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便呼呼啦啦住在了贤王府,不,现在已经算不上贤王府,贤王府在圣旨一下时便被取了下来,新皇开恩,才允许他们继续留在如今的贤王府内,不然,他们便该搬出王府,到兴元尹府邸。
这些都是闲话,赵德芳为连云霄安排了房间,司马蓝茹则一直陪伴左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弄得芊云和白寒烟神色都是极为尴尬。
芊云本就为了自己的母亲担忧,这慕容木天如今从未如此失意,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加害母亲,那可如何是好?所以一脸焦急,恨不能马上就揪住慕容木天,救出母亲,为武林除害。
见芊云神色紧张,坐立不安,一幅心神不宁的样子,连云霄却神秘地对她说:“你大可好好休息,调好内力,三日之后定会有好消息,你现在就算找到慕容木天也杀不了他,救不出你的娘亲,听本尊之言,稍安勿躁!这白姑娘将自己辛苦得来的功力全部给了你,你可不能负了她!相信只要找到慕容木天藏身之地,便可救出你的娘亲!”
芊云不知他所说的好消息会是什么,但是知道他说的不假,他从未骗过自己什么。既然白寒烟将辛苦得来的功力都给了自己,便不能有所差池,也不差这三天五日的,她朝着连云霄点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你与那慕容木天说将那慕容姓氏还给他,你准备如何改名字啊,不如跟了本尊姓吧?”连云霄终于忍不住八卦了一番。
芊云瞪了一眼连云霄,不过自然也是懂得,跟了他姓氏,他或许还藏着另外一层意思,自古妻子随了丈夫的姓氏的例子还是有的,她不满地说:“怎么,莫不是你也想占我的便宜!我虽不知道父亲姓甚名谁,可是母亲尚在,自然随了母亲娘家的姓,姓冷啊!”
“冷芊云!嗯,我瞧着比慕容芊云听着顺口!”
白寒烟房中,她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幔顶,两行泪情不自禁地滑落。早知当初不该下山,更不该心胸狭窄,因爱成妒,一错千古,如今落到如此地步,自己没了内力,更是配不上他的,果然是芊云更加适合他。
这时,有人敲门,白寒烟轻轻擦了擦眼角,听到门外说:“寒儿,是师父,能进来吗?”
白寒烟赶紧起来,开了门,轻轻地叫了声:“师父!”左凝霜拉了她的手,坐了下来,抚了抚她的脸,理了理她的头发,说:“寒儿,受苦了!”
白寒烟一见师父对自己没有半分怨恨,还是如此关切,更是一阵感动,更是愧疚:“不,是徒儿自作自受,被嫉妒蒙蔽了眼,杀了同门,助纣为虐,险些害了自己最想保护的人,如今又丢了本门秘笈,累师父劳累,徒儿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