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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洒在赫姆斯山脉的林海上,年轻的魔法师艾尔走上林中小路,向自己的小屋进发。
赫姆斯大森林,对魔法师来说是一座丰富的宝库。没有经验的新手来到这里,只会被遍地毒虫和食人植物折磨致死。对于艾尔来说,有些麻烦只要准备好解毒药剂,有些麻烦只要提前施加感知魔法,总会躲过去的。他又不会深入到腹地,自然遇不到那些极度危险的魔兽。
这里是藤蔓与巨木搭建的天堂,空气里是湿润的泥土气息,几只灰兔从林中一闪而过,风琴鸟啼鸣一声飞远,溪水上金鳞浮动。艾尔跨过一层法阵,来到自己的小木屋前。
他刚来的时候没有设法阵的习惯,直到某天早上醒来,一只恐爪熊趴在他的毯子上呼呼大睡。
那天他的小木屋差点被毁。从此艾尔痛定思痛,不辞辛苦地在外面设下五层法阵,任劳任怨地每天维护,风雨无阻。
一团火球生起炉火,艾尔点灯。今天收获不少,他哼着小调,把收集的草药一一收好。忙完后,艾尔摊开一块布,摆出今天的额外收获:一只闪电蛇。蛇胆和毒牙,蛇皮蛇肉,都是好东西呀,晚饭就吃蛇肉吧。
这时他才发现,闪电蛇的肚子鼓鼓的。顺着剖开肚皮,一块滑嫩嫩的果冻滚出来。
史莱姆!艾尔一惊,手上的刀子都差点掉下来。许多优秀的万能解毒剂的材料之一就是史莱姆。因为其优秀的种族天赋,史莱姆能藏到各种角落,而且对危险十分敏感,因此极难捕捉。
看起来这是一只史莱姆幼崽。他捅一捅果冻,果冻居然虚弱地跳了一下。史莱姆能免疫物理攻击与大多数毒素,看起来这只可怜的小家伙还活着。
艾尔脑海里蹦出个大胆的念头:不如养起来?等它长大以后,天天都能挖一块下来制作解毒剂,岂不是美滋滋?而且趁它还小,顺手签一个强制主仆契约,那还怕什么?
魔法师越想越觉得可行,对露出邪恶的笑容,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小东西,做我的仆从是你的幸运。可怜的小果冻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完全不知道等待它的是怎样恐怖的命运。
果然,命运无法预料。
艾尔想不到,这只史莱姆偏偏不是幼崽,而是一只深受重伤的成年史莱姆,他也更想不到,成年史莱姆居然是人型的。
今天的艾尔也按时回来。打开门,一道水蓝色的背影在忙碌,没有衣服穿,饱满的翘臀一览无余。
听到开门,史莱姆女孩停下正在切的菜,惊喜地回头,连忙跑过来。呵,又来了,艾尔笑笑,把包放下。小小地跳起,“哇——!”她扑到艾尔怀里,冰凉的手臂环抱艾尔,耳朵贴在艾尔胸口,开心地不得了。
“好啦”艾尔宠溺地抱一抱阿卡——这是她的名字——闻一闻史莱姆头发上湿漉漉如雨水的味道。
他随即身体一僵,史莱姆的身体完全贴过来,两团货真价实的水球隔着衣服按摩他。
“喂喂!够了啊阿卡,快去煮饭!”艾尔老脸一红,推开史莱姆冰冰的额头,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一蹦一跳地跑去做饭。
一只可爱又腻人的史莱姆,艾尔笑笑摇头,开始整理今天的收获。
魔法师用手指点起烛火,摊开笔记,用羽毛笔书写。桌前的瓶子罐子咕噜噜地冒泡,泡泡被烛火打在墙上。背对他的阿卡小脸上写满认真,手法娴熟地切开野兔。案板有节奏地哒哒响。两人之间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发光发热。
吃完晚饭——史莱姆也是需要进食的,虽然她一直在认认真真地给艾尔挑菜结果反而没吃多少——艾尔懒洋洋地坐回书桌,剔着牙。看史莱姆女孩撅起小屁股,专心致志地擦桌子。
想起她刚刚长回人样时,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一脸傻乎乎地看着他,嘴里咕噜噜地叫。没想到阿卡学什么都很快,短短一个多月就能整理家务,还学会做菜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艾尔抽一把小刀:“阿卡,过来一下。”
史莱姆停止擦桌子,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低头看地板,眼睛偷偷瞟一瞟主人——她知道要做什么了。
你又不怕弄脏,还穿围裙见她的穿着,艾尔吐个槽。不过她平时不穿衣服,穿上围裙还怪可爱的。
“手,伸过来。”
阿卡软绵绵的小手落入艾尔掌中,被他抓住。一把锋利的小刀出现。
史莱姆女孩扑闪扑闪泪汪汪的大眼睛,祈求主人手下留情。
“好啦好啦,就一根小指,一根小指而已啦,”艾尔满脸黑线。
史莱姆女孩越凑越近,可怜兮兮地跪下来,仰视主人,另一只手害怕地放在胸口。
“够了!这点伤几秒你就能长出来,能救我一命呢!”艾尔脸上的黑线更多了,但刀子还是迟迟下不去。
搞什么啊!明明我给你吃给你住救你一命,割你一根指头还耍赖,到底谁是主人啊啊!!
艾尔狠心,银光闪过,一根小指落在桌上。傻傻的史莱姆女孩一呆,看着自己断掉的手指,身体颤抖幅度
', ' ')('越来越大。
“呜”啜泣一下,阿卡随后马上嚎啕大哭起来:“哇————!”
艾尔听得心都在颤抖:你是史莱姆,断了根指头完全不是伤好吧!要不要这么装可怜!搞得我像什么十八层的魔鬼一样可恶好吧!一个月下来越来越会卖可怜了是吧!
见他没有反应,史莱姆哭得更过分了,哇哇的哭声冲出森林,眼泪水哗啦啦地流在地板上。
不,不,别哭了。艾尔仿佛听见什么东西破碎了,立刻求饶:“主人错了!!是主人不对!!阿卡对不起!!别哭了好不好!!”
