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问:“你认识他?”
“在英国见过两次面,哦——,以前罗斯柴尔德家族就听他的。”
“那现在都听你的咯?”陈瑶笑呵呵的问。
“并不全是,我和他何占一半瓜分了罗斯柴尔德家族。”
金叹这话并没有说错,确切来说,的确是金叹和灵特各站一半,罗斯柴尔德家族成了这两位年轻人的印钞机。
记得之前在英国的时候,霍尔即将在金融风暴中惨淡收场的时候,是这位叫灵特的美国人出面,拿下霍尔,认命罗伊为新一任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以此保留着屹立几百年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颜面。
当然,是经过了金叹的同意。
当时,金叹只是想教训霍尔,也有意扶持罗伊上位。通过金叹在英国的助理李斯坦和灵特交涉,才达成了盟约。
两人便坐拥了这个控制着全球90%银行的罗斯柴尔德家族。
算起来算是双赢。
不过,金叹的性格跟热衷于莺莺燕燕的女人堆,所以也难得去管,也没怎么和灵特接触,这些事都交给了陈康去办,所以陈康才有机会通过罗斯柴尔德家族做了一笔10亿美金的假账。
从目前看来陈康已有悔过自新,金叹也就算了。
但是对于这位“朋友”灵特,金叹是真的不熟悉,属于神交的那种。
............
杨舞烟已经走到灵特面前,灿然的笑了笑,虽然脸上的伤痕还依稀可见,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自己人生低谷中,能有这位叫灵特的先生出面,和金叹的帮助,两位世界级顶级的年轻人帮助,自己已经很高兴了。
本以为萍水相逢路见不平,自己以无机会在见到灵特,没想到才隔了几个小时,有在次巧遇。杨舞烟自然是很高兴。
笑的很灿烂。
“嗨!又见面了。”
灵特从咖啡厅出来,玩弄这手里一张卡牌,正要离去,看到杨舞烟出现,微微笑了笑。
“挺巧的。”
说完,看到杨舞烟脸上肿的高高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很明显又被打了。
“又被人欺负了?”灵特有点无语的笑了笑,倒是觉得这女人咋那么倒霉啊:“看来作为绅士的我,好像没有把你安全送达。”
“啊?不是,不是,很感谢你的,我脸上......嗯?.....没关系的。”想起丈夫说自己在外面有人了,指的就是灵特,杨舞烟很愤怒,但是现在看到灵特,自己又莫名的紧张?我肿么了?
我为什么看到他会紧张?
灵特是真的没想到都把杨舞烟送到家门口了,还没逃过一劫,心里自然是有一丝丝的愧疚,以及对这个女人的同情。
“真是个倒霉的女人。”
“的确是个可恨的倒霉蛋。”
杨舞烟尴尬的点点头,捋了捋耳边的发梢。虽然只是他救了我那么简单的关系,但是因为那个夸张的梦,让杨舞烟在灵特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噢?”灵特笑了笑,迟疑了一下,然后把手中的卡牌拿给杨舞烟:“送给你了,希望能带给你好运。”
“谢谢————”
杨舞烟自然不会对一张卡牌多想。
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卡牌,卡牌印着一支眼睛。
这支眼睛倒是把杨舞烟逗笑了。
“你笑什么?”
“我认得这只眼睛。”杨舞烟很自信的说。
灵特顿时来了兴趣:“噢?说说看。”
“你等一下。”杨舞烟从包里拿出一张美元:“看,我说得对吧。”
美元上金字塔顶端也是一只眼睛,这和灵特卡牌上那只眼睛一模一样。
灵特笑了:“你还挺聪明的,这叫上帝之眼,所有世间万物的丑陋都会做上帝之眼下面无处遁形。”
杨舞烟摇摇头表情不懂。
“一天之内两次遇见,算是缘分,好好拿好这张卡牌,会对你有用。”
说着,灵特微微一笑,就要离开。
“等等————”
杨舞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他叫住。
脸微微有些红,咬着唇,带着一丝恳求的口气说。
“灵特先生,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和朋友在那边吃大排档,要一起吗?”
“哦?”
灵特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结果看到金叹也在。
瞬间愣了愣。
“你们认识?”
“嗯。”
“好,就吃点吧。”
灵特大步朝这边走来。杨舞烟跟着身边,忙招呼灵特坐下。
“朋友,好久不见。”
灵特自来熟的伸手拍了拍金叹的肩膀,在他旁边坐下。
“也不久,就几个月而已。上次的事谢了。”
“上次?你是指你和艾莎那次吗?”
“额..........”
金叹笑了,这货分明就在挑事,没看到我女朋友在吗,还说的那么含糊,搞得我和艾莎真的有什么事一样。
“对,就是那次我和艾莎半路上车坏了,搭你顺风车那次。”
“噢——”
金叹问杨舞烟:“灵特就是你说救你的哪位玫瑰先生?”
“玫瑰先生?”灵特有些吃惊。
杨舞烟此时有点恨自己把今天生日收到唯一一件生日礼物的事情告诉金叹和陈瑶了,哪知道他们和灵特认识啊,丢脸丢大发了。
“杨舞烟说你送了他一只玫瑰花,所以叫你玫瑰先生。”
说出这话,金叹都想笑,觉得这杨舞烟26岁了,算得上是少妇了,竟然内心很幼稚小女生的给灵特取了个玫瑰先生。
灵特只是笑了笑。
“你来香江做什么?”金叹问。
灵特开着玩笑说:“来收会费,随便拉点人入会。你要加入我们会吗?我免你入会费。”
“能赚钱吗?赚钱我就加入。”
“赚,比罗斯柴尔德家族还赚钱。我这就打电话给你安排入会的事情。”
说着就要打电话。
“别——”
金叹赶紧阻止。
“怎么怕了?”灵特戏谑的笑着。
金叹道:“我怕个毛线,只是不敢兴趣。对了,我现在都把你们那个会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红花会。”
噗嗤——
金叹自己笑喷:“朋友,正经点行吗?没想到你比我还逗。”
灵特和金叹这种身份的人见面交谈,自然是平起平坐的,没有顾忌,也不用像其他人那样端着一副严肃深沉冷酷的表情,而是就两个阳光大男孩一样吃着大排档聊着让其他桌也为是疯子的话题。
“你要加入我才告诉你是什么会,你不加入我就不告诉你。”
“切,神神秘秘的,信不信我也搞一个组织。”
“当然信。”
对方不肯说,金叹也就不再问,反正记得当初灵特告诉自己的时候,他们那个会挺牛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