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姝予停下脚步看着他，明亮的眼睛里仿佛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我最怕死，但我不会等死。我说过，只要她敢对我动手，我也不会客气。”
赵灿阳沉默。
过了一会儿，走了没几步的秦姝予回头问他，“她的灵魂伴侣是谁？”
赵灿阳一愣，追上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秦姝予不置可否。
“我不太清楚，她没说过，应该不是这个我们这个元世界的人。”
秦姝予斜了他一眼。
赵灿阳被她‘嫌弃’的眼神看到脸色挂不住，“喂，我给你通风报信就不错了，你还嫌弃上了。”
“我没嫌弃。”秦姝予嘴角上扬仰头看着他，“我只是意外。”
“听你说的好像很了解她，结果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啊。”秦姝予遗憾。
赵灿阳被她这副表情刺激的，下意识道：“谁说我不知道！”
秦姝予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手掌虚握放在耳边等他说。
“她前段时间带回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说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她好像不太喜欢那个人，倒是那个男人很粘着她。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灵魂伴侣。”
“你这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秦姝予惊讶，“你倒是说清楚对方姓甚名谁，现在在哪，实力如何。”
赵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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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那个人只待了几天就走了。实力的话，应该是高级异能者。”
“所以赵文雯打算怎么做？雇人还是让她的灵魂伴侣解决我？”
“应该是灵魂伴侣吧，我把你昨晚跟我说的话原封不动说给她听后，在听到你能出五千万绿钞雇人，她的语气有点僵。”
赵灿阳说着看了秦姝予一眼，“她没你有钱。”
“行，我会等着。不过你最好提醒她一句，只能找我的麻烦，要是找我身边人的麻烦…”秦姝予此时明明在笑，却让赵灿阳不寒而栗。
“我知道，我会说的。她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怎么说都杀了她亲生母亲，她不能什么都不做。”
“希望如此。”秦姝予点头。
“你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怕，是有什么底气吗？”赵灿阳好奇。
“没呢。”
赵灿阳：“……”
“我猜她暂时应该没空，而且她是聪明人，不会什么都不调查就鲁莽地找我报仇。”秦姝予笑着说。
“你都没见过她，怎么感觉很了解她似的。”赵灿阳疑惑，“难道你请人专门调查过她？”
“没有，我查她干嘛？”秦姝予走在路上，声音很淡，“我是从她瞒着你们自己白灵师的身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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