“哇——!”
“我带阿卡去森林转转!”
“哇——!”
“今晚抱着阿卡睡!”
“哇——!”
“我给阿卡买衣服!”艾尔放出大招。
立竿见影,阿卡瞬间停止哭泣,两手抱在胸口,一双大眼睛透着期待地望着他。
哦糟糕,我怎么又被她骗了可恶面对可爱的东西,还是下不了狠手啊不行,我要竖立主人的威信
“骗你的啦。”
“哇——!”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主人不该骗阿卡!我给你买衣服买衣服!!别哭了!!!”
和史莱姆走在大街上确实超级显眼,艾尔再次确认这一事实。
尤其是和一只女孩一样又不穿衣服还特别黏人的史莱姆手挽手走在大街上她还不停向你胳膊里拱的时候,而且她没有穿衣服,翘挺的身体承受男人们赤裸的视线。
喂够了啊你是史莱姆不是狗等等,不能舔脸快住手!这个不能吃!那个也不行!别卖萌!!求求你快停下我看镇上的男人们都想杀人了
“欢迎光临,先生和史莱姆,小姐?”
“给她试一身衣服吧喂阿卡这个不能吃!”
史莱姆是可以控制自己的黏性的,阿卡还算懂一点“衣服”这个概念,没有再吃掉。她好奇地打量身上的花边蕾丝连衣裙,对着镜子歪头,凑近打量自己,好像要和镜子里的阿卡碰头。
“连衣裙很配小姐的气质呢!”服务员阿谀道。
“那好吧,多少喂,不要掀起来啊!!这个动作不可以!!”一拳捶在头上,制裁单纯的史莱姆。
阿卡吃痛,咕噜噜地嘀咕,委屈抱头,小眼神十分无辜。
艾尔瞬间受到暴击,遭,糟糕,萌出血为什么她穿上连衣裙就瞬间可爱一万倍不行,明明是个史莱姆,为什么像个
好不容易走出店门,穿上裙子的阿卡笑得甜蜜蜜的,抓过艾尔的手抱在怀里,滑滑的小脸蛋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猫一样又亲又抱,向主人传达她的喜悦。
真黏人,艾尔无奈地笑笑,任由她摆弄。虽然是成年史莱姆,还是小孩一样的性格呢,艾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眼前一黑,艾尔失去意识。
“联系好了?啥时候取货?”
“明早。哥,你看还有一晚上,咱来爽爽?”
“嘿嘿,就你小子懂。”
夜色里,一个挣扎的大袋子被摔到一群壮汉中。贪婪的男人们七手八脚地解开。
一只史莱姆女孩摔出来,在地上滚两圈。她甩甩头,愤怒地扫视四周情况,脸上是与年龄不相符的坚毅与凶狠。
男人们淫笑不已,向女孩围过来。
冰凉的地板,艾尔睁眼,身上一圈绳子,把他死死捆住。头上很痛,看来是被打晕了。他有气无力地冲黑暗里喊:“阿卡”
回音绕梁,这里没人。不好,阿卡呢,是冲着阿卡来的吗,艾尔大概猜到了。
艾尔的双手被反绑在后,太糟糕了我要赶紧出去,身为主人,怎么可以连宠物都保护不了啊。他凝聚魔力到手上,燃起一团火球。
火球烧断绳索,艾尔得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扶着墙壁蹒跚摸索,试图找到出口。
哗啦一声,大门被打开,艾尔看去。
清冷的月色泼进来,阿卡站在那里。
她的手臂与腿都断掉,身上插了剑与刀,全是血迹,脸上纵横的伤口只看得见一只眼睛,只是站着就很勉强。刚买的连衣裙也被撕烂,像块染血的破布挂在身上,她的手臂还护着衣服。
即使知道迟早会长回来,艾尔还是看得心痛不已。
他跑向阿卡。阿卡仅剩的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过来。
他冲到阿卡面前。
来人的面容清晰,看见少年惊怒交加又心痛的神色,阿卡卸下所有警戒,放松下来,跪倒在艾尔身上。清冷月光照亮她背后的一地断肢,内脏与血泊。
她毕竟是最危险的魔物之一。
夏天的夜晚,森林里飞舞的萤火虫为他们引路,虫鸣静谧,漫天澄澈的星星。艾尔心情沉痛地背着自己重伤的宠物。
阿卡冰凉的头靠在艾尔肩上。她和主人贴在一起,坚实的脊梁让她安心,挂着笑容睡过去。
', ' ')('艾尔把她放在洗澡盆里,咏唱魔法。清水浇在阿卡身上,洗去血迹。艾尔转身去桌上调配药水,找到之前救阿卡研究的配方,开始忙碌。
烛火飘飘摇摇。
许久,他把药水倒进澡盆,外面天已蒙蒙亮。上次只剩那么小一块,也救回来了,这次不会有什么麻烦了吧,艾尔强打精神,搬一把椅子在澡盆边上,心满意足地看熟睡的史莱姆。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这下,阿卡看起来没事了
艾尔睡过去。
窗外的鸟啼唤醒他,午后的阳光高照,窗外阳光投到书桌上。
澡盆已经空空,水都倒掉了,椅子被放回去,书桌收拾整齐,桌上摆着饭菜诶等等,我怎么在床上?
他正想起来,发现自己惊动了怀里抱着他的史莱姆。阿卡于是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抬头。
阿卡已经好了?
