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做的不错。”
江隐的时辰不多,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开门见山道:“辉儿,本祖要读取你那日从药王谷出来后的记忆。”
“好。”辉儿自然答应,他自己也想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江隐以玄气打了过去,起初碰到了熟悉的玄门之气,她心中略微诧异:“玄气?有人用玄气禁止有人探索记忆。”
她冷笑:呵,这灏王此次还真是费尽心机啊。
江隐气沉丹田,鼓了口气破了附加在辉儿记忆的禁制。
她探索出一副画面。
辉儿同车夫走到一条小路上时被一伙劫匪拦下了,紧接着抢走了药材。
记忆画面戛然而止。
江隐开启了辉儿的记忆后,他自然也记起来了,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他没有多想。
江隐许久都未说话,她陷入了沉思:“劫匪的这个路数倒是有些意思,这劫匪劫了药材倒是正常的行为,但是为何又要多此一举的将假冒的药材偷梁换柱了?而且还洗了你的记忆,这是哪家的劫匪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辉儿恍然且认同的点点头:“老祖宗说的有道理,这些劫匪非同寻常。”
江隐道了句好办,她让翁兆去找几张纸,而后凭借着方才探索辉儿的记忆将几个容貌上比较有特点的土匪画了下来。
“找到这些土匪便好办了。”江隐淡淡的,她临走之前又给老谷主和辉儿塞了一颗能够通气血,增加体力的药丸。
离开牢房,粗壮的松树下,帝行湛颀长的身躯慵懒邪魅的靠着,听到动静便随意的抬起头来,见是江隐,眼底浮出层层细碎的光:“老祖宗总算出来了,让本王等的好苦。”
江隐早就习惯了他的忽然出现,径直朝帝行湛走去,把画像塞给他:“查这几个人。”
帝行湛惯性的接过画像,似笑非笑的打趣着:“老祖现在使唤本王使唤的愈发顺手了。”
“也挺顺脚的。”江隐朝前走去。
一夜过的飞快,月儿被云朵掩上,日头逐渐冒出了头。
不得不说,君恩灏的动作就是快,刚刚吃过早膳,知府的人再次来了,说是已经找到了证据。
江隐闲适的饮茶,手指轻轻的敲着茶盏,就在衙役们打算想个法子把人给’请’到知府去时。
江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轻弹着衣裳上的浮尘:“走吧。”
衙役们挺纳闷,还觉得有些诡异,这寿王妃上次还一副铿锵有理的样子,怎的这次这般配合了?
江隐来到知府,围观的百姓们很多,他们口口声声叫骂着让江隐把药材还回来。
江隐犀利的眸扫了过去,强大的气势让大多数人都闭上了嘴。
知府大人看到江隐,刚想拿着惊堂木拍,江隐凉凉的掀眸扫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敢让本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