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三个亲人的墓碑,齐响泣不成声,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
看到他那么难过,邱劲想把他拥入怀里安慰,忍住了,默默地陪在齐响的身边,陪着他一起难过。
料理完后事,齐响去了一趟医院,把姥姥这一两个月在医院住院治疗所产生的各项费用都给医院结了结。
结完账,他找到当初负责给姥姥治病的主任医师薛盛民,还有姥姥住院期间负责照顾姥姥的护士和护工,向他们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他姥姥的特殊照顾。虽然姥姥最后还是走了,他还是很感谢他们之前这么照顾姥姥,给了姥姥很多的关照。
对于齐响的这一鞠躬,薛盛民觉得受之有愧。虽然他知道,在还没有研究出治疗阿兹海默病的有效手段时,每一个住进来的老人,最后总是注定要离开,不是死于疾病本身,要么就是死于各种致命的并发症,虽然他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可是每次看到一个又一个的老人离去的时候,他还是会很痛心,也感到身为医者,他们还有很多的重担需要去担负。
离开医院,齐响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行驶着,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姥姥的突然离去让他失去了方向,没有了目标。以前他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姥姥,现在姥姥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最后,他开车回到了姥姥的家。姥姥的家在城北,一个家属楼里,房子比较老旧。他小的时候就是和姥姥、姥爷一起住在这里,住了十几年,后来上了大学就很少回来住了,不过姥姥一直留着他的卧室,经常给他的卧室打扫卫生,每次他回来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的。
自从姥姥生病住院后,这个房子就一直没有住人,不过他
偶尔也会回来看一下或者拿姥姥换季的衣服。最近一次回来还是两三个月前,几个月不打扫,房间的家具上已经落下了一层
厚厚的灰。
齐响拿扫把把地扫了扫,又拿湿毛巾把家具擦了擦。擦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禁悲从中来,眼泪落了下来。
正在伤心之际,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他脸色一沉,沉声接了起来:“喂。”
“小响。”许久不联系的陆振强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他,“最近忙不忙?”
“有什么事吗?”齐响声音冷冷地问。
见儿子对他这么冷漠疏离,陆振强有些难过,也有一丝愧疚,他说:“过两天你生日,爸爸想给你过生日,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