发现艾尔醒了,阿卡扬起嘴角,给出最漂亮的微笑,让艾尔都看呆了。
史莱姆主动亲过来,冰凉的唇贴上火热的唇。
好像吻了很久,艾尔脑子也晕乎乎的。
松开嘴,唾液在她俩之间搭起吊桥,阿卡眨眨眼,娇羞地别过头,手上却抱得更紧了。两团水球贴在艾尔胸上。
艾尔微笑,他也心跳很快。
只要艾尔推开她,还有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以前的默契。
是艾尔救回她,给她居处,食物,教她煮饭,打扫,洗衣服。既然是我选择做她的主人,那就由我来打破吧。
我们可以再进一步的。
艾尔强-势扭过她的头,史莱姆一惊,不敢和他对视,一下子手足无措,水蓝色的脸上看不出红晕。
“你真可爱。”
他吻过去,按住她的头,史莱姆娇羞万状,滑溜溜的小手一时不知放在哪。
手摸到阿卡的胸口,捉到了乳头。
真棒,艾尔抱着试试的心态夹起来,手指搓来搓去。
怀里的史莱姆身体立刻绷起来,反应很快。
发觉有戏,艾尔另一只手向下摸过去,探索到滑溜溜的口子,手指迫不及待地溜进湿润的狭缝。
被攻击的史莱姆身体又是一挺,舌头撑直。一条火热的棍子已经抵在她大腿,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艾尔知道。舌头继续在阿卡唇齿间摸索,手指戳在乳头上画圈,另一只手中指进入体内,按在内壁,轻轻地挤压。阿卡尚未开发过的狭缝裹紧艾尔手指。
胸口和下体的愉悦一同进行,阿卡连呼吸都在颤抖。未经人事的女孩手臂胡乱在艾尔灼热的躯体上抓抱,两腿夹住他的手来回搓。
虽然是野生史莱姆,做这种事也是鱼一样的宝宝,它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正顺从本性,贪婪地吮吸母后的肉棒,“母后,他真喜欢您呢!”米娜看得身下一片湿意,巨龙也饥饿起来。
“米娜!”“出来了!”“我们的孩子!”兄长与姐姐呼喊。一只只恶魔钻出穴口,露出头,各式各样的宝宝哭叫,满屋溅射的精液与乳汁。女仆们赶紧进来,为王族的后代保驾护航。
米娜看着大家幸福的模样,欣喜地微笑。她和蔼地抚摸自己的肚子,接受了大家的精液,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顾不得多想,气质如兰的公主脱下衣着。她的身躯变得漆黑,盘起的秀发垂落,激昂的恶龙吐出一丝丝腺液。她挺着肚子走上战场,大家充满希望的目光汇聚向她。
不用回复的彩了个蛋
最后一个离开的仆人轻轻带上门。
对桌的王子,身材高大,衣着讲究得体。脸部有犹如刀雕的分明端正棱角,鼻梁高挺,眼眶深陷,双目沉稳如海波,金色卷发。
“米娜,你能安然回来就好,”里奥扬起嘴角,微微点头,眉角也放松地分开。他将两手放在桌上,认真地扣在一起:“那么,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米娜平静端坐,突然歪嘴浮现出坏坏的笑容:“哥哥,我知道你喜欢我。”闻言,里奥并不吃惊,眉头一抬,脸上的笑容却有所浓郁。
“我从小到大,都是里奥哥哥最照顾我,”米娜起身,绕桌盈盈而行,深切诉说,“哥哥总是满足我所有任性的要求,也总是想要霸占我。如果有别的男人对我好,我也知道你会偷偷生气的哦。所以我最可爱的一面,只会展示给哥哥。”
里奥笑着摇头,视线平静地落在走来的妹妹身上。
“父王准许我和艾米的婚礼的时候,我看见哥哥好像很生气,”她走到里奥身边,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搭在他肩上。
里奥视线再次平和地看向前方,微微吐一口气:“妹妹总有选择归宿的时候。做哥哥的,必须会放下。”
“哦不,其实,我是想报答哥哥这么多年的,”她探到里奥耳畔,“好吗?”
就好像一只毒蛇,将蛇信舔在耳朵上。
里奥心脏漏跳一拍,大惊抬手,正要转身。米娜一手将他拖
', ' ')('起椅子,再一下按在地上。里奥还没反应过来,头便被撞得一黑,“米娜!你”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米娜,一双强健的持剑的手用上全力,却分不开掐住脖子的小手。里奥渐渐连呼吸都困难,遑论呼救,他无法理解,为何妹妹有这种力气。
“对不起哦,哥哥,谁让你力气没我大!”米娜俏皮地一吐舌头,坐上来,另一只手开始为里奥宽衣解带,露出王子动人的人鱼线,八块钢铁结实的腹肌,两片板甲一样厚实的起伏不止的胸肌。
她一扒裤子,王子浓厚的毛发与血管缠绕的硬直龙根暴露。米娜噗嗤:“哥哥不是一直很好强吗?是看见妹妹,所以变硬了?”里奥脸也涨红了,眉头紧蹙,闭上眼。
她对这个可不在意,灵巧的手指绕过热乎乎的睾丸,摸到睾丸与菊穴之间平坦的土地。魔力绕上指头,让她的手指一点点按进皮肤。
里奥这才惊慌了,挣扎的力气更大了,这是什么?米娜的手指怎么会进到我的身体里面?他艰难地呼吸,两手徒劳地试图掰开米娜的指头,脚在地上发力,试图挣脱。
“成了!”米娜的手指拔出来,里奥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小腹里面蔓延,他咬牙,两手扭向米娜的手臂关节。他预感到有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不得不先对心爱的妹妹下重手,不过有没有用,他自己也没把握。
果然还是纹丝不动,里奥的心沉到谷底,眼前的妹妹明明有熟悉的笑容和语气,却做出这种事另外,她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样我们就能生孩子了!”不是一直都可以吗?里奥觉得这话很奇怪。
一根触手竟然从米娜背后伸出来,缠住里奥的手脚与嘴,米娜得以空出手来。这是,恶魔的触须!里奥一眼认了出来,他瞪大眼睛,妹妹变成了恶魔?
