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我也一天天的能吃,能睡。
只是快要道夏天了,容易犯困,我常常困的睁不开眼,就跟这次一样,我竟然在开会的时候睡着了,我刚开始还用手撑在我脑袋上一点点的,最后干脆的点到了桌上,我的手肘麻了,我在众人的哄笑声里清醒了,张振东朝我道:擦擦口水。
我忙抬手去擦,这一擦才发现这个混蛋调侃我,我就打了个盹,怎么可能那么快流出来。
不过经过这一茬,我终于精神了,咳了声:你们继续,讲到哪儿了?
林逸看着我:讲我们要不要调整一下作息时间,让午休时间长一些,要不某些人睡不够。
我看向盛蕴,他正看着我笑:我们都通过了,现在就等你这个CEO发话了。
他们这是笑话我呢,还是真的?我清了下嗓音:准了!
管他呢,先睡了再说。
会议结束后,盛蕴把我留下了,让我去他办公室睡,我的办公室没有休息室,我摆了下手,我打了那个盹已经可以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从上到下,眼神很认真,跟研究什么一样,我朝他挥了下手: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在开会时睡觉了!
我就这一次马失前蹄啊!我之前都非常能干的。
我跟他说:我下去卖画,站着能精神点儿。
被他打断了:你别去跟林逸抢生意了,老老实实的在我这里待着,要是没事干,把后天画展的策划书写出来吧。
策划书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我能写出来吗?
我在他的办公室写了一个下午才写了一个框架。晚上想要回去加加班的,但是我又睡着了,盛蕴把我抱床上时,我也就是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又睡了。
我是过了一个星期才知道我怀上了的,因为盛蕴都不抱我了,以前每天晚上都能来上几次的,但是他这一整个星期都没有碰我,就算我睡的早,睡的跟猪一样,他以前不也把我睡醒了吗?
我怀疑我没有魅力了,我非常的有危机感,因为我有前车之鉴。
于是我这天晚上特意找了一个小黄片看着,没有睡着,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虎视眈眈,不,我精神奕奕的看着他:睡觉!
但他上床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平板放到一边了:你怎么还没有睡,不是让你早点儿睡吗?
我睡,再睡就成猪了啊。
我要给他解扣子:我要等你一起睡。
他不让我给他解,还扶着我让我躺下,那我躺下也行,但我躺好,关上灯后,他也在我旁边躺下了,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那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翻身,把腿搭在他身上:我要跟你睡。
他手搭在我腰间,帮我翻了个身,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在我要出声时终于问我了:你到发情期了?没有吧?我没有闻到。
不发情期就不能睡吗!他不会也跟高宇一样了吧!
他手在我肚子上停了下,笑着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算算距离你上次发情期过来多久了?
多久?我还算什么发情期,我每天过的不都跟发情期一样吗?除了这个星期。我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啊,我□□上来的时候根本顾不上闻啊,我会被盛蕴身上的信息素完全吸引啊。
我回想不起来了,但是盛蕴告诉我:我这几天算了下,你已经三个月没有发情了。
三个月没有发情对我来说就意味着一件事,我有了。
果然盛蕴的手在我肚子上跟摊大饼似的绕圈揉。
那,那怎么办?
我有点儿慌张,我已经三年没有生过孩子了,不适应了。而且我有点儿不敢置信,我这次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还记得我上一次怀小瑾的时候,特别累,现在一点儿都没有啊。
他轻笑了声,在我嘴角吻了下才道:我明天带你去看看大夫,确定了之后再说。别紧张,你又不是第一次生了。
我还是抓着他的手,我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生才紧张啊,生小瑾的时候,我初生牛犊不怕虎,我那时候是我自己觉出来的,我吐的厉害,跟高宇说了后,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所以也当即拍板说结婚。
好了不想了,我不是还想着高宇,就是过去的未解的事不容易忘。
盛蕴把我抱进怀里道:别怕,这次我陪着你,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我不知道是他的怀抱太暖,还是他的话一直都是肯定的,所以我渐渐的放下心来,后面也高兴了,我想要给他生一个孩子,那肯定很好看!
但我这高兴的想法当到了医院的时候就散了一半了。
因为大夫跟我说,我怀了两个。
听到这话,我紧张了,我想一个就要我的命了,现在两个,我该怎么生?
我靠在椅子上一点儿都不想起来了,盛蕴的手在我后背上,他轻轻的给我摩挲了下,我看见他嘴角带着笑意,他是高兴了。
特别是大夫告诉他,很少有OMEGA能怀两个的时候,他一定是非常自豪他的小种子厉害吧?
大概是我这么盯着他看,他终于有点儿理亏了,他咳了声问大夫:那他会不会很辛苦?
大夫点了下头:辛苦是肯定的,不过你时刻陪着他的话,多给他一些信息素安抚,还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孩子一切正常,胎心跳动清晰有力。
是的,我怀的孩子三个月了。算算日子,竟然是在西藏的那次发情期有的。
我们两个在医院里办好了手册等东西后出来了,他拉着我的手走的慢,有人路过我也被他用手轻轻隔开了,他这个样子我都以为我现在身怀六甲了呢,我咳了声:还不用,别紧张,还早着呢。
他真的比我还紧张,他拉着我的手我能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