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今天叫自己爸爸了吗?没有。
柏淮今天滚出南外了吗?没有。
所以自己没资格丧。
简松意豁然开朗,站起身,准备回家,留给柏淮一个无情的屁股。
柏淮太了解简松意,太知道怎么不动声色地让他摆脱那些负面情绪,在他身后笑了一下,带着那么点儿纵容的味道,站起身,长腿迈了几步,跟上简松意,并肩往回走着。
不过一个晚上,梧桐路就又堆起了一层薄薄的叶子,踩在上面,偶尔会发出沙沙的断裂声。
简松意突然想起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别给我说碰巧,巧不到那儿去。”
“唔,你小时候一不开心就会跑那儿躲起来,我习惯去那儿找你了。”
“哦。”
原来自己还有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自己都没注意。
简松意“吧嗒”踩断了一根横在前面的枯枝。
那其实,偶尔用用柏淮,也不是不行。
简松意和柏淮同时请了假。
这可把吃瓜群众们厉害坏了,什么流言蜚语都有。
徐嘉行那个嘴巴是没个把门的,关于柏淮如何惹怒简松意,简松意又如何立下军令状,被他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
一传十,十传百,艺术加工,永无止境。
于是全校都知道了,他们本来的大佬和新来的大佬极度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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