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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疯狂的发泄。
临风不管乐允怎么尖叫哀嚎,手中的鞭子没有停歇的挥下,毫无规律的抽打,纯粹是一场发泄。
乐允的叫喊令临风发狂。
眼睛发红,临风打着乐允,想的却是他的好。
清冷的乐允,做实验的乐允,对他浅笑的乐允,看书的乐允,认真的乐允......
所有的身影都是他。
以及,不顾她哀求,眸光疏离转身离去的乐允。
意识回笼,刑架上一副血淋淋的身体让临风住了手,扔掉鞭子,去检查乐允的身体状况。
他胸前横纵着大大小小鱼鳞密布的鞭痕,或深或浅,严重的皮肉翻卷,还滴着血。
人却清醒着,身体小幅度的抽搐颤抖。
临风想起他给乐允注射了提神药。
解开牵制,临风抱住乐允倒下的身体,碰触到他的伤口,疼的乐允蹙眉呻吟。
血濡湿了衣裳,空气中是血气味,乐允身子软踏踏的没有一丝力气,像待宰的羔羊,临风眼底滋生欲望。
“趴好,我要干你。”
乐允不可思议的仰头看临风,可临风脸上只有冷漠,看不出其他,小腹被硬物抵住,乐允一愣,迟钝的想,那不是羞辱他的话,临风是真想要他。
“临...临风,啊——”
临风捉着乐允后颈,轻轻一提将乐允按在墙上,胸前的伤压在冰冷的墙壁,乐允痛的眼前一黑,稍恢复些清明,临风便抵着他,试图进入。
穴口很小,肠壁干涩。他就那么生生挤进来,未经开采的甬道容纳不下,小临风被挤出去好几次,这让临风处在暴躁边缘。
“你拒绝我?”
乐允想摇头,可脑袋被临风按着,动弹不得,他费力的腾出手摸了把血,探到后面给自己扩张,下贱到极点。
临风单手钳着乐允双手压在他头顶,借着血液的润滑捅了进去。
“呃,啊——”
整个人仿佛被生生撕裂成两瓣,乐允疼的恨不得昏过去,药效始终吊着他维持清明,疼痛愈发喧嚣,精神越清醒。
室内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乐允站不住,靠临风压着才站住脚,伤口抵着墙壁,后面被狠狠的操弄,痛不欲生。
泪水滑落脸颊,叫喊声逐渐嘶哑,乐允虚弱的眼睛翻白,暗无天日的地方,他无处可逃。
约摸半个小时,又或者更久,临风动作缓下来,问他,“你想每天被我打还是每天被我上?”
乐允不语,他连哼哼的声音都微弱,临风却不放过他。
“你不说话,就是两个都要。”
乐允摇头啜泣,“不。”
“我不准你拒绝我。”
临风狠狠一顶,前列腺被刺激,鼓胀的小腹一痛,漏了几滴出来,乐允痛哭着叫出声,“每天被你上!”
他痛苦了,临风满意了。
临风将乐允翻了个面,背抵着沾染血迹的墙面,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
很美。
哭的梨花带雨,眉头轻蹙,泪水从眼眶漫出,沿着脸颊蜿蜒而下,眼底乌青,是两天未合眼的疲惫,眼角哭的发红,他咬着下唇,下意识的想借力转移身上的痛。
临风心跳的很快,那张隐忍又痛苦的素净脸上,他想给添点红。
临风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扇了乐允两巴掌,打的人发蒙。
乐允想不通为何上一秒缓缓从他身体里退出,还温柔揉了揉他头顶的临风为何突然打他,可随即苦笑,临风打他,并不需要理由。
这是他给的特权。
让临风对他肆意妄为的特权。
而临风看着乐允被扇红的脸,眼眸深了深,这涌上心头的悸动,是什么呢?
