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疼地差点昏厥过去,捧着折断的胳膊,说道:“我说!我说……”
卢冲飞起一脚,踢断那个人的一条腿:“还他妈迟疑,想编瞎话骗我吗,要是让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我让你全身,没有一块好骨头。”
一条腿被踢断,那人扑通一声摔在地,啃了一嘴的黑土渣子,强忍着疼痛说道:“杨总和段少从杨总的一个朋友那里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一男一女从乌水市来,跟原来万矿主有关系,要来对付杨总。杨总一直准备着,今天看到你们,叫我们一起来。”
卢冲双眼一眯,冷问道:“段少,是那个段其昌?”
“是的。”
卢冲又问道:“杨卫东有没有说是谁告诉段其昌的?”
那人哭道:“没有,段少也没说是谁告诉他的,只是让杨总准备着。”
卢冲又问道:“段其昌打电话给杨卫东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
“好!鉴于你表现这么好,我饶你一命!”卢冲飞起一脚,踹在那人的要害,把他踢成太监。
随后除了已经变成太监的,其他的也全都被卢冲踢成太监,全都捂着要害在地翻滚哀嚎。
这是卢冲一直以来的信条,敢于觊觎他女人的男人统统非死即太监。
卢冲最后警告道:“你们告诉杨卫东和段其昌,我要从原来的矿主手里买下这个矿,从现在开始,运出去多少矿石,将来要给我吐出来多少!”
说完这番话,卢冲走悍马车,让司机赶紧开车离开乌头县。
有人在透风报信,说明,不但杨卫东有准备,段其昌也在准备,他是乌头县的地头蛇,而卢冲在乌头县人生地不熟,在这里待着,会有问题,卢冲一个人还不怕,但关键是,吴清芳在他身边,他不能不谨慎点。
卢冲拿出手机,打给杜子腾:“昨天晚,有人给乌头县的段其昌和杨卫东通风报信,今天我们刚到钨矿,被对方包围。”
杜子腾非常紧张地问道:“您和吴清芳没有受伤吧?”
卢冲冷哼一声:“我们没有,受伤的是他们。”
杜子腾知道杨卫东养了一群很彪悍的打手,听卢冲这么一说,由衷佩服道:“卢先生,您真是高人。”
卢冲严肃地说道:“这次通风报信,佘广进和纪厚德嫌疑最大。你帮忙调查一下他们两个人的行踪,尤其是昨天晚。”
杜子腾连忙说道:“您说请太客气了。您是我杜子腾的大恩人,我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不如一头撞死。您放心,我现在动用所有力量调查纪厚德。”
卢冲问道:“佘广进呢?”
杜子腾斩钉截铁地说道:“他不敢!”
随后,卢冲连忙让司机直接开车去乌水市,段其昌在乌头县再有势力,到了乌水市杜子腾的地盘,他也没办法。
车出了乌头县,没有去乌山市,而是直奔更远的乌水市。
眼看离乌水市越来越近,一辆衙门专用的吉普车忽然从后面驶来,并打开灯和笛:“呜呜呜呜……”笛声长鸣。
一个衙役在副驾驶位用车载扩音器喊话:“前面的车辆请马停下!请马停下接受检查!如果胆敢违抗,我们将地击毙!再说一遍,前面的车辆请马停车!”
司机慌了,急忙问:“卢……卢先生,怎……怎么办?他们叫衙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