他一时心乱如麻,是不是应该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当务之急,是先摆脱这个困境。
米娜脱下外裙,露出了两腿间让里奥开始害怕的大东西,他越来越慌了。
“哥哥,不会很疼哦!”米娜的笑容还是甜美,但却用那根恐怖的玩意亲上了里奥的阴唇。王子顿时浑身一紧,闭门拒绝。
但是拒绝是没用的,湿滑的黑色巨物慢慢挤进狭隘的空间。进来了!这不可能!我怎么会有阴道!还被妹妹用阴茎捅进来里奥感到无比羞耻,又痛苦万状,米娜,快停下!
触手松开他的嘴,米娜抚摸他粗糙的脸庞:“里奥哥哥,你不如叫人吧!”
里奥恨恨地看着陌生的妹妹,咬牙道:“让别人看见我有阴道你不如杀了我!”
“那就好,哥哥,要忍住哦!”米娜一点点深入。里奥闭紧双眼,努力忍受,额头沁出汗水,他不能让妹妹看见自己就这么被痛苦打倒。
肉棒顶住处女膜,米娜感觉里奥突然就夹紧了。“呵,哥哥,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啦!”妹妹要破我处!这里奥强做冷静,手却牢牢握拳:“够了!米娜!快停下!”肉棒诚实地一硬。
米娜用力顶,里奥强壮的身躯一颤,破了!一丝丝血迹从蜜处流出。
好痛!但是为什么可以这么深,如此合适!糟糕,我在想什么里奥心乱如麻,这种特殊的经历羞耻又带有奇特的快感,生理上的满足让他的肉棒硬挺不倒。妹妹形状怪异的巨龙挤压整个体内,压迫到前列腺,带来酸甜的愉悦,于是主动分泌出一丝丝液体,流出龟头。
米娜意外地摸一把里奥涨红的顶端,拉起一条长长的牵丝,“哥哥看来很满足呀!”
被发现真实感受,里奥脸色绯红,羞恼反驳:“不可能!米娜,你赶紧给我把这个东西拔出来!否则我”
“否则什么?”米娜一挺腰,龙嘴立刻亲到王子的屋门,长度与宽度都与阴户完美契合。里奥身体随之一跳,夸张美满而恰到好处的充实让他享受又抗拒,剑眉虽然紧蹙,却微微张开嘴,说不出话,更多的腺液从龟头里冒出来。
“我给你造的阴道正适合我的大小,是不是感觉到非常满足呢?有没有想谢谢妹妹呀!”
“米娜,你,我让你赶紧拔出来”里奥积蓄感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保持愤怒,努力咬牙切齿。
米娜把里奥溢出的腺液均匀地涂在他微微跳动的肉棒上:“哥哥,你的前列腺应该挤得很舒服吧!”言毕,巨龙一昂,里奥的肉棒随之也一挺,花穴咬得更紧了,观察到这些,米娜心满意足:“哥哥还是喜欢把感情积蓄在心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米娜软绵绵的手流连于里奥稍微变硬的乳头,“我让哥哥射精,哥哥也让我射精,好不好?”
“不不可能!米娜,快给我拔出来!”里奥潮红着脸不敢直视妹妹。
“人家当你承认了,坏哥哥,”米娜嘟嘴,握住里奥深色的玉柱,飞快地套弄起来,她同时挺起插在里奥体内的巨根,压迫他的小宝贝酸酸地泌出腺液。
肉棒被妹妹飞速地套弄,手指柔软的触感让里奥血脉喷张,体内填充的巨柱也叫他亢奋不已,尤其是叛变的腺体带来的欣慰让他一点点走上巅峰。
', ' ')('把我弄到射精了!我的妹妹!里奥咬唇不让自己发声,肉棒一酸,热流从根部一波波喷发而出,水柱落满米娜手上,小穴也微微一松。他的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哥哥,该你了!”米娜竟然拔了出来,触手也松开绑。她躺下,那根恶龙直插天际,接着一脸纯真地邀请:“里奥哥哥,你主动吧!”
里奥体内一空,他不敢相信米娜就这样放开了他,喘息着惊讶地看着米娜。
“哥哥,求你了,好不好!”米娜有点不开心了,她撒娇。
看着那根流着液体的巨龙,里奥的花穴微微发湿,他心一横:“我姑且陪你玩一玩而已。米娜,你不要期望太多!”健壮的男人爬到她身上,一脸沉稳地扶好,对准,一坐而下!
“里奥哥哥!”米娜开心无比,扶住他的腰。大龙压迫起腺体,撞击门口,里奥情不自禁地轻轻哼出,但马上闭紧嘴,只有臀部缓缓摩擦着米娜的小腹。
动作生涩的里奥背对米娜,闭眼喘息体会,晒黑的英武俊俏的脸上尽是汗水。妹妹的大宝贝教给他从未体会过的满足与充实,这样下去会彻底
理智告诉自己正走在危险的道路上,里奥的动作却越发娴熟,不由自主地总结经验。是的,就是这样前后晃找到窍门以后,里奥肌肉分明的腰部越动越快,他喘着粗气,花穴紧紧咬住米娜,贪婪地吞吃,腹部的肉棒上下抖动,鸡巴这么摆里面也被捅得好爽他皱紧眉头,可恶,真的太
他终于加速到最快,汗水挥洒,液体一丝丝淌出龟头,落在地上。身体在空虚与撑满中交错,里奥呼哧地喘,停不下来!停不下来了!我怎么会这样!不!!他享受无比,终于露出愉悦的表情。
“哥哥好棒!”米娜颤抖的身体一挺。
洪流爆发在体内,里奥的肉穴也绷到巅峰,一下痉挛起来!我竟然用阴户高潮了!他的尊严完全崩塌,男人痉挛着,阴唇中喷出一道涓涓溪流,身体停不下来地抽送,子宫被温暖填满,鼓起一道小肚皮,热流灌得里奥忘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下子,以后怎么在妹妹面前维护我的尊严啊里奥苦笑起来,摸着自己涨大的小腹,肉穴狠狠一夹滚烫肉根,吃下这个大阴茎太让人上瘾了啊怎么办
山中春来,冰雪初融。林中小径蜿蜒泥泞,通往红墙小院,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院中屋内,满床凌乱,已是人去。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是面无表情,一对狐耳起于青丝中。
辛茗,是她的名字。
她素衣白裹,怀抱一张毯,内卷一名女子,已是僵硬。
寻着林中风水好处,弹指间便是一座坑。她放人入坑,一捧土接一捧土,成一座坟,寻思半晌,不曾立碑。
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嘴便是除妖。被我抓住稍稍玩弄,竟已咬舌自尽。
何苦为难自己呢,我又未夺你贞洁。
辛茗垂首,玉手摸向小腹,其中隐隐有生机。
无奈为之,惟愿将功补过,辛茗闭眼。
辛茗修的法诀,本是采阳补阴之术,子宫容不得生机。如今强改功法,生生让位与新生命,教她难受数月。
