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也没喝酒,怎么就脑袋短路了呢。
柏淮回来前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他一回来自己就哪儿哪儿都显得有点傻气。
讨厌死这个人了。
简松意耳朵发烫,板着脸站起身:“我去卫生间。”
徐嘉行震惊:“松哥,你才从卫生间回来,你该不是年纪轻轻就……”
柏淮跟着站起身,手臂自然而然地搭上了简松意的肩,身子半倚上去,作出三分醉态,回头睨了徐嘉行一眼:“简松意扶我去,你有意见?”
徐嘉行被睨得脊背一凉:“并不敢有。”
简松意也没说什么,就让他搂着自己的肩,一块儿往卫生间走去。
拐过弯的时候正好撞上陆淇风回来。
陆淇风迎面打量了一眼两个人的姿势,点点头,拍了拍柏淮的肩,笑着走了。
简松意挑眉:“他什么意思?”
柏淮把重心又往简松意身上倚了两分,神情似乎有些不舒服:“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有毛病吧。我好像有点醉了。”
简松意没好气:“让你逞能,分我一点会死?我酒量不比你好?非不让我喝,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没数落完,柏淮的身子突然就软了一下,简松意连忙去扶他,结果柏淮搭在他肩上的手也不知道怎么使了一下力,简松意就发现自己被抵在走廊墙上了。
柏淮一只手勾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搭在自己的腰上,头还埋在自己的颈窝。
“我好像有点醉了,你让我靠一靠,缓一缓,好不好。”
语气绵软,还有点小祈求小撒娇在里面。
简松意哪儿听过柏淮这么说话?听到他这么说话了又哪里还敢不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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