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没事儿,我不扭了,你快去睡吧。”
柏淮抱着被子站在原地不动,似乎并不罢休。
简松意没办法,揉了揉鼻子,老实交代:“不是因为床硬,是太热了,有点痒,不舒服。”
热?
柏淮蹙了蹙眉,借着窗外月光,这才看见果然简松意只松松垮垮搭了一角被子。
九月初的南城,说不上冷,但也绝对说不上热,何况这还是城郊荒山,昼夜温差大,入了夜后有些寒凉,怎么可能热。
简松意也反应过来这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嘟囔道:“不会是冲凉水冲感冒了,发烧了吧?”
“发烧了应该感觉到冷才对。”
柏淮放下被子,弯下腰,一手撑住简松意的床沿,一手贴上他的额头。
“有些热,但应该不算发烧的温度,头疼吗?昏涨吗?”
简松意摇摇头。
柏淮抿唇,想了一会儿,问道:“除了觉得热,还有什么反应?”
“就是热,然后浑身软,很想使力气,又使不上力气。”
果然软,连声音都比平时软了许多,蔫蔫儿的,听上去有点儿像撒娇。
柏淮把腰弯得更低了,凑到简松意颈窝,嗅了一下。
过近的距离,让简松意顿时一个激灵,本能地想推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没舍得。
柏淮也没多停留,浅浅地闻了一下,就很快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缓慢观察着,冷静理智得像个医生:“除了热和没力气,是不是还觉得口舌干渴,注意力很难集中,思维有点不受控制?甚至……有点冲动?”
柏淮一说,简松意才发现确实是这样,而且感觉比刚才又强烈得许多,难受得他忍不住咬了一下唇。
柏淮注意到他的反应,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命令道:“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