窗外春光正好,莺啼绿映。辛茗跪坐,小腹隆起,下身不着片缕,身后三条狐尾展于地。她望向下体,手指摸去。果然如此,因法诀失衡,原本小如米粒的门上肉粒,已经大如蝉蛹,比肩指节。
两根小指分开肉瓣,露出粉红真身。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辛茗微笑,中指无名指夹住粉蝉,一顿搓动。
山中无人,纵情高歌。良久,辛茗染湿地面。
狐妖本淫。
夏去秋来,又将入冬。秋雁远去,日落西山。
院中几树红霞,辛茗坐于亭中,胸前风光越发饱满,下身再次不着寸缕,腹高如山。花穴之上,蝉蛹已不见,一条指头大的肉根软软低头,阴阳失衡太久,已变不回去,辛茗落寞地把玩肉根。
下体用力,却不见肉虫抬头。
忽的,她微微变色,羊水染湿木椅。
几盏茶后,亭中婴孩啼哭。
辛茗面生疲倦,却见婴孩无事。这便好,她抱起孩子,如她所料,果为女童,背后一痣,恰到好处。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烛光飘摇。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抱起女童,辛茗揭下衣着,露出翘挺双乳,乳汁滴滴落下。李霜抱住,幸福地吮吸。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这孩子,吸得真用力。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待到女童酣眠,裹好被角,辛茗挑灯细看下身。一年哺乳,扰了功法,这肉虫越发肆无忌惮,长到双指粗细,一经兴奋,昂首可抵小腹。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
', ' ')('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走在林中。
娘,那是何物?
那是鸟。
娘,那又是何物?
那是坟。
坟是什么?
来日便知。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娘,我有爹吗?
有。
我爹是谁呢?
我不认识。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今晚月圆。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躺下吧,霜儿。”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连。
李霜如弓,辛茗做弦。弯弓搭箭,箭指豆蔻。
李霜捂脸,那么大,能进来吗?
少女面露痛色。辛茗看在眼里,毕竟是自己骨肉,再硬的心肠也得疼。
但她有不能停手的理由。
擦去少女汗水,握住她的手。
进去了。捅穿了。到底了。
少女的脚丫蜷曲,面如白纸,手指捏得辛茗也痛。
她的第一次与她的第一次。
又烫又窄,挤得辛茗窒息,撑得李霜头昏。
作势欲拔,少女牢牢吸住。
不行了,女儿吸得太紧,辛茗重重一喘。白浆于是灌满女儿花径,抽搐的巨物与滚烫的汁液让少女绷起身体。
“辛苦了,霜儿,”拥入怀里。
生活如常,只是多了一个插曲。
读书时,李霜坐在书桌前。一双手按住馒头,精准捏着两颗红豆,少女并紧双腿。
少女的脊背,有优美柔和的曲线,一桌书册被推乱。这次顺利许多,辛茗出言调侃:“霜儿,越来越滋润了呢。”
李霜捂脸,红如草莓,不知为何有些伤心。
她不再握拳,闭眼体验娘亲的巨根缓缓在体内挪动。小腹随之鼓起,平复。
娘亲更快了,她夹不着。李霜撑到极限,娇躯顿时如遭电击,抽搐着,两眼失神,止不住地流水,颤颤道:“娘,霜,霜儿,坏掉,掉了”
辛茗顶住,一通喷发在少女腹中,少女双腿失力。
日子来来去去几十次。
习惯了娘亲的作风,初尝人事的李霜不再抗拒。
少女提笔作画,墨染白宣。背后的母亲抱住蛮腰,反复冲顶。
李霜低声呻吟,躯体抖动,手上一笔一画不曾停下。“好生作画,”辛茗母仪威严。
少女一捋纷乱发丝,胸口稍紧,白色乳汁滴在宣纸上。
受惊,捂住胸口。
“你不会怀孕,这是你体内功法的缘故。继续作画。”
羞红脸蛋,娘亲捏住她的胸口,或拔或压,越来越多的汁水染花墨痕。
娘亲一顿,李霜便知已经来了,稍稍期待着。
热流再次满腹,李霜昂头,回味不已。
“再来。不许分心,认真作画,”娘亲咬住她的耳朵,再次抽插,如野兽般不知疲倦。
她本来便是野兽,自山中汲取精华,窥得少许天机,得以化形。
不过百来日,李霜便爱上这般滋味。
今日入城,娘亲拿来铁柱,特地塞进少女体中。
两人手牵手,行过大街小巷。李霜不得多言,每次
', ' ')('行走,那硬物便折磨她流水不止,胸口酥麻,染湿衣襟。来往之人,偶有注意,便盯着她胸口看。
辛茗十分满意,带她入一处小巷。
娘亲将肉根化作原型,成狐根状,撩起李霜衣裙。
一手撑在黑墙上,一手分开湿漉漉的土地,细小的指头捻出湿哒哒的棍子。
“娘”少女喘息。
“放尊重,求人时勿忘主动,”肉根挑逗外唇。
“娘,娘亲,”李霜满面潮红,“请,请让霜儿快活”少女翘臀,后迎。
“莫要发声,”一双妙手解开衣襟,捉到稍具规模的两只小白兔。略做扯动,白汁滴在青石板。
李霜翘首以盼的肉柱进来,她露出痴痴傻傻的模样。
沉重轰击,辛茗已不再留情。女儿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度,欢快地流出海量汁水。
“娘亲,霜,霜儿,永远爱您。”女儿主动回头,挽住母亲的后颈,一片薄薄的唇迎来。
真懂事,辛茗看着那张清新纯真的脸,感情涌流,美臀越发用力,手按住头,一顿热吻。
高潮了!母女一同喷出乳汁,拥抱着痉挛。白的,浊的,清的,液体一身都是。
庭下积雪,一如当年。
一算日子,辛茗怅然。
两人对弈,李霜获胜,扑倒辛茗。
不待辛茗动手,少女咯咯笑着,解衣宽带。
辛茗疲倦地微笑,她心知这便是最后一次。少女并未察觉,开心地吃咬,发髻乱颤。待到那物硬挺,扶正对准,一口气坐下。
“霜儿,慢点,”辛茗难得留恋,不愿早早结束。
乖巧懂事:“听娘亲的。”小腰慢下来,两手捉住母亲的双峰,用力地捏。
辛茗柔情似水,脉脉含情,仔细回味手中蛮腰触感,仿佛看见流去的十八年。
辛茗毫不争气,明明很慢,却早早地丢了精华。
一声清啼,三百多日的默契,使李霜一同喷发。
良久,抽搐的娇躯停下,李霜流出眼泪。
“为什么?”
