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他的声音逐渐被肉体的碰撞声盖过,沉溺于欲望之海浮浮沉沉。郁垣挺动着腰用力撞着,每次抽出来三分之一又狠狠全然没入,内壁被这速度与力道摩擦地火辣辣地疼。
他只能咬着唇身子一颤一颤,双手抓着少年结实的背。这种程度对于他的第一次未免过于激烈了,疼是真的疼,但每次那根东西又狠又快地连续撞到他的敏感点也是真的爽。
“哼唔…轻点…”他被这一下撞地眼前一花,少年的手还揉搓着他的阴蒂,很快腹部涌下一股热流,他高潮了。
高潮时不受控制地收紧力道,郁垣毕竟也是第一次,被突然这么一下吸得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不得不紧绷着腹部缓了一会儿。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感受到少年动作停了下来,眼神迷离又略带些没反应过来地看了少年一眼:“没了…?”
虽然他的话没别的意思,可还是打击到了第一次开荤的小处男。郁垣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更加用力地冲撞着,像是发泄一般更快更狠。
他被撞地找不到支撑点,只能胡乱地抓住身下的白色绒毛,不明白郁垣这又是发什么疯。少年俯下身玩弄着他的乳头,用犬牙微微用力咬着,时而用舌尖压一下,时而又往外扯。绯红从他的耳朵蔓延到他的眼尾,他禁不住双腿夹着少年的腰身,用大腿内侧轻轻地摩挲。
迷迷糊糊间看见跳动的机械钟上的数字变化,他感觉下面都要被操肿了郁垣还没要停的意思,可他年纪到底是比少年大了不少,再这么下去真的不行。他喃喃地问:“别弄了…什么时候射?”
“看心情。”郁垣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了一句。
“小混蛋,小畜生,小变态…滚啊!”他绝望地胡言乱语着,哪想到体内的那根竟然又胀大了些许。
郁垣看着他脸颊通红眼泪盈眶的样子,偏偏张口骂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感觉叔叔真是可爱。于是手滑到凌负远还硬着的阴茎上,迅速撸动着,撞击的速度慢了些,“叔叔再忍忍,一起射。”
他只能咬牙哼哼着,没过十几分钟就感到了射意。郁垣观察着他的表情,在这关头刮了下他的马眼,同时做最后的冲刺,难得考虑了一下后退了出来,与他一同射了出来。
他射在了少年的手心上,郁垣射在他的穴口。那浓郁的白浊顺着他的阴唇流了下来,有些蹭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色情的很。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他猛地清醒过来给了少年一拳,闷闷的一声响其实没使什么力道。郁垣淡淡地笑着看着他站起来,那些精液由于重力从大腿根流了下来,沿着大腿滴在地板上。
他强迫自己无视,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里正想着清理自己,结果少年果不其然地跟了进来,从他手里接过花洒道:“我帮你。”
“…不用。”他错开少年的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
“转过去。”少年不理他说了什么,直接手动把他转了个身。
视线所及是黑白的瓷砖,身后花洒的流水声换了几下,终于调节到了合适的水量。郁垣提了一下他的腰,拨开他的两瓣阴唇先是用修长微凉的手指探了探,把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引了出来。
一热一凉的碰撞,以及温柔的触摸,让他感到暂时的温情,舒服得很。可没过多久,下面一疼,身后那人又扶着阴茎插了进来。
“叔叔好骚。”少年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唇粘腻地贴着他的耳廓哑声说了一句。
“你…唔哼…有毛病啊…”他的额头贴着过于冰冷的瓷砖,身后炽热的躯体却让他快要化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郁垣又突然发情,就像他不明白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是少年的催情剂一般,没有理由,只关感觉。
黑色瓷砖上显得过分白皙的手突然收紧,因为他感觉有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那徘徊了一会儿后插了进去。郁垣的手指插着他的后穴,探索到那一点后狠狠戳动,同时腰上动作不减,让他感受到过了头的快感。
不知道这次做了多久,反正最后郁垣射在他屁股上的时候他感觉腿软得不像话,郁垣便直接把他捞进怀里自己默默替他清理着下面。
这之后,他的衬衫早就皱巴巴地不成样子,于是只好穿上少年对于他过大的卫衣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突然咔擦一声,他疲惫地抬起眼皮,看到黑色的单反镜头在他的面前,少年蹲在沙发边上低头调试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他懒得理这混蛋,翻了个身继续睡。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感到自己被一个大热源从后背抱住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乖乖地蹭着他的侧颈。
“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他闭着眼低声道。
少年动作一顿,一本正经道:“可我在你的后面。”
“…”
他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和这混蛋生气,然后又翻了个身和郁垣面对面,认真道:“你难道没听到我说我不想做吗?这就算了,你不知道要戴套吗?”
