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松意暴躁起来得是个什么样儿?
柏淮咋舌,打算煮个泡面压压惊。
随手拆开一包,只有孤零零一个面饼。
并没有调料。
……
柏淮觉得,为了打入敌军内部,窥探军情,他可真是牺牲太多了。
当第二天简松意和柏淮全须全尾地从同一辆车上下来,一起走进教室的时候,吃瓜群众们揉了揉眼睛。
徐嘉行睁大眼睛,扒拉了几下简松意,捏了捏他的胳膊,又拍了拍他大腿,难以置信:“我靠,居然是真的!咋没少呢?”
简松意有点状况外:“?”
知情者柏淮面无表情地把那只在简松意身上摸来摸去的爪子拎开:“内伤。”
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
徐嘉行抱拳:“高手过招,在下佩服。”
简松意:“???”
什么玩意儿?
柏淮指尖点了点脑门:“他这里,你知道的。”
简松意恍然大悟,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徐嘉行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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