辛茗一叹,不语。
“你不如杀了我!”
那年,李霜走出师门。路见狐妖在采人精气,一怒出手。
狐妖击败了她,将她绑起来,好生一翻玩弄。辛茗只想玩一玩,给这女子一个教训,便放她回去。谁料第二日起来,她竟咬舌自尽。
辛茗日日采补,但都是寻那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从不曾伤人性命。
眼见李霜魂魄未散,辛茗心里不是滋味。
引入她的三魂七魄,容她暂住腹中。
虽是生出了李霜,那一魂尚留体内,不知如何还给她。
谁料功法乱行,使她长出阳具。辛茗便算知,只消三百六十五次内射,李霜的魂魄便会补全。这本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辛茗再叹,狐耳发软:“你恨我吗,霜儿?”
“不许叫我!你,你这”
辛茗不是滋味,一推陌生的的人儿。
李霜起身,满腹白浆贴着大腿流下。
啪。
她一甩耳光。
“你,你还生下我”记得那些日子,她掩面而泣。
李霜穿上外衣,踢门而出。
辛茗闭眼。
眼角两行清泪。
落得如此模样,日后去哪采补?
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她要死,便随她去罢。
她爬起来,砸书,砸笔,一掀棋盘,把柜子上的发髻,玩偶一通乱砸。
一头青丝乱如麻,衣衫凌乱。都是自己作孽,操心十多年,做什么白日梦啊。
辛茗无神望向冬日,只是流泪。
棋盘蒙尘,再无人为她理三千烦恼丝。
那门前的积雪天天扫。那门前的落叶待不过一天。后来一地黄叶无人问,铺满山中小路。
青衣的女子来了,怀中襁褓。
李霜推开门,见那可恨的人消瘦了许多,正饮着酒。
走的的日子,她竟沾上了酒瘾,这庭院也堆了一地落叶。
见着少女,酒袋掉在地上,三条狐尾又抬起。
入夜,安顿好襁褓中的女婴,李霜趴在床边,看着孩子圆嘟嘟的脸蛋。
“对不起,”辛茗抱住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我回去了,师门无人认得我。”
辛茗欲言又止,抱得更紧,嗅着陌生又熟悉的香味,把鼻翼埋进锦绣里。
“我”李霜张嘴,又说不出话,看着两人的孩子,“我想了许多,你毕竟”只有拥有了那个身份,才知道那个身份的意义。
无言良久。
两人异口同声:“来做吧。”
李霜羞红脸,辛茗笑意盎然。
扑倒,宽衣解带。
已是人母的李霜,身材也丰润了。两女齐高,齐眉而吻。后来居上,李霜胸前风华不弱辛茗
', ' ')('。两对乳头,你推我攘,摩擦着生出香甜白汁,汇聚的溪流从两侧流到席上。
辛茗掰开两臀,骚扰后穴。李霜握住熟悉的根,娴熟翻弄皮囊。
辛茗起身,夹起一腿,她仍然记得,这是李霜最爱的姿势。
两女面红,目光迷离相望。
李霜一咬下唇,闭上眼睛。辛茗笑靥如春水。
一进。
李霜难以抑制地一声长吟,太久没有体会过了。
她颤巍巍道:“娘亲。”
“霜儿”
真不愧是我生的女儿,已为人母,还紧致如当年。辛茗被李霜死死咬住。
动了。两对雪白的云朵荡漾,各自溅出乳汁。
两女旖旎呻吟,肉棍叫李霜揪着席子,这恰到好处的饱满,硕大的头部压迫一圈内壁。乳房热热的,乳头微麻,流量夸张,令辛茗相形见绌。抬手一挤,飞散数尺。
辛茗被紧紧地包裹,感受到李霜的吞吃与吸缀,翘臀越来越快:“霜儿!”
李霜迎合,用力挤出海量乳汁,满手都是,呻吟婉转动人:“嗯娘亲,霜儿好开心!”
“为娘也是!”辛茗春心荡漾,跃动的高耸山峰喷出雪水,洒在李霜滑嫩皮肤。
她加速,面露幸福:“霜儿!吃好了!”霜儿的身体吃得更紧了!
李霜被撞得神魂颠倒,乳汁乱散,满面桃花:“请娘亲射进来!”穴内绷紧,感受空虚与满足的疯狂交错。
“嗯呐——!”两人一同高歌,默契不减,一起颤抖。
肉根一抽一抽,射出不止。热流涌进腹中,跳动的穴道传来强大电流,穴口流水不止。
辛茗低头,李霜抬头迎之。红唇相接,舌尖纠缠。
辛茗俏皮:“女儿老婆,不要走了,好吗?”
