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芊云说要小心白寒烟,赵德芳抬起头来:“何意?”
“自从花蕊跟了我,便每一件事都是算计好的,我能确定的是吸取功力、杀人的是白寒烟,而且时间都算的刚刚好,所以花蕊夫人乃是和白寒烟一伙的人,而花蕊又是和晋王有关,又被晋王送进了皇宫,以此来判断,这白寒烟定然和晋王有所瓜葛,还是请贤王殿下小心为妙!”
赵德芳并没有说什么,那日在林子里,他要为白寒烟把脉查看伤势,白寒烟却左躲右闪不让他为其把脉,如今想来倒是颇觉奇怪。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慕容芊云,信错了白寒烟!
赵德芳那不定的眼神,芊云自然懂得,不过,她已经有一丝安慰,他毕竟还是信了她的话,对白寒烟产生了怀疑。她苦笑了一下:“你还是相信她,不信我,算了,反正我与贤王殿下已经恩断义绝,不再有关系了,你做你的贤王,我继续我的逍遥,只是你可别栽在她的手里就好!”
赵德芳不甘心,不愿意相信白寒烟变了:“寒儿不会害我,你为什么老是怀疑她呢,她对我不会变心的!”
芊云说:“变心倒也未必,只是有时候妒忌会让女人失去理智,白寒烟心思还是比较简单,很容易被人利用,我也只是提醒你小心点她而已!”赵德芳气恼地说:“小心她倒不如小心你!”
一听这句话芊云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这未尝不是一个揭露白寒烟的机会,她假装恨恨说:“那么我们不妨打一个赌,试探一下如何?”
赵德芳狐疑地看着她,问道:“如何试探?”芊云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看着赵德芳,她实在不甘心自己让他误会,既然她能出招阴自己,为何自己不能设计她呢?
贤王府内,赵德芳坐在大厅,白寒烟坐在他的左边,这时陆浩峰进来:“禀贤王殿下,慕容芊云回到了京城,听说她明日晚上要去刺杀晋王?”
赵德芳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白寒烟,白寒烟面上果然有了变化,于是问道:“哦,这么说她被九霄宫宫主救了回去医好了伤?她可是一人回到了京城?”
陆浩峰回道:“似乎不是一人,还有一个同行的人,一直戴着面具,应该是九霄宫宫主,可是从昨日起,她似乎与那人分头行事,那九霄宫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赵德芳若有所思:“她为何要刺杀晋王?”
陆浩峰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
赵德芳思索了一下:“她一定是冲着慕容木天去的,晋王不除,慕容木天就不会服软,她就找不到她的母亲,看来她倒是一片孝心!难不成我真的误会她了?”
白寒烟听到此处,脸上笼上了一层寒霜,她感觉到赵德芳的犹豫,唯恐慕容芊云真的一招除去了晋王,而帮了赵德芳,赵德芳必然感激她,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那样恐怕自己在这贤王府怕是没有立足之处,而且慕容芊云只要存在这世上一天,她的秘密就终有一天会被揭穿,那时恐怕赵德芳对自己只有满腔的恨,所以这次是个除去她的机会,既可以除去慕容芊云,又让晋王欠她一个人情,日后晋王一旦登基,便更好保护赵德芳,何乐而不为。想到这,白寒烟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