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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外面,众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可以看出他们脸色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沉重。阁主的事情能告一段落,他们眼下要更关注于接下来的事物。
花情带着众人看不懂的神色关上了褚宅的门,对着众人说道:“没有问题。”
白青暗中松了一口气。
府内,主卧
皎推开室内的门,慢慢走向床。
十几年不见的两位少爷,他们继承了和阁主一样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五官又比阁主要更加英俊,这大概是因为那位未见过的夫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是仔细观察样貌上还是看得出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尤其是两人的气质哪怕睡着也能察觉出差别。
哥哥褚赫庭黑亮垂直的黑发散落在床上,哪怕睡着了也面带沉着,斜飞的剑眉头微皱。棱唇紧闭,棱角分明的轮廓,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俊美。
有着相同的样貌和一样的身形的弟弟褚奕庭,微微打开的衣领露出细致紧致的肌肤,显得比哥哥要为放纵任性些。
皎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练暗器的人不像练习兵器的人一样带着厚厚的茧,反而手上不能有太厚的茧影响发挥,但是却也是细痕交错。
手指搭在少爷的精美华服的衣襟处,对比起自己粗人一般的手,皎都觉得自惭形秽。
但是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褪去两人的衣服,肩宽背厚,昏睡中不用力也健硕的胸肌和紧实鼓囊的八块腹肌,实是虎背狼腰。穿衣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褪去上衣,皎觉得自己的小腿还不如他俩的手臂来的结实。肌肉线条修长流畅,带着腿部的肌肉,可以看出爆发力十足。本就比常人要高出许多的身形,更显得手脚修长。
皎扶起赫让他靠坐在床头,用一个软枕夹在他的后颈。扶着奕对着赫,叠着腿躺下。然后低下头去,动作小心的褪去两人的亵裤。没有了最后一层的遮挡物,那两根沉甸甸的巨物就卧伏在眼前。
无论先前如何的假装镇定,哪怕心里认定自己同为男子,但却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然而白青的话犹在耳畔:“纳阳入宫,一前一后,涌动泄精,运功令噬情蛊从龙头同泄,运功绞杀。”白青还说了,两位阁主此时内里紊乱,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用担心暴露。
解蛊要紧,皎干脆闭上眼睛,自己一只手刚好只够托起一只巨物,俯下身去,轻起红唇,红着脸含了一根进去。在刚看到巨物的时候内心闪过一阵难堪,但是那份难堪很快就褪去,眼下必须要做的事,根本顾不及这想法。
第一次做,皎的动作时分生疏,只知道用舌头贴着那粗大的柱身,或者试着用嘴包裹住如同鸭蛋大小的龟头,艰难的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手也在无规则的上下套弄着另外一个沉睡的巨物。他在仅剩的空间里艰难的挪动着舌头,感受着柱体在他的舔弄下勃起,然后感受到翕动的马眼里缓缓的流出前液,皎有点不能接受的吐出嘴里的巨物。
咬咬牙,内心又谴责了一下自己的磨蹭。低下头含住另外一个还没有被宠过的龙根,手里套弄起另外一个,要让本就一张白纸的皎同时伺候两根巨物令他有点应接不暇。感受手上越来越的粘腻越来越顺滑,嘴里的液体也越来越多,不得吞咽了下去。那味道其实并不腥臊,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里涌起了一股热浪,下身开始有发烫的感觉,不自觉的开始夹紧,小腹内升起一股异样的酸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两个男器很快就勃发了起来,吐出嘴里甚至含不到一半的男根,眼前显出一种近乎可怖的雄伟,实在无法想到这两个男根要怎样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
摒弃多余的想法,他合上酸胀的嘴,然后快速的褪去自身的衣物。拿起桌上白青准备的药膏,回忆书本上的内容,跪直身体,他挖出油膏探向自己的私处。沾满油膏的手指抹过畸处,然后再向后伸去。都只浅浅的进入一根指节,再伸进去就感觉里面层层阻碍。
