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庚鑫本来没想起这件事,霍西辰一提,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所在。
他倒吸一口凉气:“我家住在二楼,又是跃层——”
霍西辰说:“已经被爬过一次窗户,再有第二次不是问题。不过……我比较怀疑花不是通过爬楼放上去的。”
不然不就等于不打自招?
梅庚鑫也想到这一点,脸色不太好看:“你觉得是余阿姨做的?但她已经离开几天了。”
霍西辰把梅庚鑫搂紧一点儿,和他头靠着头,温柔哄他放松。
梅庚鑫摇摇头:“我没事。”
虽然心里又难过又愤怒,但他现在基本冷静下来,也有了下一个目标,反而比刚发现初辞生病时精神要好很多。
霍西辰细致地观察着他,见的确是这样,稍微放下点心:“你带药了吗?这里有饮水机,我倒点水过来,你把药吃了?”
梅庚鑫又摇摇头:“我连包都没带。”
他当时已经完全慌了,哪还记得拿包?刚才一摸裤兜,里面只有几十块钱,初辞的医药费还是霍西辰给垫的。
霍西辰心疼地给他擦了擦额上冷汗,见他眼眶又有些红,连忙陪他说话转移他注意力。
“这几天我在处理你那个保姆的事情。她最近的确没有回你们小区,一直在医院照顾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