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他满腔欢喜。
梦醒了。
一切都没了。
只有一个简松意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腰,脸在自己颈窝处不老实地蹭来蹭去。
柏淮失笑,原来这个人之前睡着了喜欢抱他,不是结合热的问题,而是本来就爱抱人。
他想起身,刚刚撑起,就栽了下去。
宿醉实在有些难受。
昨天晚上他是真的醉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却控制不了,于是放纵着自己做了些平日里绝对做不了的流氓事儿。
比如咬了人家。
比如骗着人家把自己带上了床,
再比如还当着人家的面脱衣服,抱着人家睡了一宿。
如果说自己耍流氓是因为酒精,那简松意被耍流氓,就是因为傻得有天赋。
那些天天吼着松哥牛批,松哥最A,松哥举世无双的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一只高贵冷艳又喜欢炸毛的猫,背地里却软乎乎的,哄一哄,就可以抱着揉一天小肚子,就算偶尔挠几下,也不疼。
得亏自己是真心喜欢他,心疼他,不是馋他的身子,不然这只Oga可就没了。
柏淮想敲敲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结果刚抬手,简松意就皱着眉头,蹭了两下,然后不耐烦地睁开眼。
一睁开眼,看见柏淮,条件反射地一把推开,反弹后退。
柏淮此时眉眼慵懒,看上去没有平时刻薄,但看见简松意这个动作,仍然不失嘲讽:“你是不是还要尖叫一声,甩我一巴掌,再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裤子穿没穿好,然后质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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