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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儿,过来。”谢琮温没有亲生儿子但有一个养子,其容貌无双却偏生软弱愚笨,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美人,即便如此,七月上众人还是得毕恭毕敬地尊他一声少主。
陆示白日里是七月上的少主,太阳下山后,他就是七月上宗主谢琮温的脔宠。
夜幕垂下,陆示掌灯揭开黑暗一角,如狡猾的狐狸悄然跃进这片禁区,一步一步探入寂无人息的山穴。他是沐浴后过来的,脱下御寒的外衣,裹在身周的一圈药香刹那变得格外浓郁,屋里原只有两盏灯火,便接连点了数只蜡烛,烛火辉映将幽暗的空间撕扯成白昼。
姿态平常,岔开腿坐上义父的腿,面对着替谢琮温按压着眉心:“示儿有好好吃药,能为义父分忧是示儿的荣幸。”
谢琮温精力异于常人,全因他所练之武功,那武功功法太过于霸道,若不能及时发泄,恐有爆体而亡之险。
“义父,”陆示隔着衣物抚摸谢琮温的分身,纤细白净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描绘那有惊人尺寸的孽根轮廓,明明是赤裸勾引手段且手上动作无比娴熟,而那擦过淡淡胭脂的红唇里却满是纯稚天真,“示儿有个事想求您。”
“何事。”谢琮温一手捏着丰盈的臀肉揉了揉,少年原本干瘦的身材被七月上的伙食养得越发圆润可爱,比起搂了一把骨头的确是软肉更舒心,他一边想着一边手掌从屁股抚上腰肢轻掐了一把,他对这具身体简直爱不释手。
“我要一双眼睛。”陆示解开谢琮温的腰带,小心将被他挑逗得硬如铁杵的巨龙释放出来,又伸手去自己腿间,指甲都剪了干净的手指划过女穴已然是淋漓一片,恶趣味地采了一抹水蜜抹去谢琮温的嘴唇上,似有万分委屈道,“陆山偷看我洗澡,可能会发现我的秘密…”
陆示生来阴阳同身,亲生父母视之怪物,寒冬腊月里扔弃在水井旁边,要不是谢琮温见他可怜带回七月上,大概早葬身深井了。起初陆示和别的孩子没什么不一样,从外观上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之相,只是后来样貌好似女娃越发水灵,身材也不若其他人健壮孔武,便逐渐从一众少年人里突了出来,要不是身着男装,否则一袭女儿裳定是魅惑至极。
“他为什么偷看你洗澡。”谢琮温不认为陆山是个贪图声色犬马之人,也丝毫不在意有人觊觎他的所有物,一边好兴致地搭着陆示的话一边任由下体的情热越来越旺燃成大火,所有的兴奋都汇集去了一处,迫切地要进行一场难舍难分的缠绵。
“因为示儿好看,他说山下的男男女女都没有我好看。”陆示回忆反手抓到在他腰上作乱的爪子,捏着那双因常年握刀而磨出粗粝茧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舌尖寸寸扫过皮肤润湿掌心,“义父你说过,不论什么都会给示儿的。”
“换个别的。”陆山是七月上的眼睛,是谢琮温的情报处的主力,他如何能舍得这双鹰眼。谢琮温抓起陆示大腿而后托起整个人站起来几步走到窗边,屋外圆月朗朗,皎洁的银辉偷偷渡在百家灯火之上,归一楼是七月上的最高处也是这座城池的最高处。陆示胸脯靠在窗柩上,被迫沉下腰撅高屁股,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冲力,他似一叶柳絮飘飘荡荡落到了水面上又遇上潮洪,在爱欲浮沉中迷失自我。
“…义,义父…”谢琮温是天下人都谈之色变的七月上宗主,手里握着的七月刀是最重但最快的刀,当初才入江湖便凭一炳重刀搅起腥风血雨无数,如今手中杀人刀藏锋沉睡,而另一把重刃却孜孜不倦地凿劈欲望,碾人心魄。
“…讨厌…陆山…”身后猛地冲进来时,巨大的愉悦感像海浪铺天盖地而来,他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呼吸不过来了一般,“我讨厌…他看我的…眼神…”
“看你哪里了?”谢琮温插在陆示的后穴里,半搂起陆示的上身,外头跑进来清冷冷的月光打磨得陆示的身体成了一块透着血的暖玉,他一边玩弄陆示的残缺茎柱,手指往下便能摸到一口能吸会咬的活井,只听噗嗤一声,手指贯进小口,进出次数控制有度。谢琮温从不真进入过,即便是手指在其间抽插的感觉十分不错,他手掌引了一手的水色,又开始发狠地顶弄陆示的后庭:“若是无人觊觎,又哪能称得上是宝贝。”
“义…父,真让示儿伤心。”陆示配合谢琮温的冲撞尽可能地加紧双腿,“伤心…又伤身…”
云雨过后,陆示枕在谢琮温的腿上,道:“义父既然舍不得陆山,那就把叶添给我吧。”
“为何是他。”谢琮温在陆示身上缴了械,现在一派老僧入定之态,即便如此时此刻他也保持着领袖的清醒与理智,叶添在七月上中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他背后却是富可敌国的锦绣山庄。商人和武夫,很难说口舌不会算计了刀剑。
“要不再换一个?”陆示意有所指,谢琮温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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