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讥诮一笑:“难不成……你想让本祖拿点彩礼钱?”
徐太妃气的脸都青了,本想再说什么,江隐抬手朝她往侧边摆了摆:“挡住阳光了,让开。”
白宁儿拉着徐太妃故意用江隐能听到的声音,道:“太妃不要理会她,她没有礼数,很厉害的,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吧。”
徐太妃哼了一声:“早晚让寿王休了你。”
在郎中的调理下,徐太妃的身子逐渐好转,她也当起了家,要么对着家丁丫鬟们比比划划的,要么便插手寿王府的事,连管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跑去找江隐。
江隐翻着书,听了这话,不以为然:“她现在在搞事情,既然她这么想搞事情便让她去搞,本祖倒是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这日,在用晚膳的时候,徐太妃差人把江隐叫了过来,手指在桌上轻轻的弹着,傲气十足。
“江隐,我算是发现了,你在这个王府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江隐听了这话笑了:“本祖是王府的女主人要什么规矩?本祖就是规矩。”
这话说的猖狂极了,徐太妃猛的一拍桌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正是因为你代表着王府,所以才要有规矩,你的一言一行都是王府的脸面。”
不等她说什么,徐太妃自顾自的开口:“从明日开始,让宁儿教你学规矩。”
江隐似听不懂这话似的偏了偏头:“让她教本祖?”
徐太妃傲慢的清了清嗓子:“宁儿乃是大家闺秀,让她教你规矩最为合适不过了。”
“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你便来白宁儿。”
帝行湛转动着手指上的墨玉扳指,刚想说什么,江隐扫他一眼,竟应了下来。
帝行湛清楚的捕捉到江隐眼底的促狭,他吞下了想要说出的话,起身离开。
徐太妃和白宁儿看到这一幕,心里各有心思。
徐太妃想:再怎么样,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说的上话的。
白宁儿想:寿王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否则怎会任由她们这般欺负江隐呢。
次日清晨,白宁儿起的很早,她只要一想到今日会给江隐一个下马威便无比的兴奋。
她盛装打扮,早早的在房间等着了,可偏生等了许久都不见江隐前来。
她气的让自己的丫鬟前去叫江隐。
不多时丫鬟带着江隐的话回来了,呐呐的开口:“宁儿姑娘,王妃说了,她是不懂规矩的,让一个不懂规矩的人前来找您是强人所难。”
白宁儿听了这话气的鼻子都歪了:“好啊,她这是拿不懂规矩的由头来搪塞我啊。”
白宁儿连连点头:“好,很好。”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既如此,我这个懂规矩的便亲自过去看看。”
说着,她去了江隐的房间,谁曾想她大门紧闭,白宁儿上前叫门,江隐身边的丫鬟隔着门道:“不好意思啊白姑娘,我们王妃还未起呢,一切等王妃起了以后再说,你要是实在等不及便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