郁垣看着他眨了下眼,“可是叔叔明明也很舒服,而且我
', ' ')('很干净。”
“舒服?”他嘲讽地扯了个笑,挑眉继续说,“技术这么烂,没了硬件什么都不是。”
少年随着他的话渐渐皱起眉头,右手指节搭在唇上,小声说:“…我会好好学习的。”
他被这下给哑住了,不自在地说:“学个屁,你放不放我出去?”
郁垣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把他拉进怀里凑到耳边说:“一天,哪也不准去。”
熟悉的无力感又涌上心头,不是生理而是来自内心深处。他想着从前那个百依百顺的乖巧小孩儿,和前不久刚知道的另一个偏执又疯狂的人格,才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没有完美的人。当过于完美的人物出现在你身边,并让你的生活耀眼发光,就该做好一切终将烟消云散的准备。
他想抓住漂泊的云彩,却只留了一手暗沉的灰烬。
可是他真的不想放弃,他真的想信任郁垣,为什么现实要给他这样的选择。
“你现在也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接下来是不是也没必要了。”他忍着苦涩说道。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要。”
话说的这么好听,可谁能忍受自己的一举一动被另一个人监视?
“你不能恃病而骄,我也想陪你治好病,可是我也是一个人你明白吗?我不喜欢这样。”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稳定些。
他感到郁垣抱着他的力道收紧了些许。少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说这是病,我可以承认,不过只是在我的行为上冠个名词前缀的区别罢了。”
“重点不是这个…”
“你从来不言语,不主动,不表现,不坦诚,不承认,不拒绝,态度模糊不清,时刻给自己留一个余地,你把这叫成年人的无可奈何。”少年自顾自地说,目光沉沉地压着他,“同样是在行为前冠个名词,你我都一样。”
他被这些罪名与沉重的目光压得无法呼吸,可谁知道他的苦楚?当一颗纯粹的宝石在闪闪发光的时候,身边的所有必然成为陪衬,自觉地暗淡了自己的光芒。
更何况,他已到而立之年。
“你这是诡辩。”他叹了口气,低下眼帘道,“可以有独立特行,但始终无法脱离社会群体的评价,这就是人类。行为举止的不同没有错,而同是趋向主流的随波逐流,一样无法批判。”
“你说的对,但我不认同。”少年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我把这些称为胆小鬼的抱团取暖。”
他愣了一下,对上少年难得炽热的视线,心脏古怪地跳动了一下。
“那你滚,别抱着我。”他偏开视线推了下郁垣。
少年偏偏要收紧力道,语气淡淡道:“叔叔是其中最胆小的一个。”
他沉默着,找不到任何言语去反驳这个事实。可这是一方面,但也掩盖不了少年做的这些越过他的底线的事情。他轻扯嘴角,情绪低迷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尊重,我们再好好谈吧。”
郁垣正欲开口,他直接捂住了对方的唇,“你别狡辩。”
少年眨巴着狗狗眼看着他,单这么一看真的有种乖巧纯良的既视感。他无视少年的眼神,面无表情说道:“把我手机上的程序卸了。”
果不其然,少年摇了摇头。他也懒得多说,用力推了下郁垣,让郁垣滑了下去,自己转身拉过毯子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没过几分钟,他感到自己的腰和屁股正被人戳着。他不耐烦地转头瞪了眼蹲在沙发边上的少年一眼,“又干什么?”
“…我还想再做一次。”郁垣收回手理直气壮地说了句。
“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