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原以为最近刘雄壮脾气变好的话唠悲痛的嚎叫出声。
这是监狱的这清晨的开始。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谣言止於智者。却很容易在傻逼心里生根发芽。
刘雄壮怀揣著一颗苦逼又苦涩的心,想到他当初看到言敬文那青涩的身体还以为他是个处男,现在发现原来从透过视网膜传到脑中的东西都这麽不靠谱。颜色浅就是处男麽?自己颜色还深呢不也是处男麽?
刘雄壮的老妈虽然生猛,但是却在怀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以後远走他乡。即使为生计所迫而从事了娱乐事业,她起码有一件事可以昂起头骄傲的说自己靠自己养活了自己生下的那个孽种。刘雄壮从小就觉得虽然他老妈职业虽然拿不出手,但是还是有一种叫做气节的东西存留在她身上。
刘雄壮默默无言的看著旁边忙碌起来的犯人,手倒是闲了下来,粗犷的脸拧出了凶残的模样,配著那颗光溜溜的头颅倒是显出几分喜感。
“嗳?朱秀,你在这儿住的习惯麽?”自从朱秀来了这里以後,监狱长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穿梭在牢房里,寻找朱秀那道身影。
“还行,就是无聊了点,饭也不是很合口。”声音冷冷清清,还带著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压迫气势。於是有点受虐倾向的刘雄壮闻声望去,就看到那边牢房里的朱大少爷正翘起一条腿,慢慢悠悠的用指甲钳修著指甲,而秃了头的监狱长跟个孙子似的立在旁边。
一听朱秀话中有点怨言,监狱长尴尬的擦了一下头顶上并不存在的汗液,点头哈腰的说:“那帮人都不懂事,以後我让他们给你加餐哈。每天的义务劳动,你也别去了。”
朱秀那双冷感的眼睛微微上挑一下,又故意拉松下来不去看监狱长,悠悠地说:“听说有一个在押的犯人,叫林厉?”
监狱长哪知道那个林厉是啥,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啥好,干脆垂著手臂一副准备听命的样子。
“等他进了监狱,把他安排到我这间里。”朱秀说话的感觉总给人是命令的错觉。声音传到刘雄壮那里有点小了,但是想分散注意力的刘雄壮还是故意抻著脑袋想凑过去听个清楚。
“嗳?成成成,回头就给你安排进来。我先有点事儿,先走了啊,有啥不顺心的和我说就行。”监狱长说完了就开始迈著高频率的小断腿走了出去。
大概是刘雄壮那颗闪亮的光头看得太眨眼了,刘雄壮忽然感觉自己被那毒蛇一样冰凉的视线给盯住了。刘雄壮觉得再看下去这个“毒蛇精”大概就要朝著自己吐出红信子了,於是讪讪的收回了视线。
刘雄壮刚把身子侧了过去,就看到话唠又开始拿了一罐子乳霜上上下下细细的涂抹著,看著他就烦。
“刘雄壮,给你。”那种带点磁性还带点温柔气质的声音只有一个人能说的这麽完美。
一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刘雄壮立马把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抛到脑後。咧开嘴角贱笑著:“言警官,有什麽事?”估计言敬文家养过的狗也没他这麽忠诚的吧,刘雄壮又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
“喏,给你。喂鸽子的。”白皙的手伸进了两根铁栏杆之间。
刘雄壮看著那抓著袋子都那麽完美的手心里不禁开始苦逼的处男情节泛滥了,一想到那双手可能还会抚摸过一个女人曲线而性感的身体,刘雄壮就恨不得杀了他再自杀。
伸出大手结果那个小袋子,刘雄壮的粗糙干燥手指还从那细白的手背划过,心下又开始乱炖著自己的复杂情绪了,他跟个要被枪毙的犯人一样,垂著头,看著手里那袋东西。声音沈的像是从深渊里传来,他说:“谢谢言警官哈,不过那鸟已经没了。”没错,他刘雄壮的爱情和平鸽已经飞了,搞不好还被炖了煮了炸了煎了……
言敬文也有点惊讶,然後思考了一下,然後大概是以为是被刘雄壮虐待而死,於是有点责备的看著刘雄壮,无奈道:“一只鸽子你也照料不好麽?”
刘雄壮那个受了委屈还怒气冲冲的小宇宙也爆发了,他呵呵的冷笑:“哟,言警官可会照顾人了吧,大的小的肯定被你照顾的老好了。”浓浓的醋味惊动了旁边正在抹著手指的话唠,话唠立马把那颗充满八卦的小脑袋伸了过来。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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