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想听什么?”冠天爵无限度纵容。
“想听……”
……
女子穿着纯白色的雪纺纱飘逸长裙,黑柔的发贴着半边脸,看不清完整的清颜,颇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婉美味道。
她姿态婀娜如舞,她的手中执着一朵黑色的蔷薇,与她的一身白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她被幽暗的黑蔷薇包围,白与黑奇异的相融合成强烈的视角冲击,却又是那么的神远幽秘。
“画得真好。”冠天媚突然间感慨出声来,如果他不是God,就一定会是画家,而且还是世界顶级的那一种。
冠天爵无视她的存在,继续执笔画画,似乎手中的画笔更胜一切。
“画的是她。”冠天媚勾起媚笑,目光落在画布上面,久久不去,流转的眼目之中,有一种深沉之色渐渐地滑过。
“我真没有想到,你冠天爵的手除了会杀人,居然还会画画啊!”冠天媚的语气酸酸的,什么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大概就是这样了。
冠天爵抬眼瞟了她一眼,开始修画。
“喂,我们好歹也认得二十几年了吧!什么时候也帮我画一幅吧!”冠天媚见自己被无视到底,忍不住出声要求。
“好……”冠天爵出乎意外地答应了。
“真的?”冠天媚勾起致命的媚笑,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充满了期待之色,很显然能得到肯定,这是每一个女人的荣幸,她也不例外。
“等你什么时候够格爬上我的床再说。”冠天爵目光穿过画布,凝着眼前的一片黑蔷薇出神,目光渐渐的在花儿上失焦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