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梵扑哧笑道:“这帮混混太欠揍了,老公你可要好好揍揍他们,嗯,替他们父母好好教育他们一顿!”
李烟波担心地看着卢冲,过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通一个电话:“外公……”
武友良一脸铁青,怒视卢冲:“你一点面子都不给?”
“你们整天恃强凌弱,欺软怕硬,做些下流龌蹉的事情,”卢冲冷冷一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给了你面子,你不要!”
武友良怒喝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卢冲淡淡一笑:“你们做错事了,要不要道歉?”
“要!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你犯得着让我们下跪磕头吗?”
卢冲继续问道:“你们犯罪了,会不会被绳之以法?”
“会!可这也轮不到你来处罚我们啊!”
卢冲淡淡一笑:“是轮不到我来处罚你们的犯罪行为,可你们对我犯了错,又不真诚地道歉,我心里有气,得找你们撒气!”
武友良狠狠往地吐了一口吐沫,阴狠地瞪着卢冲:“看来你今天非要让老子下不来台啊,那好啊,既然你不给我面子,老子也不给你面子,兄弟们,!”
站在武友良身边的一个蓝毛马仔早已按耐不住,听老大发话,挥起雪亮的西瓜刀,往卢冲身劈来:“砍死你个王八蛋!让你妈嚣张!”
卢冲不躲不避,疾步前,猛地一拳挥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那一拳势如奔雷,打在蓝毛马仔的手腕。
咔吧一声,蓝毛马仔的手腕折断,西瓜刀当啷落地。
一个红毛马仔,手持钢管,恶狠狠砸向卢冲的脑袋:“砸死你!让你妈牛!”
卢冲侧身一转,横起胳膊,一肘狠狠地捣在那人的胸膛,肘部的力量有甚于拳头,咔嚓一声,一肘捣断了那红毛马仔的胸骨。
那红毛马仔口吐鲜血,身子一软,顿时失去战斗力。
一个黄毛马仔握紧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刺卢冲的胸膛。
卢冲不躲不避,任由他将匕首刺向自己。
黄毛看自己把匕首刺向卢冲,以为这一匕首必定能把卢冲刺伤,甚至能把他刺死,能为良哥报仇,良哥肯定会大大奖励自己,却没想到,匕首刺卢冲的胸口,像是刺一道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捅不进去,也没见卢冲的胸口破皮流血。
黄毛傻眼了,这家伙是不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啊!
卢冲伸手扯着马仔一头长长的黄毛,把他扁扁的脑袋往下一扯,同时弯起膝盖,猛地一个膝撞,远手肘杀伤力大的膝盖撞在黄毛那本来很丑陋的脸。
黄毛堪王大治一样三百六十五度全死角的大饼脸,像是被鲁智深三拳打过的镇关西郑屠夫的脸,开了染料铺,鼻梁断了,本来塌塌的鼻子更塌了,门牙崩掉两颗,鼻血和口腔里的血混在一起,汹涌而出,看起来惨不忍睹,还很不争气地当场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