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
“这是舞台吗?”
“这是刑场,你嫌警署这个刑场还不够大,想要给我换一个更大的刑场吗?”余惊鹊的话,陈溪桥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承认下来。
陈溪桥肯定的说道:“舞台也好,刑场也罢,警署都不是你的位置,你的位置,在那里。”
说着话的陈溪桥,用手指指了一个方向,余惊鹊看过去。
“警察厅?”余惊鹊知道这个方向是什么地方,那就是警察厅。
“对,警察厅特务科,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张平没有能力,你有。”
“有能力,你就给我爬上去。”陈溪桥的话,好像毋庸置疑。
“我凭什么听你的。”余惊鹊心中有些不服气。
“你可不听,不想报仇了吗,你的好几个仇家,好像就是警察厅的人吧。”陈溪桥好像将余惊鹊吃的死死的,一切的一切,都被陈溪桥算计到。
余惊鹊气急而笑,低头说道:“不错,雪狐果然是雪狐,不仅仅算计敌人,连自己人都算计。”
“多谢夸奖。”陈溪桥就当做余惊鹊在夸奖自己。
“你要上位,凭的不是一张嘴,和一点若有若无的关系,你要的是功劳。”陈溪桥将话题扯到功劳上面。
余惊鹊冷笑着说道:“所以你将局外人的董立,拉进局中,变成你的棋子,让我杀掉他,得到功劳。”
“你记住,董立不是局外人,他自己入的局。”
“看在他父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他老老实实做一个警署的警员,就可以活着。”
“但是人啊,贪心不足蛇吞象,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我设局害他,而是他自取灭亡。”
陈溪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看着站在那里的陈溪桥,余惊鹊心里想着。
也对,自己女儿死,都不认为自己错了,怎么可能现在认为自己错。
“怎么了,下不去手吗,和董立关系好?”陈溪桥说这些话的语气,就是嘲讽。
“雪狐,你不用拿激将法来刺激我,我不是小孩子,不吃这一套。”余惊鹊觉得陈溪桥有点想小瞧自己。
“我是看不惯你的行事风格。”余惊鹊和陈溪桥不对付。
听到余惊鹊的话,陈溪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
“惊雷同志,在我看来,你就是小孩子,幼稚。”
“如果我不给你安排一个董立,你知道等待你抓捕的人是谁吗?”
“就是你真正的同志,你明白吗?”
陈溪桥的话,让余惊鹊的眉头紧攥,他瞪着眼睛看着陈溪桥。
“怎么,你不相信吗?”陈溪桥说道。
“用自己同志的性命,来上位?”余惊鹊不敢相信的摇头。
“所以说你幼稚,没有董立,换个人,你办得到吗?”这句话出口,余惊鹊听到陈溪桥的嗓音有些颤抖,余惊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陈溪桥意识到自己失态,他立马调节心情,让余惊鹊看不到异常。
余惊鹊看着陈溪桥,他觉得陈溪桥不像是开玩笑。
这一刻,余惊鹊突然发现,谍报工作,比自己以前想象的,要复杂很多,也更加残忍。
这一刻,余惊鹊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陷入,这样的复杂与残忍之中,无法自拔。