“是,娘亲老公。”
不是彩蛋的彩蛋
“乖乖霜儿,奶水不够了,快来帮帮娘亲。”
“我来吧。”
“霜儿,真多呀。”
“娘亲,你别和孩子抢,我有两个。”
月明星稀,一园萤火
扣门声来。“霜,霜儿,快开门!”
李霜蹙眉,又去买醉,今夜能摸回来就不错了。“娘亲!你又去买酒了!”一阵纷乱。
“啊,同你讲,为娘刚刚,狠狠教训了那老板娘!”
“怎么个教训法?”李霜搀扶着一身怪味的辛茗进屋。
“一壶酒,参半壶水!为,为娘一喝,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她一副好皮囊,穿得少,却有这歹毒心肠!娘看四下里没人,就把她当场办咯!”
李霜愠怒,气极反笑:“你居然把人家办了?”她闻出了酒味,这一提点,又让她闻出辛茗身上异香。
“哈哈!她倒是知错!事成之后,不仅免了我酒水,还劝我留宿。幸好想起家里还有个乖乖女儿”辛茗醉眼迷离,大肆夸耀。
李霜浑身颤抖:“亏你还想得起来!”她一把将辛茗扔到床上。
看着神识不清的辛茗,李霜越想越气,堂堂除妖师,混成了狐妖女儿,还受这等委屈!
她翻出几根棍子,花绳,几颗琉璃球。准备妥当了,扑上去便解辛茗衣服。
第二日,艳阳高照,蝉儿聒噪,树茵婆娑。
“霜儿!霜儿乖乖!为娘错了!!”
辛茗被捆了个严实,李霜继承来的手艺不错,花绳勒出她酥胸,乳汁一滴滴淌下来。当初对付李霜的铁棍塞了两根,把辛茗后菊撑开。
辛茗艰难地挤出下体的琉璃珠,随后马上被李霜塞了回去,来来回回,害得她无法集中法术,一根肉龙挺得高高的。
李霜摸着狐耳,余气未消,鼓起小嘴,“还不是娘亲!昨晚在外风流快活,想过霜儿吗?恨死你了!”她将后菊的棍子向里一按,辛茗呻吟,又是浑身一跳。
“娘亲知错了好霜儿快解开别摸娘的耳朵”
“哼!”李霜不说话,从案上取来羊毫笔,难得有了欺负这个冤家的机会,哪里随随便便放过。
“呀,你还想得到这招”辛茗吃惊于李霜的创造力,看来是彻底把这女儿带坏了。
“呃,呀!”毫毛在缨红的两颗峰顶刷动,酥酥闪闪的电话让辛茗连连惊呼,
胸口压力增大,白汁飞散出来,窘态被看,绕是久经沙场的辛茗也羞红脸,心头狂跳。
足足喷涌数十息,李霜把玩着喷头,舌头拨弄:“狐妖就是狐妖,可比人厉害多了。”
“好丫头这下玩够了吧?”不经意间,辛茗的手落在李霜胸上。
不好!娘亲用法术挣脱了!李霜暗道不妙,斗法她哪斗得过辛茗,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抓住。正要逃脱,却被辛茗铁手按倒在床单上,这下遭了
“娘,娘亲!!!”揪紧床单,李霜痛呼不已,背上香汗淋漓,一头双辫被辛茗扯住。辛茗将肉根变大,堪比牲畜的巨兽搅翻李霜身体。
“你这妖
', ' ')('怪!明明是你有错在先,却,却这么欺人太甚!!”感觉到那恐怖的玩意儿要顶到胃了,她痛得流下眼泪,身体却不停迎合节奏。
“在家里,老娘就是王法!”辛茗狂笑,一手狠狠一扯辫子,一手抓紧女儿小蛮腰,捅得更加用力。
“什么除妖师,快叫娘!!”她一下抽红了雪白圆臀。
“娘~!!”李霜娇弱地颤颤道,
噗叽噗叽地狂捅不已,“叫娘亲老公!!”
“娘~娘亲老公!!”李霜痴痴地流下口水,浑身发软,胸前滴出乳汁。
“你是娘亲的小狐狸!!”
“我是娘亲的小狐狸!!噫~~呀!”李霜一唇口水,双目失神,身躯剧烈颤动,水花从交合处喷出,被娘亲捅穿身心了呀呀呀!!
“给娘亲再生狐狸!!”辛茗捅进抽搐的深处,蛮不讲理地挤开尚松垮的宫口,用白浆填满李霜的心房。
窗外的云,时快时慢。
辛茗终于艰难地跪坐起来,浑身乏力,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黏糊糊的白浆一直不停地从翻红的小穴淌出来。
又会怀上宝宝
辛茗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好丫头,疼吗?”
李霜白她一眼。
辛茗咬牙:“那以后,娘亲保证,不去外面风流了。”
“一言为定,拉勾。”
“拉勾。”
两根小指勾在一起,难分难舍。
四瓣唇纠缠在一块,难分难舍。
“这丫头,真不知足,”辛茗揉揉太阳穴,为下穴红肿心满意足的少女盖被。
已经能一天榨我十次,搞得我修为难以精进,元婴迟迟不成。再这样下去,就要到我极限了,这一家之主的地位摇摇欲坠。
当务之急是提升修为,待我养成元婴,一天御她个二三十回应该不成问题。
这外出采补也不成,采了这丫头我也心疼,如何是好呀。
甜美酣眠的少女,睫毛如柳叶。
辛茗灵光一闪,射出去的,就不能用了吗?三条狐尾不怀好意地舞蹈起来。
过了几日。
“娘,这,这是什么呀!”辛茗苦恼地抱着肚子。短短几日,她的腹部如十月怀胎。
辛茗喝茶:“为娘元婴,姑且在你宫中,用精华滋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大的肚子重死了!快取出来!”
母亲笑吟吟摇头:“要不是你这丫头没日没夜地要,害得为娘辛辛苦苦攒的精华都丢了,哪里用出此下策。”
“我哪有!”
