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藏得深,是你太笨了,外人都看出来了,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婓汛然还敢讥讽白羽燕,真是酒越喝胆子越大。
“勋哥,他的我笨!”白羽燕委屈巴巴的拉着蒋业勋的胳膊,得嘞,这回人家是一条战线的,婓汛然不想说话了。
“不笨不笨,我们丫头最聪明了!你然哥最笨了!”蒋业勋宠溺的揉着白羽燕的头发,眼神里的温柔和嘴角扬起的笑,让不远处游轮上的某人羡慕且嫉妒。
“得了,三人行必有电灯泡,我先撤了,这月光已经足够亮了,我再呆在这儿,估计你们眼睛都要被亮瞎了!还有啊,自己的妹子自己管着点,瞧瞧她那样,是酒鬼投胎的吗?真是眼不见为净,走了!”婓汛然喝了杯里的酒离开了。
蒋业勋依然看着白羽燕笑,此时的白羽燕已经微醺,不知道这丫头能不能扛得住果子酒的后劲,这儿还吹风,还是先回去吧,省得明天头疼!
蒋业勋结了帐扶着白羽燕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了苏荷酒店,一路上白羽燕叽叽喳喳的吐槽一会,唱歌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正是亢奋的时候,说些什么蒋业勋也接不上话来,就是这么看着她闹,眼里藏不住笑意,醉酒都这么可爱。
到了酒店,蒋业勋抱着白羽燕进了房间后,把白羽燕放在床上,脱去鞋袜,从白羽燕包里拿出一张一次性洗脸巾,湿了水为白羽燕把脸擦干净,抱起白羽燕到卫生间把脚冲干净,自己却被溅了一身水,此时的白羽燕正如一个白三岁,搂着蒋业勋的脖子在浴缸里踩水,玩的不亦乐乎。
几分钟后蒋业勋把白羽燕抱回到床上,仔细的为她盖好被子,温柔的整理好前额的碎发,在额头上轻轻落了一吻,看着眼前的可人儿,他也可以睡个好觉了,于是准备起身关灯到另外一张床上睡觉。
“额!”一双不安分的手神了上来搂住蒋业勋的脖子,突然的发力让蒋业勋手足无措的跌跪在床上,头却被白羽燕紧紧的搂着,一点儿也不放松,蒋业勋摘不下来,突然也不想摘下来,虽然姿势有点难受,可是能那么近的看着白羽燕心里也满足。
“别走!不要走!”白羽燕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特别怕这安全感在她睡着的瞬间没了,蒋业勋不是第一次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离开了,以前是缠着蒋业勋讲故事听到睡着,后来是开学回学校,不想离别的伤感,其实白羽燕很害怕睡时有蒋业勋的陪伴,醒来时又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一个人的世界。
“我不走,我去拿被子,来,把手伸进去,盖好,不然等着凉了要打屁屁哦!”白羽燕才把手松开,蒋业勋把手重新送回被子里,此刻没了兴奋感,只有心疼,无限的心疼。
蒋业勋从另一张床上把被子叠成长条,抱起来放在白羽燕睡的这张床上,白羽燕自觉滚了一圈让了位置给蒋业勋,却始终没有睁眼,这样挺好的,睁眼了会感觉尴尬。
蒋业勋把被子放在两个人中间,自己就这么一手枕于头下,侧躺着看着白羽燕入睡,轻柔的为她撩开附在脸上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