看着乐允毫无动静的物件,临风回忆起从前。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实验室,在乐允不眠不休两天研究下,des项目有了重要突破,他激动的搂着临风,落下一吻。
那是乐允第一次情动,至少是临风记忆里的第一次,硬物抵着她,乐允绅士的巧妙避开,专心致志的吻她。
那是临风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乐允是喜欢她的。
可如今——
爱和欲,不能一概而论。
临风不爱乐允,只对他有欲。
而乐允,无爱亦无欲。
乐允若知道临风这么想,一定觉得无辜,他太疼了,那种疼痛下,恨不得晕过去,怎会情动。
又被迫做了一次。
乐允被压跪在地上,临风扶着他的臀部,后入进的很深,乐允用手臂艰难的撑着地,为了防止胸前伤口碰触地面,他只能高翘着臀迎合临风猛烈的撞击,呼痛声被捣的支离破碎。
第二次感觉较第一次好太多,那里被操的松软,温热濡湿的包裹着他,那般舒爽的滋味让人上瘾。
退出时临风看到带出血丝来,他射在他的背上,腰间,浊白映如
', ' ')('雪的肌肤,淫荡极了。
临风寻了一直径两指大小的试管,约摸15cm长,在乐允惊痛的目光下塞进了他的后穴。
“啊——”
出乎意料的,竟没完全进入,临风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硕大的尺寸,又看了看小小的试管,乐允入口被试管撑圆,在肠壁的蠕动下,缓缓向外滑。
“你知道看上去像什么吗?”
乐允攥紧手指,调侃的话让他难堪,像什么,排泄么,总之不是好话。
他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将试管排出,可管壁光滑,自然的向外滑动,他就只能踏低腰,让它滑出的缓慢些。
而临风发现新大陆般,将乐允倒吊起来。
骤然失重,乐允吓的脸发白,倒吊着的身体在空中晃来晃去,临风反剪乐允双手绑在他身后,他越是慌乱,晃动的幅度越大。
“临风,临风......”
他太难堪了,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而他失神间唤的名字的主人,拉动锁链,将他的双腿分别向左右拉扯。
腿被打开,头离地面越来越远,乐允眼前眩晕,恐惧的闭上眼,头充血觉得空气稀薄的窒息。
折腾间试管早被挤出摔在了地上,临风不急不慢的拿了另一个试管,比前一个细,却更长。
塞进去,留了小半截在外头,命令乐允夹紧,又在架子上方吊了个水滴漏。
水滴漏每秒滴一滴水,里头盛的冷盐水,滴落在乐允股缝间,大腿根,又沿着身体往下流,流到伤口处,蛰得乐允轻颤。
临风不怀好意的嗤笑,“惩罚,到试管盛满结束。”
说完,踹了倒吊着的乐允一脚,他的身体大幅度晃动开,乐允听着他冰冷话语,不得不艰难维持着平衡。
他本就两夜未合眼,只被灌了些盐水,精神是被药效强自提起的。药效作用七个小时,时间过后,精神会加倍的衰弱,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可能捱不过去。
被注射药后过去了大概三个小时,他必须,在四个小时内,达成临风的要求。
维持平衡,没那么容易。
先不说倒控四个小时身体撑不撑得住,试管口那么小,他必须控制着自己不能晃动,稍一动就很难再对准滴口。
可盐水蛰着伤,是本能的颤栗,乐允有一瞬自暴自弃的想法。
“如果试管掉了......呵,你可以试试看。”临风声音应时响起,听着令人胆颤的语调,乐允不敢不从。
如果掉了会怎样呢......
乐允想不到,他没什么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也不喜揣测虚无的可能性,可现在临风的作为,已经令他承受不住。
时间漫长,临风好整以暇的靠着墙看他,没有一丝不耐烦。
盐蛰的痛渐渐麻木,血水蜿蜒而下,流进耳朵,迷进眼睛,血液倒流,脸憋的通红,乐允脖颈爆着青筋,脏的难以忍受,痛不欲生。
充沛的精神像流沙逝去,乐允眼皮愈发沉重,试管盐水并未满,乐允嘴微张,说了句话。
临风一愣,他并没听见,只怀疑自己看错了口型,“你说什么?”
“对...对不起。”
临风走近乐允,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丑态。
“知道错了,晚了。”
乐允想笑,突然呼吸急促又困难,身体痉挛,临风忙把他放下来,试管缓缓滑出乐允体内,扶着乐允的背给他顺气,揉捏他骤然放松下,因过于用力紧绷而一抽一抽的臀部,又给他擦他脸上的水渍。
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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