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一顿彩虹屁把俞子国吹得直傻笑。
为了缓和气氛,周洛故弄玄虚地说道:“我给你们说个秘密,当时柏爷走后,松哥应该挺有感触的。”
徐嘉行不信:“当时你认识柏爷吗你?你就又知道了。”
周洛悄悄咪咪:“虽然我当时不认识柏爷,但是我和松哥是一个班啊,我们那时候每周要写周记,我记得很清楚,松哥唯一一次周记得A+,就是那次。你们猜周记题目是什么?”
其他四人果断摇头:“不想知道。”
“你们怎么这么没有求知欲呢?”周洛恨铁不成钢,“那篇周记题目叫《缅怀我的朋友,柏淮》,我的妈呀,你们不知道,缅怀那个词儿用的,真的是鬼才,全文看下来我泪洒当场,差点就想去买个花圈送给这位叫柏淮的烈士了。”
“……”
“你们什么表情?你们别不信啊,真的,我当时真的以为松哥有个叫柏淮的朋友壮烈牺牲了,我还替他难过了好久,结果,嘿,这人突然转咱们学校来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不是…….你们这到底都是什么表情?”
周洛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头。
呆住了。
陆淇风顶着简松意“你死了”的眼神,把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挡住瑟瑟发抖的周小洛同学。
柏淮则饶有兴味地偏过头看向简松意:“《缅怀我的朋友,柏淮》?”
简松意淡定:“艺术创作。”
“有机会拜读一下吗?”
“没有。不过百年以后,我定为你再作一篇。”
“借您吉言。”
……
你一句,我一句,革命友谊全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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