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楚晗阳的神智有些不清醒了,就连穴道什么时候彻底解开了也不知道,被青冥拥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索求着。
他不仅没有推开身上的男人,反而修长的腿微微动了动,不自觉地地缠上了那被他日日夜夜抱着的腰身。
男人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脱下了理智,那便只剩下禽兽了。
青冥如此,楚晗阳也不例外。
到了此时,不论是谁都已经停不下来了。
“唔??????嗯!”
楚晗阳不愿意自己叫的像个女人,然而后面一阵阵传来的酥麻痛痒却让他忍不住低吟起来。
他拼命地压制着自己喉咙间旖旎的喘息,却又被青冥深深吻住,声音再次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他能听到两个人不断相碰的声音,甚至能听见某处不断传来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楚晗阳心里恍惚,定定地看着青冥良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失去了意识。
他脑海中最后想的是,萧狐狸害人不浅,青冥失控的莫明,一定是他在酒里下了东西
明天一定要扒了他的皮做围脖!
楚晗阳这一晚睡得并不好,腿痛,腰更痛,后面也痛,总之全身就像被车碾压过了一样。
他知道昨夜青冥折腾了他许久,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合,最后还是由着青冥胡闹。
本来他以为自己功力深厚能扛得住。然而等他第二天清晨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这才感觉到喉咙像火烧一样,全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楚晗阳艰难地睁开一丝眼睛,意识仍然不太清醒,隐约地看见有一道人影直直地跪在床头,总觉得这副景象似乎有些熟悉,又似乎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低声说了一句话。
“主上,属下以下犯上,罪无可恕,这就自行去刑堂领死。”
楚晗阳唇动了动,想伸手阻止他,然而脑海中一片昏沉,身体丝毫不听他的使唤,他想拦住他,却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离开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楚晗阳头痛欲裂,眼前一黑,又一次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直到有人拼命把他摇醒,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楚小刀!你还睡!你家侍卫在刑堂求死呢!”
萧沉如何看不出楚晗阳此时面色苍白,心里对昨晚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一清二楚,然而他拦不住青冥,青冥也不会听他的。
虽然有点心疼楚晗阳,却还是只能把他叫起来,再晚一会儿,可能真的要给青冥收尸了。
楚晗阳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也不与他多说废话,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便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他微微顿了一下,还是面不改色地走向了刑堂。
萧沉看着他脖颈中隐约露出的痕迹,心里也有些发虚,他知道楚晗阳现在没空找他算账,可是一旦等他反应过来??????
当楚晗阳与萧沉来到刑堂地牢的时候,便看见青冥正跪在那里,而刑堂堂主正一脸无奈无措地站在一旁,当看见楚晗阳走过来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谷主,青总管他??????”
刑堂堂主是个中年汉子,长相硬朗狠厉,然而此时却有些尴尬。
今日一大早青冥便来,说自己犯了死罪,前来领罚,可他是什么人全谷上下谁不知道?
那是楚晗阳身边最得力的臂膀,自从楚晗阳放出话来,青冥俨然变成了绝刀谷的第二个主人,且不说他不知道青冥到底犯了什么罪,就算真的是死罪,那刑堂堂主也不敢动他。
谷主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他来责罚了?
刑堂堂主有这个自知之明。
青冥背对着楚晗阳跪着,听到了刑堂堂主的话身体猛地一僵,却始终不敢将身体转过来。
他此时怕了,他怕看见楚晗阳仇恨厌恶的目光,他怕楚晗阳让他滚。
所以,他宁愿来刑堂领死。
楚晗阳沉着脸,摆了摆手,刑堂堂主立刻极有眼色地把所有人都带了出去,包括萧沉一起也都离开了此地,而萧沉出去之前还极为体贴地给楚晗阳搬了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