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他那正要扣动扳机的右手被人忽然抓住!
现在还会有什么人这样做,肯定是卢冲。
左向辉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卢冲的动作竟然快到这种程度,竟然后发先至,他更快掌控着手枪。
他知道,如果手枪被卢冲夺过去,他现在是死路一条,他手指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下去,想要把扳机扣动,可是卢冲的手却像是钢浇铁铸的机械手一样,把他的手死死地控着,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不要用枪指着我的头,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以前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现在都死了!”卢冲冷冷地说着,那修长白嫩得犹若钢琴家的手忽然发力。
只听到喀嚓喀嚓的声音,左向辉的手掌骨骼好像被大钳子卡住一样,瞬间断裂,本来完整的手掌瞬间血肉模糊。
十指连心,只是一个手指断裂已经钻心疼了,更别说五根手指连同整个手掌的手骨全都被捏碎,那股疼痛感觉可能一点也不生孩子差,左向辉疼痛难耐,要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可那惨叫声刚刚酝酿出来还有通过声带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憋了回去,因为卢冲出手如电,手掌如刀,在他的咽喉声带处砸了一下。
不得不说,卢冲现在对力道的掌控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如果他把削断拉菲酒瓶的手刀力道拿来砍左向辉的脖子,可能左向辉的人头已经落地。
但正如左向辉想的一样,卢冲也不想让左向辉死得那么容易。
他这一手刀斩在左向辉的脖颈,左向辉的声带马出了问题,他非常疼痛,不由自主地想要惨嚎,可他的喉咙像是断裂了一样,算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叫嘶吼,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时候,卢冲把手里的烟丢掉,伸手握紧左向辉的两个胳膊,也没有怎么用力,咔吧一声断裂,然后,卢冲又飞起两脚,踹在左向辉的两条腿,卡巴卡吧,左向辉的两条腿也断了,左向辉扑通倒地,活像一坨烂泥。
卢冲捡起武士刀,雪亮的武士刀在空划出一道璀璨夺目的刀芒,斩了下来。
左向辉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被卢冲斩首,吓得闭眼睛。
却没想到,这一刀下来,他的脖子没有感觉,可半个肩膀没有了。
如此这般,卢冲或者是斩是刺是割,完全是把武士刀当成杀猪刀来用。
不一会儿功夫,左向辉那臃肿的身体多出了许多伤口,全都在咕咕地往外面冒血。
左向辉疼得昏厥了几十次,每次昏过去,又被另一块新伤口的惨痛给弄醒,然后又疼昏过去,再接着又疼醒,这样反反复复了几十遍。
左向辉现在已经没有了逃跑或者活命的希望,他死死地瞪着卢冲:“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个痛快!”
“不能!”卢冲神情淡然地说道:“你不是想当着我的面对我女朋友怎么样,然后再把我的四肢都打断,把我凌迟处死,让我生不如死!对吗?我这个人最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你这么丑,品味也那么差,估计也没有多么漂亮的老婆,这一点省略了,现在我把你四肢打断,最后只剩下一个问题,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