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七哥,这和勋哥有什么关系,还什么出家当和尚,我都被你说糊涂了,莫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勋哥手里了,才会这么怕勋哥,这么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是不是辛苦了?”
白羽燕一手拍着婓汛然的背,一手捂嘴偷笑,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得想个办法弄清楚,不然自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蒙在鼓里,被他们像耍猴一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唉,出门在外没有点把柄防身是过不下去了。
“噗!”婓汛然被白羽燕逗得前仰后合,还把柄?这是什么脑回路,果然是小说看多了么,还装腔作势的安慰他,好样的,看来不整治一下是要上天了,不过心里又觉得高兴,这样的玩笑和举动像极以前在一起玩耍的时候,这个妹妹经历了这些,还没变,真好!
“我说你还真是人小鬼大,敢算计哥哥了,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啊?”
婓汛然又给了白羽燕一记爆栗子,不过这次很轻,像捉弄一般,轻轻柔柔的。
“自然是你怕谁就是谁给我的胆子啦,要不要叫勋哥来和我撑腰啊!再纠正你一点,现在发展这么快,我想上房揭瓦都没有瓦可以揭。”
说到青砖白瓦,白羽燕眼里流露出悲伤的情绪,对于突然转变的婓汛然也有点措手不及,一边回想着刚才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一边连忙关怀着。
“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生病了?”
婓汛然把手搭到白羽燕的额头上,也发觉烫手,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只是这表情,这么些年来几乎看不到,始终是对她了解太少了吗?可若是连他都算不了解,那么还有谁了解呢?
“哥,我没事,只是想起来一些事,想起了一些人,那是我的过去,在没有白爸爸的时候。”
婓汛然也惊了,以前白建勇和他们谈起过白羽燕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这么些年一直视如己出,这丫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事情,白叔知道了丫头已经想起来了吗?这该如何是好?婓汛然低头想着过去的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只柔软的手在他眉心。
“哥,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离开爸爸?怎么会呢?我虽然想起来一些事,但都是小时候的事,我想到了奶奶,我觉得我真幸运,没有家人时我有奶奶,没有奶奶我又走有了爸爸和两个哥哥,多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