狐妖眉毛一抬,学起李霜:“娘亲!娘亲!再爱我一次!霜儿还想要大肉棒!”
“哇啊啊啊——!快住嘴你这妖怪!”
“行呀,那今天不做了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霜儿脸红地要滴出来,急得跳脚,“明明昨晚说好的”
“说好的什么?”
“”李霜一句话也讲不出来,气急败坏,挺着大肚子扭头就走。
懒洋洋伸指一勾,“过来。”
李霜惊觉双脚不听使唤,就折返回来,“什么,你什么时候下的法术”
“你体内的元婴已成型,为娘借着元神之利自然对你的身体想怎样便怎样。”
瞪大眼睛,李霜下面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嗟,来食,”辛茗坏笑,翻出胯间紫红的恶兽。
李霜言听计从,跪下来俯身,圆滚滚的肚子贴在地上,一口吞下美味,舌头细细摩擦。
“呵,每次都说脏,今儿总算让你这不孝孩儿动嘴了。好丫头,给老娘用力吸!”
李霜心里又急又气,嘴里只得卖力吸吮。
“自己加料!”
那丫头无奈地把乳晕黝黑的双峰对准跳动的大蘑菇,挤一挤,浇上白花花的汁水,随后用波涛夹住品尝起来。
灵动的舌,扣着马眼。呵,这丫头原来这么有天分,早知道上次就打到她给我用嘴,辛茗十分满意。
她下令:“好了,撅起来。”
于是李霜脱衣转过去,少女曼妙的脊背展现。
“自己掰开,该说什么知道吧?”
可恶,从没主动做过这么羞耻的李霜咬牙:“娘亲,请品鉴霜儿的后庭。”她掰开两瓣,露出绽放的菊花。
肉根迎风暴长,长如马根。女儿惊呼,已经湿漉漉的长根毫无困难地捅入肠道。辛茗拿起夹子,夹住对方直挺挺的双乳,再架起可怜的人儿,沉重的孕肚彰显存在感。
“娘亲,你,你的鸡巴太大了。肚子也晃得好难受”
“为娘还没开动呢。”
辛茗随即抽插起来。“娘亲、的鸡巴!咿呀!咿呀!”少女啼叫,雄伟的巨兽狠狠顶起久经沙场的肠道,好像捅进脑海里,教她两眼直泛桃花。
“把我的元婴生出来吧!”
腹中悸动,小脚丫
', ' ')('一收。
要,要出来了!“痛、痛死了!娘亲!霜儿要死了呀啊!”
后庭被捅得翻江倒海,前穴被婴儿生生挤开,夸张的扩张仿佛撕裂她。
被捅得欲仙欲死,腹部根本发不了力,元婴出来得极其艰难,反手死死环扣辛茗的脖颈,冷汗直流:“娘、娘!出不来的啊!快住手!”
“小笨蛋,再养大点就真的出不来了!”咬着霜儿的耳朵,辛茗发力,长柱疯狂冲击李霜的身心。
“啊啊要死了!!”四肢无力地晃动,李霜下巴合不上地流出大片口水,双眼直翻白,胸前被夹住的乳头不能宣泄,花径被撑到数倍饱满,胀痛与撕裂使眼泪流下,凶残的抽插贯穿她的意识令她一片空白,嘴里只剩下毫无意义的混杂的哦哦呀呀。
好像快把这丫头玩坏了呢。
“来,吃住!”辛茗的肉根一抽,堵紧后庭,爆发的洪流灌满肠道,一路前进。
肠子,要爆炸了!!李霜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随之一跳,潮水哗啦啦地从孕肚下流出来,穴道裹住婴儿抽动一波又一波。
“还,还没出来,”霜儿有气无力带着哭腔,抚摸高耸的腹部。热辣辣的精液住进肠道,顺着肉棒狰狞的血管下淌。
“再来!让你这小金丹领教一下元婴修士的厉害!”辛茗自信万分,她感觉到,元婴已经进入产道了,巨根在湿热紧凑的肠道里兴奋地一硬。
“不,不要!够了!娘!我要炸了!快饶了霜儿”李霜哭出来。
“我是你娘!快给我生出来!”用力一抱,粗壮巨炮又一度搅动李霜体内。
李霜流着眼泪,失去一切思考发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娇啼。乳头夹子突然的松开让她喷洒两柱远远的母乳。身体好像被撕成两半肉棒也捅进了脑子里,乳头发疯一般变成泉眼酥酥地喷出。
辛茗又是一捅,海量精华上灌到李霜胃里,辟谷多日空空的体内被精液灌满持续上溢。反射般捂住嘴却已迟了,一口精液从指缝中射出,霜儿被娘亲灌成精液壶了她索性松开嘴,精液取代涎液从嘴里咕噜噜地往外流,与眼泪汇合在下颚。
一只闭紧双眼的小狐狸裹着汁水从穴口露出脑袋,随后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地晃动,李霜挨着重炮不能发力,任由元婴一半卡在产道随她晃动。
“嘿!”辛茗被精液覆盖的肉棒最后一射!
已经流不出眼泪的李霜只感觉过分的涨腹一点点上移,哇地一口喷出腥咸的精液,咳嗽着。
辛茗放下她,把肉棒抽出,红肿的后穴有巨大的黑孔,精液无休止地流出来,元婴还卡了一半在前穴。狼狈不堪的女儿已经只剩喘息。
“呜”李霜趴着干哭,“你这妖怪!怎么可以这样呕”又呕出一大摊精液。
辛茗掰开她的腿,抓住元婴,用力少许,扯出来,耳语道:“好霜儿,爽不爽?”
“我我饶不了你!呕,你你这不要脸的家伙!”
辛茗将元婴贴在丹田,便沉了进去。她安慰道:“霜儿不哭,为娘以后每天喂你精华好不好?”
“你”李霜喘息,“你要说话算数!”霎时脸红如冰糖葫芦。
狐妖贴上来,舔个不停:“当然啦,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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