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上这样定义你的回答,一个人过分专注于某事某物某人,就会沦陷于某种情绪,这种情绪称之为执念,将之束缚住。而你,有执念,亦有将之执行的资本。”
查尔斯先生明白了,留住那个人不是关乎爱情,而是一种执念。
可是,又有谁说,执念不是一种更深更沉更强烈的爱呢?
而这一回,换他沉默了,他的目光凝向无边无际的罂粟花田,一片迷离:“查尔斯先生,你知道吗?八岁的时候,我被抓,抓我的人不敢杀我,所以对我只有无止无境的折磨,他们在我的身上注射了不下数十种毒品,我戒了……”
查尔斯并没有被他的遭遇感到震惊,因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痛苦的代名词,地狱的像征:“可是抓你的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举动不过让人拥有了一种超强的自控能力。”
“我也以为如此……可是不是……”冠天爵的目光再一次看向那一片奔放的罂粟花田:“她就是我戒不掉的罂粟。”
查尔斯先生的目光随着他的目光看过:“也许对于相爱的人来说,对方永远都是戒不掉的罂粟。”
她不也将他当成罂粟一般的恋人吗?
他并不懂查尔斯先生的话,因为他太深了:“她……是否也将自己的秘密保存在你这里?”
那天,清雅和这个老人说了很多,很多,很多……
他都知道!
只是,他不会探究她说了什么。
只是,也是在和这个老人说了很多很多之后,颜清雅变了,她的笑容越来越明媚,越来越纯粹,看他眼神越来越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