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雨水落下来,无处躲避的安好,毫无意外的被淋个透湿。
深一脚浅一脚下了山,上了车开上暖气,却依旧冷的瑟瑟发抖,安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了:“估计又发烧了,陆觉知道该骂死我。”
不敢惊动陆觉,只怕陆觉担心,开车自己去了医院,她打算吊个瓶退个烧就回去。
车子停在医院地下车库,看看身上满是泥泞的裤腿和湿答答的衣服,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够狼狈的。
手机也被淋湿自动关机了,不知道陆觉有没有打电话过来。
感冒发烧住了一天的院,昨天下午才办理的出院手续,今天一早她就借口和擎天集团有个会议单独出去,如果让陆觉看到她弄成这样,少不了要追问。
虽然迟早要告诉陆觉关于她的一切,但是她不想是现在。
关于她不堪的家庭和往事,她无意隐瞒,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开口。
拿湿纸巾擦了擦裤腿,在发现根本是徒劳后,她拿了车上的毛毯揉了揉头发,就这样湿答答的下了车。
挂号,量体温,果然是烧了起来,还不低,难怪低头擦裤腿的时候,她觉得昏昏沉沉头重的很。
输液室,医生给她吊上瓶,看着她一身湿答答的样子,好心的问:“小姐要不要换我们这里的病号服?”
输液室开着空调,倒是不冷,身上的衣服捂一捂应该也快干了,安好于是婉拒:“谢谢,没事儿的,衣服快干了。”
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一床被子给安好:“那你冷的话就盖上吧。”
“谢谢你医生。”
“不客气。”
偌大的输液室,只有安好一个人,这家医院挺冷清。
并不是前天住院的那家,因为柳浅住在那家医院,医院门口都是狗仔队,安好不想去凑那个热闹,这是一家看上去很幽静的小医院,也是安好从郊野开车回来路过的第一家医院。
可能是因为发烧,躺在椅子上就空调熏的,就有点昏昏欲睡。
安好看了一眼吊瓶,又不敢睡过去,只怕吊瓶完了没发现出事儿。
就这样昏昏沉沉,混混沌沌的,终究是抵不住困倦的来袭,安好轻轻闭上了眼睛,呼吸是沉的,睡颜是疲惫的,身上的衣服已经半干了,胸口搭着被子的一角,牛仔裤的两条裤腿上,沾满了泥巴。
*
苏眉自认是铁打的身子女汉子的体格,没想到去乡下采了一趟风回来就病倒了。
倒不是伤风感冒,而是皮肤过敏,荨麻疹。
身上痒的难受,一抓红了一大片,吃了点扑尔敏之类的抗敏药毫无效果,在意识到这病想靠熬估计是熬不过去的时候,她来了医院。
她会选择这家临近郊野的小医院,是因为这是她哥哥苏阳的医院。
不过苏眉不是来走特殊待遇的,只是本着自家人钱自家人赚的原则来的。
就算医院的人都认识她并且要给她开一个房间输液,她还是坚持走老百姓路线,径自入了输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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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越来越懒了,说好了上午更又到了下午,明儿会恢复上午的,间歇性抽风式停电,弄的人特别不想码字,原谅我的台式电脑,一停电再打开就得启动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