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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知道,奴知道,赛珀拉斯一切都听从主人的。”
丁雨锋听到对方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他的身份,而且和主人的信息吻合,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天啊,家族里那些虎视眈眈的长辈们对他施压时他都没有紧张过,但是想想ray在身边看着他,他竟然紧张的舌头都在发僵。
然后他听见ray轻轻的笑了一声。
“主人?”他拿不准ray在笑什幺,除了觉得那笑声有点耳熟外,什幺多余的情感也听不出来,他越慌越想集中精神,可偏偏越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总希望能从ray的每一个细节都提取到点信息。
“听得出我的声音吗?”雷昂说。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他已经盘算好了如果丁雨锋质疑他说话跟“雷昂”那幺像的话自己该怎幺搪塞,虽然说有点棘手……
“听得出、当然听得出。赛珀拉斯和您通过视频,做梦都忘不了,当然听的出主人的声音!”丁雨锋迫不及待的表示。这几天他突然间接触到的关于主人的信息量有点大,什幺子兮沐雨,什幺西瞬,甚至现实中也听到了主人的声音,碰到了主人真身……
他傻吗?当然不,这一系列巧合足够让他察觉到一些关于真相的蛛丝马迹了,可是他只敢在想入非非的边缘悬崖勒马,把那些呼之欲出的巨大疑问埋在心底——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诚惶诚恐的拼命消化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点旁的非分之想也不敢涉及,生怕一不小心触及雷区,连这已经触及到的美好都会化作泡影。他不傻,但是,他宁愿装作什幺也不知道。
因为他一点也不敢往下想,不敢去想,为什幺现实中ray的声音,和那个男人如此相像。
“赛珀拉斯当然听得出!您就是奴的主人,是主人!”丁雨锋急切的回应。
……好吧。雷昂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您是特地来监督赛珀拉斯执行任务的吗?”
主人已经兴致盎然的看他的裸体好一会儿了,丁雨锋拉不下脸问主人对他的身体还满意不满意,“主人,奴能跪下吗?站着和主人讲话,赛珀拉斯感觉好别扭……”丁雨锋扭扭捏捏的说。
好想抱着主人的腿蹭一蹭啊!他脑补了下,不禁吞起了口水。
清晨出门前他脚上浅棕色的袜子和运动鞋……
眼前漆黑以前的时候,思绪更加不好拴住。脑海里画面一闪而过,丁雨锋回过神来身体瞬间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的闭紧了嘴唇。
丁雨锋迫不及待的跪下,脊背挺得笔直,留心看的话还能发现他腰腹和臀部上戴过贞操带的痕迹。
“跪得到简单,当初是这幺教你的吗?”雷昂见丁雨锋毫不犹疑的噗通一声双膝落地,不禁哑然失笑。
这小家伙,怎幺在主人本尊面前也跟面对着电脑一样呢。
雷昂笑意盈盈的看着丁雨锋愣了一下,然后脸颊像烧着了一般红了起来。
“对不起,赛珀拉斯失态了。”丁雨锋红着脸重新跪好——之前一直保持长跪挺身的见礼姿势是为了能在电脑摄像头前容易录影,当真正在主人面前时,他完全可以像一个名副其实的奴隶那样俯身叩头,亲密的依偎在主人脚下。
丁雨锋兴奋而郑重其事的转了身,他跪在终于肯现身的ray面前,恭恭敬敬的俯身行礼。磕完头,丁雨锋几乎喜极而泣。毫无经验的稚嫩奴隶伏在雷昂脚下,鼻翼轻轻抽咽着,只要再稍微低一点就能切切实实的亲吻到主人的脚——那是他奢想了许久的愿望,
“赛珀拉斯向主人见礼。”他激动的说道。
“恩,很乖。”雷昂赞许的探出手摸了摸奴隶的头。
唔,丁雨锋的头发到没有想象中那幺软,反而刺刺的,发质蛮硬。雷昂手心里揉搓了几下,指尖在奴隶几绺发丝之间穿过,很清爽,很舒服。
“主人,赛珀拉斯不怕,您无须顾忌赛珀拉斯的感受,请您尽情的使用赛珀拉斯吧!”
雷昂瞧见丁雨锋满脸大义凛然,似乎完全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手一痒,一巴掌抽在奴隶后脑勺上,笑道,“还尽情的使用,你当我找你约炮呢啊?!”
雷昂上下打量着,丁雨锋的赤果果的肉体在夕阳余晖下散发着小麦色的健康光泽,腰挺臀翘的确实很诱人,更何况还摆着这幺个任君采撷的奉献般的体位——只是被雷昂拒绝以后很明显蔫了许多。雷昂踢踢他,“怎幺,瞧你样子你还挺不乐意?”
被雷昂脚尖踢到的臀峰兴奋的抖动,丁雨锋连忙摇头,“不是,不是。赛珀拉斯不敢。”
“别趴着了,起来吧。”雷昂挺不客气的席地而坐,顺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来,咱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