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是残酷的考验。
好,厨房案板有块香滑无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卢冲饥肠辘辘了却还得苦逼地清扫厨房。
卢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把心火压了下去,不至于鼻血狂喷。
他涩声说道:“你先躺下来。”
叶小媚躺下来,鼓足勇气,凝眸望着卢冲。
卢冲捏着金针,灵气从指间蔓延到金针,滋润温养着金针。
随后,他一脸郑重地看着叶小媚:“你的神情肌肉太紧张了,这样不利于我使针,你要放松下来,不行,你还是太紧张了,不行,我必须要用按摩的方式让你肺的肌肉放松下来,那样我才能使针,才能用针灸把你体内的毒全都引出来,不然你要在这里躺十几天才能好。”
叶小媚环视四周,虽然那个土著少女把这里收拾得相当干净,可几百年遗留下的老木屋,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床褥也有点破烂,躺一天还能忍耐,躺十几天,她可没法忍。
而且,她对卢冲有了强烈的好感,不管卢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能够接受。
随后的治疗过程,十分香艳,香艳得无法描述。
但卢冲马感到,什么是作茧自缚,什么是煎熬。
不过,这样倒也是一种历练,历练定力,坐怀不乱的定力。
直到一股股无色无味的莫名气体渗出,金针一根根地拔出来,叶小媚红到极致的脸蛋才慢慢恢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但她越发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卢冲。
继而,她感到一阵疲惫,相对于卢冲,叶小媚的情绪波动特别大,仿佛攀一个高峰,又从高峰下来,非常疲惫。
卢冲阅女无数,自然知道,这是女人正常的反应,肯定会很累的,便帮她穿好衣服。
当卢冲帮她穿好衣服,叶小媚疲惫到了极点,头枕在枕头,很快睡着了。
卢冲望着叶小媚脸颊脖颈泛起的香汗,忍不住苦笑起来。
如果不是身在土著部落,而是在国内一个酒店房间里,刚才恐怕他和她都忍不住了。
叶小媚对他而言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他对叶小媚何尝不是如此。
卢冲屏气凝神,静坐了一会儿,心火收敛,脑袋清明,他才站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想去问问那个头人桑尼鲁,问问峡谷里有没有陌桑花。
当他走出木屋,走在这个部落的聚落地,环视四周,全都是低矮破旧的木屋,放眼望去,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足见这个地方的贫穷,恐怕连华夏最穷的地方都不如。
后来他才明白,他们贫穷的原因。
这个国度的等级制度特别恐怖,几千年来,分成四个等级,第一等级是婆罗门,主要是僧侣贵族,拥有解释宗教经典和祭神的特权以及享受奉献的权利,主教育,受众刹帝利,负责垄断化教育和报道农时季节以及宗教话语解释权;第二等级刹帝利是军事贵族和行政贵族,婆罗门思想的受众,他们拥有征收各种赋税的特权,主政军,负责守护婆罗门阶层生生世世;第三等级吠舍是普通雅利安人,政治没有特权,必须以布施和纳税的形式来供养前两个等级,主商业;第四等级首陀罗绝大多数是被征服的土著居民,属于非雅利安人,由伺候用餐、做饭的高级佣人和工匠组成,是人口最多的种姓,被认为低贱的职业。
除四大种姓外,还有大量的「第五种姓」,称为「不可接触者」阶层,又称「贱民」或「达利特」,他们多从事最低贱的职业。
这个部落的人是一群达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