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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湿身普雷(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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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大堂人来人往,逐渐稀疏的人数提醒他们时间已经很晚了。凌负远脑海中想了很多,那些十几年来对凌康宁不可避免的埋怨情绪此刻被他拿出来处刑,如果换成他,他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姐,你是不是要去住院部看他?我在这里等你。”

凌康宁点点头,起身正要走,凌负远却让她把包包什么的都放下,这样更方便。她没多想,一一照做,熟练地在医院绕来绕去走进住院部。

他叹了口气,把凌康宁包包里被她塞进去的一张单子拿了出来。这张单子正是她刚才一直在揉搓的那张,他把单子展开,低头看着。

这是一张手术缴费单,日期就定在一个星期后,金额之庞大让他不可避免地心脏抽痛。

再联系凌康宁之前说的没地方住,工作被辞退的事,大概可以猜到凌康宁这是把房子卖了,预支了工资,至于为什么被辞退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姐受了这么多苦,十几年竟然就找了他三回,而他却因为她为数不多的打扰而心烦意乱。他都不敢深想,这么多年的治疗到底花了多少钱。

等了不到半个小时,凌康宁又回来了,她拿起她的包,这时他忍不住说:“我们回家吧。”

凌康宁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此时雨已经小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细小的雨点。一阵风吹过,他的皮肤紧紧贴着还湿着的衬衫,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被毛毛雨覆盖的城市依旧喧嚣,车窗外的灯光因为窗子上的雨水糊成一团,凌康宁坐在开了空调的车子里,冷不零丁听到驾驶座上传来一句:“姐,以后我们一起还债。”

她欲要拒绝,凌负远又说:“小时候你给我一口饭吃,长大了我怎么能放弃你呢?”

镜子里凌负远坚毅的侧脸愈来愈与小时候的他分离了,他变得如此成熟,稳重,小时候是她保护他,现在只能由他来保护她了。

绿灯代替了红灯,车子又重新发动,由于惯性使然她靠在柔软的后垫上,窗外的景色转瞬即逝,雨点的拍打声渐渐模糊了起来,她的眼眶不可控制地发红发疼,微乎其微地嗯了一声。

到了家里,凌飞弈悄悄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哔哔:“为什么啊…”

他语气严肃道:“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乱说话了她才走的?”

凌飞弈表情有些不自然,别过头小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算了…”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她过的很苦,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把她赶走,也不能对她甩脸色。”

凌飞弈重重哼了声,过道的单元灯昏黄闪烁,将他即将爆发的情绪掩饰了下去,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负远正想着在附近租家什么酒店呢,他的手机就响了。看清备注后他淡笑着接听了,“怎么了?”

“老师…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是吗,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事…”这么说着,他退出通话界面点开微信,郁垣还真的给他发了几条信息,他轻笑一声,“想我了?”

芋圆:黄礼建有找你麻烦吗?

芋圆:老师?

芋圆:老师搬过来和我住吧,行不行?

郁垣没理他,电话里只传来对面轻缓的呼吸声,他只好说:“黄礼建没找我麻烦…你这孩子,是我想你了好吗?”

“嗯。”郁垣语气带着些抱怨,“老师每天都这么忙。”

他笑着无奈应了声,思虑飘转片刻,不太好意思地说:“我…我今晚好像没地方住,怎么办啊?”

手机那头转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站了起来,少年语气带笑,“老师是在暗示我什么对吗?”

“要我明着说吗?”凌负远已经重新上了车,“今晚借住一晚上没意见吧?”

少年轻笑一声,“不用借,老师直接住进来吧。”

“考虑考虑…行了我开车呢,挂了。”

郁垣还没反应过来凌负远就把电话挂了,他回味着凌负远略显局促的语气,无声翘起唇角。他总算摸清了他的老师一些在他看来很没必要的举动,比如现在,明明就是要答应了却还要迂回委婉,以前他是最不屑于与这种行为打交道的,可这些发生在凌负远身上竟有种合理的魅力。

其实他给凌负远这通电话是在深思熟虑做足准备后才打的,他看着从下午三点半到现在依旧没有动静的微信总是会神经质地想凌负远是不是烦他了,会不会觉得和他谈恋爱很奇怪…这么想着的时候情绪往往不受控制,一会儿平静一会儿烦躁。

可是只要一听到老师的声音,他那些自相矛盾的情绪便烟消云散,他不禁有些失控,自己的情绪似乎被另一个人掌控了,好像不是个好兆头。

可当打开门见到他的老师全身湿透的样子,担心之余好像又朝着另一个方向失控了。

凌负远奇怪地看了郁垣一眼,杵在门口不动是要干什么?他也不客气地轻轻推开少年,自顾自换了拖鞋要去浴室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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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少年拉住手腕扯到怀里。

他的额头磕到了少年的嘴唇,脚上还一滑差点没站稳。他有些无奈地抬头瞪了少年一眼,默默感慨这破小孩吃什么长大的,比十七岁的小孩矮了几乎有一个头真的挺伤自尊,“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少年扯了一个笑,靠着玄关的墙壁毫不客气地上下扫了他一眼,“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还湿着这回事,衬衫粘腻的贴着皮肤,几乎是半裸的呈现在这人眼皮底下。他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领子,含糊道:“今天晚上不是突然下了场雨吗?我又没带伞…唉,别乱动!”

