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目光清冷的看着她:“找你道歉,求得你的原谅?呵,本祖问心无愧,为何要求得你的原谅?”
徐太妃你了一句,脸涨的通红:“好啊,你到现在竟还是不知悔改。”
“那你来做什么?”徐太妃问。
其他人附和着:“就是的,难道是打算当着我们长辈的面继续做你的大不孝的事情么?”
“对,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猖狂。”
“你可别忘了你是小辈啊。”
江隐不作声,就这样等着他们说完。
他们说着说着便不作声了,因为江隐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让他们浑身颤抖。
江隐清冷的眸看过去:“方才有人找上了门,说要找你,很急的样子,于是,本祖便把他们给带来了。”
闻言,徐太妃的右眼跳了跳,她,她这也不认识谁啊,会是谁来找她呢?
江隐闪到了一边。
下一刻,酒楼大门口的阳光似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般。
她们看过去,就见有一伙看上去江湖气息十分浓重的人冲了进来,四处搜寻着,为首的一个大块头准确无误的将视线落在了徐太妃身上,粗声粗气的吼着:“对,就是你,我找了好久了,总算找到你了。”
徐太妃都懵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她的嘴巴张了张:“你们,你们谁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干什么啊。”
这伙人看着就不像善茬,她可不想惹上这种人。
为首的人已经走到徐太妃跟前了:“你还在这儿装着不认识我,我是前边赌馆的,前段时间你经常去我们赌馆玩,结果输了那么多的东西,还欠了很多的银子,我们让你还银子,你也还不起,你就拿出你的身份来压我们,说你是寿王的母妃,一定能想法子还钱的,我们就信了,谁知道,你居然耍赖了啊。”
听了这话,那些贵妇们一个个跟看瘟神似的看着徐太妃,窃窃私语着:“啧,她怎么这样啊,我的天啊,居然去赌馆,那个地方能轻易的去么?一个不小心便栽进去了。”
“就是的,那么这样一来,徐太妃那些钱根本就不是被寿王妃给克扣了,而是给赌馆了。”
“那她还装穷,装可怜的,这不是利用我们的同情心么。”
“就是就是的。”
徐太妃听着大家反复变化的话,她慌了,慌忙地解释着:“我,我没有,你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
为首的人不是凭空而说的,他也是拿出了一些’准备’好的证据。
徐太妃亲手写下的还赌债的东西,还有她的金银珠宝,这些都是她的,再加上赌场的人都在指认她,所以,徐太妃现在哪怕是长着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徐太妃的脑子嗡嗡作响。
她就说江隐这段时间怎么这般淡然自若,好像一幅没事人,拿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呢。
原来她手里还有一张大牌要打自己。
徐太妃的脑袋气的直充血,情绪激动的朝江隐冲了过去:“好啊,江隐,你才是那个狐狸啊,你竟然敢这么久陷害我。”
她的手掌还未落下去便被江隐的手狠狠的捏住了手腕,眸里淬着冰:“太妃,陷害?究竟是谁陷害谁?你竟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能说出来。”
“你的钱全部拿去赌了,没有法子了,所以你才想出这个法子,一来你想将你钱财消失的去路有个很漂亮的说法,所以才诬赖在了我的身上,二来你想让我们帮你还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