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祈祷着在这些坏人对自已施暴之前,凌云霄就能找到她。
花小蕊越想越害怕,最后便忍不住无声抽泣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止住了哭泣,不停反床角缩去。
接着便传来了有人进屋的脚步声,很快就有一个人走到床边。
花小蕊不知道这人进来做什么,吓得整个人瑟瑟发抖,生怕那人对自已做什么不轨的事。
来人先撕开了缠在她眼睛和嘴巴上的胶布,然后又用剪刀把她手上和脚上的胶带也剪断。
帮她解开身上所有胶带之后,那人并没有继续碰她,却开口问道,“花小姐,这一夜睡得好吗?”
胶带虽然解开了,可是因为被缠得太久,眼睛和手脚依旧处于缺血的状态。
花小蕊睁了睁眼,依旧看不清站在床前站着的那个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只感觉那人壮得象一座大黑塔般,挡住了一片光亮。
花小蕊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来?”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只听那黑塔似的男人调侃道,“花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可是老朋友了,你居然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花小蕊一愣,他们见过面?
此时她的视力已经慢慢恢复,她抬起已经被绑得发麻得手用力揉了揉自已眼睛,睁眼仔细一看,果然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熟,可还是不记得在哪见过他。
那男人见花小蕊依旧一脸茫然的样子,便没好气地提醒她,“上回在那个KTV包厢,我曾经想敬花小姐一杯酒,你可是很不可面子啊,不但不喝,还害得我被凌云霄羞辱,你说我们算不算是老朋友?”
一听他这话,花小蕊终于想起来,回在KTV这人就想对她下药的那个男人也长得又黑又壮,她脸盲症很严重,见过一两次面的人根本不记得,更何况当时是在那样紧张的情况下。
当时她就听说这男人被凌云霄痛揍了一顿,好象还打成了太监,难道他现在绑了自已就是为了报那晚的仇?
一想到这,花小蕊的一颗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真如自已想的那样,这牛哥是为那晚的事找她寻仇的话,她岂不是完了?
想到这,花小蕊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
她知道这种时候更不能激怒对方,否则自已死得更快。
因此她只得忍气吞声地说,“上回的事,是你们自已先不仁,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给我下黑手,凌云霄才出手相救,后面他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能怪我?”
牛哥伸手猛犯捏住花小蕊那尖俏的下巴,对上她那一对乌黑的眸子,眸光里透着一股子令人战栗的阴狠。
那天晚上在KTV包厢里不但喝了烈性鸡尾酒把胃给烧坏了,还被凌云霄几名保镖痛打了一顿,当晚他整人个就几乎废了。
从那以后看到女人他只能干流口水,却不能享受。
这事不但成为了别人的笑柄,他摸爬滚打几十年在桐市建立起来的那点威望也在一夜之间消失怠尽。
以前都是别人求着他办事,现在别人不但对他不屑一顾,甚至都敢当面取笑他,说他不是真男人,而是太监。
最可气的是,连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牛哥知道,那些人这所以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是知道他得罪了凌云霄,今后肯定没法象之前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所以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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