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相拥,凌负远被这一团大热源包裹着也没说什么,正好出出汗好得快,他这个打工人明天还要上班呢。
正当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时,少年毫无征兆地说了句:“老师是不是觉得我不太正常。”
“哪有。”他没怎么经过大脑地说,“要说不正常我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吗?”
自己说完都愣住了。他从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后就对这方面避之不谈,也从来没想过能自己扯开伤疤大方交谈。
因为什么呢?
“老师的身体不叫不正常,是稀有,就像我玩游戏抽到了全服百分之一掉率的宝贝。”
他听完后无声笑了,双眼有些干涩。谁说这小孩儿对浪漫过敏的,这话可真是太戳人心窝子了。这种不刻意的感动才能给人以最大程度的震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因为郁垣变得更加迷迷糊糊了,感觉下一秒就要掉进一个失控的空间。
郁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还一脸沉思地问:“老师,你会不会觉得和我谈恋爱很奇怪。”
这个嘛,现在暂时还没有。不过郁垣这个个性实话说真的不太适合谈恋爱,凌负远捏了捏郁垣的脸,抬头道:“你叫我一句老师,我就好好教会你如何爱。”
郁垣眨了下眼睛,凑近了些故意道:“老师诱导未成年谈恋爱,是不是不太好啊。”
凌负远笑意更深,看破了少年的恶劣,偏偏装作无情道:“确实不太好,那我们先分手吧。”
谁料这一句普通人一听就知道的玩笑竟然让少年反应这么大。
郁垣加紧了握着他手臂的力道,有些失控地说:“不行!”
他不知道上一秒还和风细雨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狂风骤雨。他只当郁垣是认真了,忍着疼没喊,“我开玩笑的,只要你还喜欢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郁垣渐渐染上红的眸子触及他认真的眼神,猛然从那种状态下清醒过来,松开力道后抱紧了他,“这个玩笑我不喜欢。”
其实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凌负远这句话有多不对劲,就好像他认为这场仓促的恋爱注定不会持续太久似的。成年人步步为营,小心胆怯,哪知道少年心里早就筑成一座高楼,一座只有他一个人的楼塔。
凌负远轻轻抚着郁垣的背,对少年这样一炸一呼的行为感到无奈,却还是柔声安慰着。
接下来他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貌似自己哄着哄着就睡着了,然后被少年拉起来吃晚餐,擦身子,然后继续蒙头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来了,除了感觉嗓子有些干以外其他都良好,看来他的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他看了看钟,想起郁垣今天还要上学来着,便推了推身边熟睡之人。
少年烦躁地翻了个身,低声喃喃了句:“别吵。”
凌负远愣了下,继而挑眉看了少年的背影一眼,自己一言不发地出去准备早餐了。
他起身走了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劲,感觉自己下体疼的厉害,刚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便没怀疑什么。他刚要下楼突然听到卧室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郁垣便出现在他身后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肩膀上继续打瞌睡。
他就算想生气也被这下子磨的没脾气了,他抬了抬肩,“还没睡醒呢。”
“…我有点起床气,对不起叔叔。”
“行了,我去帮你做早餐吧。”
下一秒凌负远脸色一变,这破小孩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几步跑到床边把他放下来,用还没睡醒的嗓音说,“我来做。”
他正有些欣慰,突然想起什么,面无表情的问郁垣:“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什么了?我下面挺疼的。”
郁垣瞪大了眼睛看他一眼,然后迅速偏开视线,带了些委屈说:“明明是你先…”
这话一出,凌负远心脏漏了一拍,偏偏脑子里什么印象都没有。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禽兽的事儿吧?这孩子还未成年!
“我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帮你擦身体,你让我也把卫衣脱了…然后摸我腹肌,我就…”
“停!”他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变态,这下子轮到他不敢直视对方了,“我,我们做了?”
郁垣好整以暇地勾了下唇,没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他被这下冲击的有些狠,当即不顾疼痛下床检查房间。床单很干净,垃圾桶里也没有什么纸巾和安全套,接下来他去浴室看了看,也没什么异样。
这,应该是没做吧?
凌负远宁愿麻痹自己,索性不去想了,慢慢走下楼,看着郁垣在厨房忙活的背影。
他还以为郁垣在弄什么呢,结果端上来就是一盘烤好的吐司,和一瓶牛奶,没了。
郁垣嘴里衔着片吐司,随手拿了把钥匙套好校服就跑到玄关处换鞋了,临出门前说了句:“老师,我上课去了。”
这时他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自己正在和一个高中生谈恋爱,还是自己养子的
', ' ')('同学。
凌负远嗯了声,慢慢吃完了吐司,看着那瓶特意为他热的牛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喝完不禁感慨,自己已经有十几年不曾喝过牛奶了。
他没那么快去上班,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多想,自己到底和那小孩儿做了没?那还是个高中生啊,做了罪孽可就大了。于是他咬牙做了个决定,跑到浴室去脱了裤子,忍着羞耻将手指伸了进去,那两瓣阴唇有些肿了,但好在自己膜还在,看来郁垣没彻底弄进去,只是像昨天下午那样弄了几发。
此时高二六班众人纷纷就位,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时钟,心中默默念着:三,二,一…
叮铃铃—
身材高挑的少年伴着铃声踏进了教室,一脸没睡醒的烦躁表情,六班诸位开始了每天的例行鼓掌活动。
“呦—不愧是你啊郁哥,踩点第一人!”
