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蚊子的混混身形消瘦,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突发,说起话来嗡嗡的,确实有点像蚊子:“良哥,放心,我非打他一脸血!”
蚊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卢冲面前,扬起胳膊,抡起巴掌,狠狠扇向卢冲的脸蛋。
卢冲看到蚊子巴掌扇过来,他爸爸没有避,没有躲,而是双脚跺地,力从地起,双臂并在一起,劲如崩弓,发如炸雷,势动神随,疾如闪电,双臂硬打在蚊子纤弱的胳膊,拳头横砸在蚊子的脸。
咔嚓一声,蚊子右臂折断,鼻梁打断,满脸流血,整个身子被卢冲双臂打得飞出两米开外,撞到审讯室的墙,当场昏死过去。
武友良顿时慌了,妈啊,卢冲被戴手铐还这么厉害,他想要夺门而逃,却发现审讯室的门已经被张瑞福从外面锁起来了,心里不住暗骂,张瑞福你个狗日的,害死老子了!
他只得喊另外一个手下:“蝇子,快挡住他,别让他打我!”
武友良另外那个手下头发也是染得五颜六色,诸多颜色里面以绿色为多,看起来像个绿头苍蝇,也像一个绿头乌龟,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心理,居然给他自己戴一顶绿帽子。
蝇子身材魁梧,看去很能打,但他看到卢冲一招打晕蚊子的厉害,又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卢冲虎入狼群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那一幕,知道自己远不是卢冲的对手,赶紧拿起一把椅子,横打过去。
卢冲一脚飞踢出去,踢椅子,把木椅子的椅面踢断。
蝇子赶紧放下那把椅子,去找其他的椅子,却不料卢冲的速度极快,不等他把第二把椅子拿到手里,卢冲已经跳到他的面前,他慌忙用拳去打卢冲。
卢冲冷冷一笑,双臂横直,猛地迎击过去,手铐部位正打蝇子的拳头。
蝇子顿时手骨断折,腾地嗷嗷直叫。
卢冲飞起一脚,踹在蝇子的肚子,把蝇子踹飞一米多高,撞在墙,滑到在地,身疼痛难耐,躺在地只会哀嚎,根本不敢再起身跟卢冲对打。
武友良想要伸手去打开门,却发现自己双手都被石膏固定着,根本不能做出拉门的动作,算能做出拉门的动作也无济于事,张瑞福那个王八蛋已经从外面把门锁起来了。
他只能不住地往后退,在审讯室狭小的屋子里,跟卢冲兜圈,一边兜圈,一边哀求道:“大哥,您饶了我吧!”
“大哥,您饶了我,好吗?”
“爷,您像放一个屁一样,放了我吧!”
卢冲冷冷一笑:“像你这种鸟人,现在饶了你,你转眼会找人来害老子,老子要是饶了你,岂不是变成煞笔了!”
说着疾步前,飞起一脚,把武友良踹翻在地,一脚一下,踩在武友良的四肢,每一脚废掉武友良一个肢体,四脚下去,武友良四肢全都折断,趴在地,爬都爬不动,一个劲地惨嚎。
卢冲本来还想再好好地炮制一下武友良,可想到张瑞福那个王八蛋要对李烟波、步梵不利,他不想再在武友良这样垃圾人物身浪费时间,便疾步走到门口。
他本来想要拧开门锁出去,却发现这道门被张瑞福在外面锁了,只得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门。
那门是钢板门,钢板厚达五毫米,寻常子弹在二十米距离都打不透钢板门,却被卢冲一脚踢出了一个明显的脚印,从另外一侧显露出来,钢板门没有洞穿,固定钢板门的那些螺钉却禁不住卢冲那一脚大力,全都罢工,哐当一声巨响,整个钢板门轰然倒下。
卢冲破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