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别扭啊!
花小蕊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谁偷看了?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不是让你别进来的吗?你怎么偷偷了?”
不料,人家也学着她的口气,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谁偷偷上了?我这是光明正大地上,我们昨天才订的婚,你已经是我的准新娘了,我什么时候想上都可以,难道你忘了?”
这家伙一口一个上,他这是成心的吧?
花小蕊气结,知道他是故意的。
不过今天真的没有多少心情继续跟他掰扯,便挣扎着想起。
凌云霄却紧紧将她箍在自已的怀里,“再陪我睡一会儿。”
花小蕊不肯,继续挣扎,“不要,我已经睡够了。”
“那我听听宝宝的声音。”凌云霄低头想靠近她的肚子。
花小蕊将他贴过来的大脑袋往外一推,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说不是你的孩子吗?干嘛要听?”
“宝贝儿,还在生我的气啊?”凌云霄有些无奈,“我昨天晚上之所以会说那样的胡话,是因为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喝的酒被人下了药了。”
花小蕊吃了一惊,“真的?”
她知道娱乐场所经常有这种事情发生。
自已当初就差点着了牛哥和阿丽的道。
那天如果不是凌云霄正巧出现,她很人可能真的会落入牛哥的魔掌。
凌云霄笃定地点头,“嗯,当然是真的,不信我带你去看昨天晚上订婚宴上的监控录相。”
他知道,如果不去了她这块心病,也许今后她都不能真正原谅自已。
看他的表情,真不象是在哄自已。
其实花小蕊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好事,又为什么要在凌云霄的酒里下药。
因此很配合地跟他起了,两人一起来到书房。
凌云霄先叫阿楠泡了杯牛奶,又送了些点心上来。
才打开常宽拿来的录相,让花小蕊一边吃一边看。
自已也泡了杯咖啡,就着吃了些点心。
看到画面上那个慌乱的侍应生,花小蕊感觉有些难过。
当初她在皇朝酒店当侍应生的时候,跟那名侍应生共过事的。
当时感觉他人还不错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因此,她还是不太敢相信那名侍应生真的干过坏事,“除了这份录相,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往你酒里下的药吗?”
就凭人家昨天打翻了酒杯,以及略显紧张的录相并不足以证明他真的做过坏事。
她虽然也很想知道凌云霄昨晚为什么会那么反常,却也不想随意冤枉一个好了。
只听凌云霄说,“我们在他宿舍的下搜出了一包人工的类似麻醉剂的粉末,那东西可以让人神经亢奋,不受控制,而且他昨天晚上突然不辞而虽,而且现在已经遇害了。”
其实他本不想到这可怕的事告诉花小蕊。
毕竟她现在怀着孕,知道这些事情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如果不把整件事全盘告诉她,这丫头一定无法原谅他昨晚说的那些胡说。
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她,好让她放下心结,别继续为昨晚的事生他的气。
一听到那名曾经的同事居然遇害了,花小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一张小脸也变得煞白,“他跟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谁指使他干的?”
凌云霄将她搂进自已的怀里,她光滑如缎的前额上轻轻啄了一口,才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会让人查清楚幕后的指使都是谁,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开开心心的,不要再为我昨天晚上那番话伤心难过,因为那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说什么我自已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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