少年十分不听话地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墙上,手顺着衬衫领子滑到下面,来回色气的抚摸着,还贴着他耳朵说:“老师好性感。”

凌负远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那根玩意现在正抵着他的腰。他勾唇哼笑一声,渐渐回抱住少年,“宝贝儿,哪里学来的?”

“自发性的。”郁垣扯开他靠近胸口的一颗扣子摸了进去,拇指稍稍用力压了一下他的那点,“老师,你这里凸起来了唉。”

凌负远心里骂了一句,终于没法维持那副掌控者的形象,“…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

“怎么了嘛?”少年不怀好意地的翘起唇角,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唇,手上却将他的衬衫扣子全扯开。

凌负远面色泛红地靠着墙壁呼吸不稳,大方的敞开胸口,那两点褐中泛着点红润,因为冷风的刺激而挺立了起来,手臂上的衣服却还要露不露的透出点肉色,显露出覆有一层不夸张的肌肉的手臂线条,西装裤前面被顶起一个小帐篷,明明是如此正经的着装却显得下流至极,性感非常。

少年吞咽了一下,低头含住左边的那点,右手指尖还不放过另一边。凌负远努力闭着眼睛忽视胸口传来的渍渍水声,只是抓着少年的头发默认了这般无礼的行为。可这破小孩还得寸进尺,舌尖抵着他的乳头后一口包住,用犬齿细细咬着。他忍无可忍,轻轻一扯少年的头发,“呃嗯…行了,还没断奶吗?”

不知道哪个词刺中了郁垣,这小孩竟然没说什么就放弃了他的胸,两瓣唇色气的泛红,又吻住了他的唇。少年掠夺着他口腔里的氧气,缠着他的舌一齐交舞缠绵,喉咙深处压抑的喘息勾人的很。

荷尔蒙的碰撞,多巴胺的分泌,见证一对孤独的灵魂深入交流。

郁垣埋在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感觉大脑被净化了一番,他不满地嘀咕:“老师我好想要你啊,想要的快要死掉了。”

他低头吻了吻少年柔软的黑发,“不是说好了吗,成年后随你怎么玩。”

郁垣一动不动的一言不发,可下面抵着的那根粗大默默又硬了几分。他心里对这婴儿手臂般粗大的尺寸感到害怕,可身体却违背意愿十分饥渴下流的想要。

“我想在你办公室。”郁垣哑着嗓音说道。

“不行。”他无情拒绝,“有监控的宝贝儿。”

少年惋惜地叹了口气,指尖勾着他的裤腰带滑了进去,一边摸着他的花穴一边说:“那老师能穿女仆装吗?我想看。”

他突然极速喘了一声,靠进少年的怀里脸红异常,“…小变态,轻点。”

郁垣手掌包裹住他的女穴,感受着那处淅淅沥沥吐出的水,再不怀好意地用力一压,给予凌负远一记快感,“老师,穿不穿啊?”

他轻声哼哼着,敷衍地回了句:“再说吧…”

接下来他就感觉一阵失重感,原来是少年托着他屁股抱了起来,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拍了下少年的肩膀:“垣垣你乖一点,放我下来…”

少年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抱你去浴室换衣服,这样好像会感冒的。”

凌负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少年语气里确有关心,但隐藏着的意思他当然懂,只好任少年抱着说:“那今天别弄太久,明天你要上课吧。”

郁垣将他放下后顺带把门一关,将校服袖子撸了起来,挑眉道:“今天我没打算要做什么,还是说老师你想…?”

“那最好不过。”他假笑了下,自顾自的把衬衫脱了,“你还不出去?”

少年没说什么,径直坐在浴缸边缘的坐台上,把他自己的运动裤带子扯开后右手伸了进去,抬头笑了下:“可以吗。”

凌负远无语的背过身子,努力忽视后背直勾勾的视线,这样算是默认了。得了,自从确定关系后他根本就没办法拒绝这小孩儿,哪怕是这样在他以往准则中太过出格的举动竟然也无甚关系。

随着裤腰带咔哒一声的落地,郁垣视线就定格在了凌负远光滑洁白的背部,因为弯腰显露出的骨骼透出些许破碎感,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手上动作不减,视线继续下滑,白皙的臀上还有些淡淡的红痕,是他刚才留下的。

思及此,他眼帘半垂,长而微翘的睫羽遮住了他眼里汹涌的情欲,手上动作再怎么快也觉得意兴阑珊。

凌负远没有在别人眼前洗澡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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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澡他洗的略显粗糙,没过多久就把架子上的睡袍拿下来披在身上,随之听见背后少年轻声的叹气,嘀咕着:“老师…帮帮我。”

“想想就好。”

最后由于无奈心软,他还是帮了少年撸了一把。他跪在少年腿间一只手上下滑动,拇指刮过马眼,另一手轻柔的抚摸睾丸,上方传来少年压抑又低沉的喘息。不过三十分钟就射了出来,白浊还有些沾到了他的下巴上。

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边擦边往外走,回忆着刚才手上炽热而滚烫的手感抿了抿唇,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不经意抬眼看见了自己的表情——潮红的,渴望的,寂寞的。这就是他要掌控少年的代价,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却只能硬憋着装作淡定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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