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的。”
“我看啊,是他们想讹钱吧。”
“我看也是。”
百姓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男子和小产的妇人也都愣住了,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一个走向。
“怎么?现在要不要去官府说道说道?”江隐黑冷的眸倏地扫了过去。
男子摆手,磕磕巴巴的:“不,不用。”
江隐收回犀利的视线,落在小祖身上的神情是温柔的,朝小祖伸出手:“回去。”
君恩寿面具下的眸拂向江隐,结实的手臂一把将小祖圈了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小祖的屁股稳稳的坐在君恩寿的手臂上。
他不理会江隐的神情,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在他们离开后,从医馆出来的两个人回到家中。
一个夹裹着黑袍的人来到他们家中。
男子跟个狗似的摇着尾巴跪了下来:“大师,对不起,我,我们的计划没有成功,谁知道那个小孩子的娘那么的狡猾和聪明啊?”
黑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北惑,他声音沙哑,好似刮在了粗糙的磐石之上:“无妨,你们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是意外,那么两个三个呢?”
他哈哈的笑着,转身离开。
秋意渐浓,落叶纷飞。
这几日,大兴京城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接连几日,但凡是怀有身孕的女子们这段时间纷纷小产。
大兴京城的医馆都装不下了。
郎中们急的满头大汗,医馆的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腥臭的血腥味儿,还伴随着女子们痛苦的尖叫声。
“啊,好痛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没了?”
“救救我啊。”
郎中们双手布满了鲜血:“最近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是小产的啊?邪门,真的是太邪门了啊。”
“快,救救我媳妇啊,保住我孩子啊。”
一个,又一个的孕女子双腿之间流着鲜血被抬了进来。
“没有地方了,都堆满了。”
医馆外都排满了人。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大兴京城,也惊动了朝廷和官府。
大理寺卿的吴迪下来查看,愈发觉得此事诡异。
他询问着这些小产女子的夫君们:“你们的夫人有孕多久了?”
有的说三个月的。
有的说七个月的。
有的说一个月的。
“之前她们的身体是否很弱?”吴迪又问。
“我家夫人身子骨很好,郎中说她的胎脉已经稳定了,不会出现小产的问题的。”
“我夫人也是,一直在喝安胎药呢。”
吴迪调查期间发现几个奇怪之处。
一来她们都是近十日内小产的,时间非常的集中。
二来她们是无缘无故小产的,要么走着走路血流成河了,要么睡觉的时候小产了。
这时,有一个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圆,拉高声音道:“有一件事有些特殊,我夫人小产之前遇到了一个人,遇到这个人之后就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