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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田大户有个儿子名叫田企业,脑子不咋聪明人也莽,田大户的媳妇死得早,就留下这么个独苗苗,被不懂教养孩子的田大户潦草地养大,高中没毕业就辍学打算当个街溜子去混黑社会,可惜电影里古惑仔的辉煌时代早已被法治社会取代,混了半个月没混出一点成绩的田企业在一个午后默默地回到家,在吃上家里热乎的饭菜以后,终于发现还是跟着亲爹混过得比较好的田企业做起了家里蹲。
田大户要求也不高,平平安安就好,毕竟在家收房租也饿不死,于是田企业过上了每天在家玩游戏,月底跟着收房租的米虫生活。
又是一个月底,收房租收到半的田大户突然被一通电话叫走,还剩一户楼层的房租,便交给了田企业一人上楼去收。
田企业从楼顶收起,收到三楼已是最后一户,因为一楼二楼已经提前交够了一年房租,而三楼最近则是没交房租。
收房租也是个耗时的活,外头的天早已变黑,家家户户都亮起了归家的灯,敲门时田企业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指向8点半。
开门的是个穿着睡裙的少女,因为来得匆忙沾染了水汽的白裙透露着青春的气息。
听到田企业是来收租的,嘎吱手上也没带钱,只好请田企业进门稍作休息,关上门,给田企业倒了杯凉茶,自己则走到客厅翻找起之前存的零钱。
看着嘎吱东翻西凑,田企业十分迷茫,被宠坏的田企业丝毫不懂钱的珍贵性,只觉得这样十分耽误自己晚上玩游戏的时间。只是等了一小会儿,田企业便坐不住了,“怎么拿个钱还磨磨唧唧的,你不行就问家里人要钱啊。”
被生活打压得喘不过气的嘎吱最烦听到别人问她的家人,钱也不找了,转过身对着田企业,“我是没家人,没家人怎么了?看你这磕碜样,你还没对象呢。”
听到这儿田企业可就不乐意了,梗起脖子开始吹,“我长这样怎么了,我有钱怎么可能没对象,我之前还一晚睡两个呢,哪像你,没家人就算了,对象也没有,一看就没跟男人睡过。”
吵红了眼的嘎吱可不干,“是,我是没有家人也没有对象,那又怎么地,不就是睡男人,今晚我就把你睡了。”
行动派的嘎吱撩起裙角,气势凶凶地把田企业压在沙发上,狠了心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把田企业吓得一愣一愣的。看着沉睡的巨根,嘎吱不忘鄙夷道,“真丑,和你一样磕碜。”言罢双手对着田企业的肉棒上下撸动,看着那根肉棒迅速发硬变大,嘎吱抬手拍了拍田企业的脸,“瞧呀,就这,挺快呀。”
吹牛的单身汉田企业看着嘎吱当着自己的面脱下睡裙,露出曼妙的肉体,轻跨笔直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漂亮的馒头穴贴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摆动,热乎的龟头泌出不少前列腺液,和着那喷水的花穴糊得两人的下体一阵黏糊。
胸前那两坨白嫩嫩的乳花晃得田企业眼花,田企业忍不住伸手掌控,绵软的触感让田企业上瘾,掐着嘎吱的奶子就不肯停下。打算逞强的嘎吱敏感的胸被掌握,被刺激得软了腰趴在田企业身上,小穴也更加湿润。
田企业的肉棒贴着被蹭开了缝的花穴不断磨擦,奈何两人都是新手上路,一通折腾,仍然不得其门而入,找不到正确入口的田企业难受的对着嘎吱的娇嫩腿根不停抽插,白皙的腿根被磨得一片通红,伴着田企业一声粗喘,一股股精液喷射在嘎吱的身上,甚至有一小股沾在了嘎吱的脸上。嘎吱嫌弃的起身赶往浴室洗澡。留下烧红了脸的少年躺在地上伸着胳膊捂住眼睛不停叹息。越想田企业越恼,连租都不记得收,灰溜溜的提起裤子就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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