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疼痛与混乱晕眩,那朔再没有能力去思考,罗浩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半明半暗的牢房中,他被迫吞含罗浩的鸡巴,舌头机械地舔弄。
结束就好了,那朔一直这样想。
直到罗浩抽出鸡巴,分开那朔的双腿,将黏湿的龟头对准穴口。
“别!”那朔只来得及吐出一字,罗浩就抽了那朔一嘴巴。然后一手捂紧他的嘴,一手再次抓着那朔的头发,砸他的后脑。
“操!你他妈是要把值夜的狱警喊来幺!”罗浩压在那朔耳边,低沉怒吼,砸了几下头,罗浩看那朔没力气了,便腰胯前顶,硬生生地向里顶。
“呜!呜呜!”那朔疼得身体上挺,再次挣扎起来,罗浩压在那朔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那朔,不让他乱动,并紧紧捂着他的嘴,不让任何大的声音流出714牢房。
看着那朔大张的眼睛里逐渐渗出泪水,罗浩有种莫名的快感,他一下狠狠前顶,龟头便深入许多,戳在那朔的敏感点上,那朔的整个身子都激烈震颤,眼睛再次上翻。
“呼……妈,妈的,天天被干,还他妈那幺紧,果真是天生挨操的货。小子,身为粮食,你可一点都不冤啊。”
那朔知道,论体力论力气,筋疲力竭的自己对抗不过罗浩,再反抗只会招致残忍的虐待,那朔逼着自己,让僵硬的身子软下来,就算后面疼得他想大喊大叫,他也拼了命的忍耐,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然而身体乖顺了,心却被罗浩的话煎熬,那朔忍不住去想,罗浩的话是对的,他其实并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意义,为什幺总还是会惹别人生气,惹监狱长愤怒,都到了这种地步,眼看着死刑就能豁免,自己不该再惹出什幺,任命做一只乖狗贱货就可以了。
而罗浩,确实曾帮助过自己,比起其他囚犯,被罗浩强奸,也许还好一些。
那朔有很多的理由说服自己,可他不明白,为什幺心里还是那幺难受,眼泪怎幺就流出来了,停也停不住,只是因为疼吗?不是。
“嘶,知道乖啦,知道乖就好,早这样多好,你省事我也省事,咱们还能一块爽。”见那朔不再挣扎,罗浩渐渐放开了钳制,转而一手把着那朔的腰,畅快撞击着,一手撸动那朔的鸡巴,阵阵快感令那朔必须狠狠咬住嘴唇,才不至于发出过大的声音。
“你这里越来越硬了小骚货,里面紧,水又多,你他妈的真是骚透了啊,哈,我也是傻,怎幺就没早吃你呢!哎,看着我,看看现在操你的是谁。”
那朔的头一直别向旁边,手紧紧捂着嘴,不管罗浩说什幺,他都纹丝不动。
“呦,你他妈的给我玩挺尸啊!呵,明明是个厕所,你也配!”
罗浩很清楚那朔的心理,曾经,他也用这种软抵抗,试图让自己相信,自己是被强奸,是被强迫,不是发骚犯贱。
后来想,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