一次表现出不在乎之后会如何。半凝固的精液被冲洗下去,那朔又一次感到那些仍有微弱黏度的东西在脸上流淌,又一次从微弱气味中忆起深植在他身体里,灵魂里的精液味道。
怀彻调好水温,水逐渐转热,雾气开始升腾。他解开洋裙领口,露出那朔的胸口,那里有一道伤疤安静趴伏着。
怀彻喜欢伤疤,虽然不是由自己造成的,但他依然能从中欣赏到独特的美。他抚摸那道伤疤,亲吻他,一并在水流冲刷下舔吻那朔的锁骨,乳头,牙齿轻轻啃咬,感受那朔的呼吸逐渐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