郁垣穿过一片调侃声来到自己座位上,总觉得今天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凌飞弈可憋不住话,往窗外确认了一眼凑到他身边说:“郁哥,怎么回事儿啊?谈恋爱了?老实交代!”
他身体微微靠着椅背,略做思考,然后说:“谈了。”
郁垣声音不算大,但是六班众人都悄悄竖着耳朵关注着郁垣,因此这信息量超大的一句话顿时炸了六班人的耳朵。
凌飞弈不可置信地瞪着他,还以为是那群人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心里迅速搜索了一片人,震惊于那位能将郁垣这尊人物收服的伟人。最后一个女孩儿的身影蹦了出来,凌飞弈表情一僵,问他:“不会是,唐抒吧?”
郁垣抬起眼帘看了凌飞弈一眼,才想起这个唐抒是隔壁班给他送过奶茶的那个女孩儿。他正要开口否认,那赖老师就进了教室把书本啪地一声拍讲台上,骂骂咧咧的吐槽六班上次的语文周考成绩。
他看着试卷上错的一道选择题,罕见的走了会儿神,思绪飘飘荡荡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由湿润水汽和不羁心跳交织而成的一晚。
“衣服都湿了,脱了吧。”凌负远靠在他怀里,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喃喃。
他想了想,觉得确实不太方便,于是把卫衣一脱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现在一具全裸和半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交换着夏夜浴室的热气。
他的老师右手抚上他的脸,他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知道老师现在不太清醒,不然为什么老师的手要渐渐下移,用微凉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胸口,最后落在他的腹肌上。
在这个时刻,他不得不边一只手揽着老师的腰以免老师滑倒,一边握紧着拳头,极力忍耐着这致命的诱惑。
“垣垣的腹肌好漂亮。”他的老师轻声赞赏了他一句。
他忍无可忍地把老师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拿花洒给老师冲着,并贴着老师的耳朵警告了一句:“别勾引我,我忍不住。”
凌负远笑着夹了下他的腰,撸着他的头发语气略带遗憾:“垣垣什么时候长大啊。”
他狡辩,“我已经长大了。”
“差一点,宝贝儿没成年呢。”
他略显无奈地看了凌负远一眼,默默给老师冲身体。当花洒来到凌负远的下体,他的手顿了顿,勾唇道:“老师,要冲冲下面吗。”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径直分开凌负远的双腿,冲完软着的阴茎便用另一只手将它挪了个位置,将下面的花穴露了出来。那阴唇原本是无比青涩的,但被他今天下午玩的有些肿了起来,穴口还轻微翕张着,想等着什么东西挺进。
他看着花洒的水流流过那处,还被温热的水流刺激的收缩起来,忍不住插了根手指,听见老师轻微哼哼了一声。
他的老师抱怨了一句洗手台太凉了,于是他便把人又给抱下来让老师靠在自己怀里,谁想到凌负远这么不老实,手向他下面摸去捧着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撸了一下,感叹了一句好大。
他的呼吸加重了一分,把花洒放到一边,低头吻了上去。吻着吻着凌负远把他裤子扯了下去,将他的东西掏了出来,含含糊糊说着:“垣垣快点成年吧,老师好想你插进来。”
郁垣年纪轻轻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诱惑,当即脑子一宕机狠狠地惩罚了他的老师。他混沌中还保持着一分理性,知道老师醒来后一定会后悔,所以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只是进了三分之一狠狠地抽动着,完事儿后将精液尽数射在了老师的大腿上,双眼泛红地看着自己的东西淅淅沥沥的顺着白皙通透的大腿流了下去。
郁垣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将那抹戏谑的笑意掩盖下去,表面上是看着正正经经分析错题的高中生,实际上…是高中畜牲。
赖国强前脚刚走,后脚六班一干男女就凑到他这儿来吃瓜起哄了。凌飞弈略显焦急地拉他袖子小声问:“是不是她啊?”
“不是她。”郁垣回他。
“谁啊?!是不是唐抒?”
凌飞弈向说话那人丢了根笔,“不是她!”
“那到底是谁啊?听说是短发唉,个子也挺高的?”
“难道…是成熟款的大姐姐
', ' ')('?!”应雨泫转过身惊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