但是白青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涂完,这油膏除了能润滑,还能有麻痹松弛和助兴的作用。皎笨拙的一坨坨想塞入油膏但是又只能浅浅的涂再在表面,多余的随着体温融化,滴在了身下两个巨物上。
那油膏似乎开始生效了,下体散发着热意。皎扶起奕,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让下面两个巨物靠近一些。双腿跨在两侧,扶住硬挺的阳根,让龟头对准自己的双穴,坐了下去,在穴口就已经难以进入,皎咬牙用力的坐下去。
“唔……”血从连合出流了出来。
即使给自己坐了心理准备,皎还是痛的呼出声。才只进了一点点而已,他就已经涨的受不住了。两个稚嫩的穴口撑的好大,感觉要裂开,在女穴勉强接纳了龟头,后头的菊穴还只能勉强的包住半个龟头,龟头最圆的地方还没进去。像两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连收缩的空间都没有。
身为在影部多年,受伤不知凡几,但这私密处的剧痛尽然比受伤最重的时候还要难以忍受。那强烈的涨和撕裂,让他开始剧烈的喘息,他的脸和后背都有被逼出了汗水。
但是都到了这一步,不
', ' ')('可能半途而废。内心要绝对完成任务的使命感超越了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咬着牙不管不顾的用力往下坐。身形的绝对差,让奕的头耷拉在皎的肩上,修长的手臂垂下来好像隐隐把皎换抱在怀里。皎犹如强行把肉撕开的方法,都令另外两人在睡梦中都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皎手一只手扶着奕的身体,一只手扶着床,两只手都颤抖得厉害。视野上只看得到健壮的胸肌,下面什么都看不见,再加上强烈的疼痛,感觉体内什么被破开了,皎根本就看不见下体处流出了更多的血。豆大的汗珠低落在奕的背肌上。直到小腹内深处传来强烈的酸涨感,应该是已经到底了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手摸了摸结合的前穴,被吓了一跳:还没有完。白青和书里没有教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皎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慌张无措。
正当他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就在这时,他的后腰处上搭上了一双手,大腿上也搭上了一双手,四只大手竟突然握住,一边握住他的腰肢,一边捏住他的双腿,举着他用力的顶了起来。
“唔……”肚子的酸涨到达顶峰,每一次的冲撞都更加的深入,把没有进入的男根,像打桩一样一点一点的钉入其中。
两双手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恢复意识,只是凭着本能行动,可能是被撩拨的不行,但又没有爽到,只能无意识的动手,捉住那个在玩弄自己的东西,然后找到自己的爽点快速的套弄。
一百来斤重的皎,夹在两个高大的阁主之间,本就纤细的他像个玩具一样被轻松的抛举。两根男根受到刺激,本就如儿臂似的男根涨的又大了一圈。肏进肏出,几息之间,血液加剧了润滑的效果,两朵还为稚嫩的小穴像饱受摧残的两朵姐妹花,被插的穴口的肉都被撑的透明发白,裂开细纹伤口,抽搐不已。
皎一时慌乱无比,两手撑着奕的肩膀想要起来,但是他的酸软的手臂,力气连昏睡的一人都不如,更何况两人。被更狠地按在男人的胯上,两个龟头狠狠的撞上内壁,并且重重的摩擦。扁平的小腹都鼓起了男根的形状。
皎被插的慌乱的喘息,其实他没有太多的爽感,有的只有剧痛。剧痛之下他脑袋越发清醒,运气巫蛊术,连接上两人体内的噬情蛊,命令其游走到男根。
就在两人猛的抬起他,又狠狠的把他用力向下按的力道,霎时间两个龟头好像在他体内相遇撞在了最深处,终于升起了和痛不一样的触觉。极致的酸麻,一股强烈的痒感直冲天灵盖,皎根本没有忍住,“啊……”似痛非痛的呻吟了一声。下身猛的紧缩起来,吸得两人爽的想要更多,更用力的撞击这块肉壁。
皎被撞的不断的呻吟,不断的酸麻胀痒不停的袭击着大脑,连思绪都无法击中。
没有意识的两人,却因为天性的引导和与母蛊之间的联系,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软倒在床上。而是坐起了身,双眼微张,却没有焦距。但是下身和手却不停的抖动。时而快速冲刺,时而转圈搅动,这两根阳物,好像鱼儿一般在一池的春水里自由的游动。
而被夹在中间的皎,因为体态的变化,腿被掰直,向前大开,直接触底的坐在胯部,想屈膝起来,但无力的双腿直接被人捞在手里,大开大合。全身泛起潮红,随着两朵小穴里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顶到某处,被刺激的不自觉地收缩夹紧,而被爽到的巨根越发不知疲倦的想要更多,不停的顶弄,陷入无限循环。
