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循给虞染喂了药,守了一小会儿,给她测了体温,好像降了一点。
忙碌一阵,闲着没事,便又上了床,揽着人睡了个回笼觉。
“水,我要喝水……”
虞染挣扎着醒过来,眼睛如坠千斤,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像要起火。
路非循被吵醒,听到虞染要喝水,忙将她扶起,长臂将床头的水杯勾了过来。
咕咚咕咚——
虞染靠在路非循怀里,就着他的手,贪婪地将一杯水快速喝完,这才觉嗓子好受很多。
等虞染喝完水,路非循将脸往她额头贴了贴,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干嘛啊?”虞染推开了他,有些不习惯这样自然的亲密。
路非循戳了下她额头,“不识好人心,怕你脑子烧坏,我试下温度。”
虞染这次没反驳,怪不得头这么痛,原来是之前淋雨感冒了。
“你这女人,我从来没照顾过人,又是给你降温,又是喂你吃药,你珍惜着点啊。”路非循又凑过去贴她的脸。
“我又没让你照顾。”虞染小声嘟囔。
其实说实话,她有那么一丢丢感动,毕竟从母亲去世,和夏铭宇分手后,就少有人会在她生病时送上一杯水。
但想到自己生病也是怪他,顿时就觉得心安理得起来了。
路非循哪看不出虞染那点小九九,直气得牙痒痒,真是不知感恩的小白眼狼。
他凑过去咬住她的唇,顾忌着她嘴里的伤,也没敢进去,只是磨着红唇啃吻一番。
“你不怕我传染你啊?”被放开时,虞染忿忿道。
“怕啥怕,你男人身体好着呢,你就是阳了我也不怕!”路非循满不在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