两根阳物把初尝情事,还不知为何会酸痒的皎抽插的发出阵阵呻吟。下体除了血水也混入了淫水,泥泞不堪。只见两根巨物肏进肏出,进出越发的顺滑,越来越快,细看三人结合处的床品上竟然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块地方,进出的紫红色肉根更是亮晶晶的。
皎把自己的手咬在嘴里,想止住这停不下来的呻吟,但也无济于事。一时间室内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嗤噗嗤的空气被挤压的肏逼声。细看尽然能看到两个阳根出来时被带出来的鲜红色肉穴,肉根刚微微露出龟头,包皮还被夹在肉穴内就又被猛得撞击进去。
皎被撞的头晕目眩,而他被夹在两个阁主中间,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耳畔鸣鸣,咬住手的口中不停的分泌出唾液,腰软的直不起来,直接趴在了奕的身上。
小腹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撞击越来越痒,好像有千万只脚的虫子爬过,又像有毛绒绒又有点刺啦的东西不停的划拉,刺激的他几乎哭出来,不自学的开始配合挺动腰部,用力的向下坐去,几乎是把自己送上去给肏的一样。一边被涨的穴口剧痛,深处被两个灼热的根给磨的直痒痒,一边又像受虐狂一样不自觉的收缩夹紧两个花穴,连深处也一并紧缩。
被夹在中间的皎,眼带春意,同平时看着就冷淡的颜色不同。
同样是初尝禁果的两人怎的同意自己就这样被降伏,在收缩的甬道里,勃发的龙根一如既往的冲刺着,毫无留恋的从抽搐的两个逼里拔出又刺入,抬高身体,连接的只剩一点点的时候又猛地松开手,让他凭自身的重量一屁股坐下,猛的吃入。肏的皎张嘴却叫不出声。
皎感觉自己意识都要被
', ' ')('肏飞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赫,奕两人再一次把他抛弃放下,最后刺入最深处的时候,皎猛地发力抱起两人的腿根,体内猛绞那两根贪玩的东西。仅凭意识在行动的两人根本拔不起此时的皎,被动的接受敏感处被压绞的爽感。
皎感受第一次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蓬勃长大,然后巨大龟头好像被卡在深处住,但后又继续勃发,最后喷射直冲在敏感点。
咬住舌根,令自己不能失去意识,成败在此一举了。两只噬情蛊顺利的从男根进入他的体内,但是和预想的不太一样。两只噬情蛊已经被养的比独情母蛊还要壮硕,而独情母蛊经过几系列的转移,本就大伤。它们根本不受控制的直冲独情母蛊而去。
在皎的体内打斗了起来,皎一瞬间被冲击的吐出了血。此时的独情母蛊与他是绑定的,他既是噬情蛊钟爱的阳气女子,又是独情母蛊的主人。两只噬情蛊一口就分别咬在了独情母蛊的身上,吸食起它身上的能量。不要说皎初练的巫蛊术无法控制,就连最厉害的巫蛊族的人来都没有办法解开这个难题。
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独情母蛊被吸食,而后变得越来越小,然后退化成噬情蛊。而两只原来的噬情蛊没有完全吞噬了这退化了的噬情蛊,而是以下克上转化了双方主仆的身份,最终两只噬情蛊褪去表壳,露出金色的新衣,纷纷进化成了蛊王。这是巫蛊族培育了几百年都没有培育成功,只在传说中创立巫蛊一族的原初的故事中出现的金色蛊王。
小噬情蛊已经萎靡不振的缩在皎的体内,两只新晋蛊王互相试探,双方都想吞噬对方,但是因为出自同源,又吸食同样的东西,一时间打的不分上下。
在外面,刚射精后的两人没有拔出自己的根,堵住射进去的精液不然流出,让巨根在温暖的地方温存磨蹭着。
皎已经没有能力杀死两只蛊王了,这发展远远不是他的预期。现在想让两只蛊王就留在他的体内。刚想拔出体内两只肉根,哪想到他刚动,好像又唤醒了刚沉睡的巨龙,在他的体内又雄壮了起来。
而他的杀心好像刺激了两只蛊王,纷纷停止两败俱伤的争斗,想要涌回各自的身体里去。
就在皎要成功的拔起这蓄势待发的两根阳具,又被猛的按下。而两只蛊王顺利的又回到了赫和奕的体内,在他们的丹田里安分了下去。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吸食阳气。
只能说目的达成了一半,但是最大的隐患已经结束,剩下的,皎知道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爽感过去后,剩下的只有痛的麻木,下身已经痛的完全麻木,两腿因为一直被强制撑开已经酸软无比。
好在两只蛊王在他体内斗的两败俱伤,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带动两位阁主开始不自觉运功修炼。皎才能从两根淫具上踉跄的下来,强忍着剧痛,收拾好房内的乱局,带着淫乱的布料偷偷从后门离开。
而内力和精力都几乎消耗殆尽的他,没有看到有个人在远处的树后,躲着身形,拿着纸扇打量着这个从后门出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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